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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指示司機故意在機場口等待江凜的母親,引發(fā)車禍?!敝淼?,“她說是因為私人恩怨,因為大學的時候就看江凜很不順眼,所以一直都想報復?!?/br> 賀從澤聞言嗤笑:“就這么簡單?” “呃……” 助理猶豫半晌,補充道:“因為理由正當成立,所以警方那邊,已經(jīng)準備結(jié)案了?!?/br> 其實說實話,如果不是看在賀從澤的面子上,警方根本不會在這場車禍中投入這么大的精力,最后查出這個結(jié)果都覺得松了口氣,肯定是要迅速結(jié)案交差了。 助理本以為賀從澤會發(fā)怒,誰知自家副總從來不按套路出牌,反而釋懷地笑了聲,道:“那就讓他們結(jié)案吧,正合我意?!?/br> 助理瞠目結(jié)舌,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然而緊接著,事實便證明他果然只是多想了,賀從澤如此睚眥必報的人,怎么可能就此罷休。 只見賀從澤最后看了一眼病房內(nèi)的人兒,他收回目光時,眸中僅存的那點兒柔和也被碾碎,余下的只有暗流涌動的危險。 他神情淡漠冷厲,嗓音低沉:“局子里的事情處理利索后,給我把那兩個人帶出來?!?/br> 助理被自家副總這活閻王的模樣嚇了一跳,竟然有些結(jié)巴,“帶、帶出來?” “讓張昊那幫人負責。”賀從澤道,彎了彎唇角,笑容溫和:“他們不是最會折騰?我免費送兩個活靶子過去?!?/br> 助理禁不住打了個寒顫,不再多言,點頭應(yīng)了下來,心里默默為警局中的兩個人點了支蠟燭。 動了最不該動的人,怕是要完蛋啊…… - 第三天的時候,江如茜醒了。 江如茜的蘇醒完全是出人意料的,就連醫(yī)生都沒有想到,她會這么快就能清醒過來。 這日,聽聞消息的岳姨已經(jīng)從S市趕了過來,江凜照常在醫(yī)院待著。賀從澤買了些新鮮水果送來,順便捎了點兒花,放在窗邊清一清病房中濃重的消毒水味。 然而就在江凜起身,打算去倒杯水的時候,床邊的岳姨一聲驚呼:“太太!” 江凜眸光閃爍,她當即回首去看,便望見江如茜的雙眼緩緩睜開,似乎是不太適應(yīng)光線,又輕輕闔上。 江凜愣住,有些難以置信,生怕眼前所見只是幻覺,然而賀從澤道了聲“伯母醒了”,她才恍然發(fā)現(xiàn),不是幻覺。 江如茜緩了緩,這才慢慢睜開眼睛,逐漸適應(yīng)了外界。 她似乎還沒有完全從混沌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茫然地睜眼闔眼,重復了數(shù)次后,她終于明白自己是在什么地方。 江如茜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床邊的江凜,她下意識便喚:“阿悅?” 賀從澤聞聲身子微僵,眼底剎那間閃現(xiàn)過震驚,隨即被他很好的隱藏起來。 江凜只沉浸在母親蘇醒的喜悅當中,哪里注意到了這些細節(jié),她險些落淚,小心翼翼地俯身抱住母親,嗓音低?。骸澳氵@場夢怎么做了這么久?”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啊?!痹酪痰难劭粲行駶?,她背過身子抹了抹眼睛,長嘆了口氣。 賀從澤及時送上一杯溫水,江凜接過來,喂江如茜淺飲了幾小口,潤潤干澀的嗓子。 “我怎么在醫(yī)院?”江如茜覺得頭痛,記憶不知怎的有些混亂,她輕輕擰眉,“我出車禍了嗎?” “你剛從機場出來沒多久,在十字路口發(fā)生了車禍。”江凜舒了口氣,扶著母親靠坐在床頭,“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江如茜搖首,示意自己沒有問題,抱歉地笑了笑:“頭有點疼,還有就是沒什么力氣……不好意思啊,本來還想給你個驚喜,沒想到成驚嚇了?!?/br> 說到這里,江凜才蹙眉想起,“對了,你怎么突然想起來這邊找我了?” “傻丫頭,我就知道你又忘了?!苯畿缏勓?,不禁失笑,垂眼嘆息道:“你自己的生日快到了,你都想不起來?!?/br> 江凜動作一頓,這才想起似乎幾天后,就是自己的二十五歲生日。 母親就是因為這件事,特意過來找她的? “……媽?!苯瓌C喉間有些發(fā)澀,“生日過不過不還無所謂?” “你不看重,不代表媽不看重。”江如茜說著,卻又想起自己現(xiàn)在只能躺在病床上,苦笑道:“唉,就是媽現(xiàn)在這副模樣,也不好陪你了?!?/br> 江凜搖搖頭,“你能坐在這陪我說說話,就算是陪我了。” 江如茜虛弱地彎起唇角,她正要開口,卻瞥見了江凜眼底的血絲,還有過重的黑眼圈。 她蹙眉,“你幾天沒睡了?” “伯母,你昏迷了三天,江凜這三天就沒怎么休息?!苯瓌C還沒來得及答,賀從澤便已開口:“我勸她不聽,所以,還是麻煩您了。” 江凜嘖了聲,側(cè)首看向他,他佯裝接收不到她的視線,看向別處。 江如茜當即便對江凜道:“你現(xiàn)在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再來醫(yī)院?!?/br> “不用……” “這里有我和岳姨?!辟R從澤算是服了她的倔犟,他無奈嘆息:“聽話,不然下個住院的就是你,回去休息好不好?” 他語氣溫和,比起給她建議,更像是在妥協(xié)服軟。 江凜于是抿唇,猶豫了半晌,也知道自己這幾天熬夜身子吃不消,便答應(yīng)下來。 臨走前,她囑咐道:“有什么事一定給我打電話?!?/br> 岳姨連連應(yīng)聲,這才送走了江凜。 直到腳步聲漸遠,倚在床頭的江如茜,才收斂起唇角的笑意。 她轉(zhuǎn)向賀從澤,開門見山:“賀公子,你是不是有什么想問我?” “是有點事,關(guān)于車禍的?!辟R從澤倒是從容,坐上旁邊椅子,簡單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知江如茜,隨后問道:“伯母,我調(diào)查了這個幕后指使者,發(fā)現(xiàn)是江凜的大學校友,這中間有什么貓膩,我想了解一下?!?/br> “大學校友?”江如茜聞言怔住,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她咬唇,低聲道:“難道江凜……難怪了。” 賀從澤稍稍頷首,表示洗耳恭聽。 江如茜似乎有些舉棋不定,試探他道:“江凜的情況,你知道嗎?” “如果您指重度抑郁,我是知道?!?/br> 江如茜頓了頓,最終還是開口:“其實江凜大學期間,是她病情比較嚴重的時候……那孩子從小性格孤僻,很容易得罪人。我間接了解到,她大學時似乎有過宿舍矛盾,后來一聲不吭回家住,我問她也不說,不知道事情是怎么解決的?!?/br> 賀從澤稍加思索,沒再多打聽,對江如茜笑了笑:“我知道了,謝謝伯母?!?/br> 江如茜眼神復雜的看著他,“不……賀公子,是我該謝謝你?!?/br> 賀從澤失笑,站起身來,整了整衣裳,語氣無謂:“不用,以我對江凜的重視程度,幫助您是我應(yīng)該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