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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根線搭錯了,她對自己的肚子語重心長道:“算了,還是別當醫(yī)生了,不禁累工資也不多,你還是去繼承你爹的財產(chǎn)吧,當個霸道總裁也不錯。” 這么想著,江凜突然有些茫然,肚子里的這個寶貝,會是個女孩還是男孩? 其實對她來說,都是好的。 江凜將唇角牽起,談起賀從澤時,她的語氣顯然溫柔不少:“你現(xiàn)在還沒見過你爹,估計再等幾個月就能見了……他這人不好評價,不過你的長相可一定要隨他,以后絕對吃香?!?/br> 她眼底洋溢著極其淺淡的光彩,輕輕撫摸著微隆的小腹,她輕聲:“小家伙,我是通過你父親,才看到這世界上的美好的。再過幾個月,我就能把它們分享給你,到時你可一定要好好去感受?!?/br> 遇見賀從澤之前,江凜性情冷漠,悲觀厭世,自暴自棄。 而如今,她終于撥云見日,走出了此前的陰霾。在他始終耐心的陪伴和愛意中,她逐漸學會了去溫和的對待世事,成為更加強大優(yōu)秀的人。 ——他給了她一個家,從此她再也不必流浪。 “他叫賀從澤,世人對他的評價褒貶不一,但他對我來說,是個人生中不可缺少的人,對你來說也將會是如此?!苯瓌C想到什么說什么,沒忍住又碎碎念了一句,后來也覺得自己真是閑的難受,遂關(guān)燈躺下睡覺。 闔眼前,她還不忘垂下眼簾,跟肚子里的小包子道聲晚安。 日子一天天過去,自從懷孕后,各種補品江凜沒少買,燕窩與各種水果都是日常飲食的必需品,即便是吃到膩歪,為了寶寶也得硬往下咽。 好在孕吐反應已經(jīng)很少出現(xiàn),江凜除了飲食口味上的輕微變化,并無其他。 都說酸兒辣女,江凜也不知道這國內(nèi)的民間說法是否有依據(jù),畢竟她最近酸辣都大吃特吃,不覺得偏向哪方——難不成還懷了兩個不成? 江凜最初被這個想法給驚到了,后來打量了一番自己的肚子,發(fā)現(xiàn)沒那么大,估計就是一個崽。 反正她也不關(guān)心男女,自己的寶寶無論如何都要捧在心尖兒上的,到頭來沒什么不同,便也不去猜測了。 說到日常生活中飲食上的各種問題,則要多虧了柳然柳醫(yī)生。 打從江凜測出來懷孕后,柳然便迅速從一名外科醫(yī)生轉(zhuǎn)變?yōu)槁殬I(yè)月嫂,成功將江凜給調(diào)養(yǎng)回原先的身材,甚至圓潤不少。 想起最初二人在州城的劍拔弩張,到現(xiàn)在的互損互補,著實讓人覺得好笑。 緣分的奇妙之處大抵如此,江凜偶爾興起,便同柳然一起去嬰幼用品店逛逛,挑挑玩具和小衣服,順便物色嬰兒床,計劃著到時候該怎么養(yǎng)娃。 但因為糾結(jié)顏色和款式問題,江凜站在架子前猶豫許久,也是此時,她才由衷覺得—— 唉,如果這時候賀從澤在旁邊的話,他就能提供點建議了。 柳然在旁觀察著江凜的神情,見她眼底突然浮現(xiàn)出幾分不易察覺的思念,不禁覺得有些不是滋味,心想這女人還真是口是心非,明明就是想孩他爸了,就是打死不吭聲。 ☆、69 時間流逝, 轉(zhuǎn)眼便數(shù)月過去。 江凜現(xiàn)在已經(jīng)顯孕,不過她雖是孕婦, 卻照樣能跑能跳,起先Aaron教授還挺擔心,但后來見江凜上得了手術(shù)臺下得了科研室,他就放下心來。 江凜著實素質(zhì)過硬,除了最開始的一個月,往后基本就看不出懷孕對她有什么影響, 該干什么干什么,有事沒事還跟肚子里的孩子一番教導。 這日,江凜在寫報告的時候, 肚子突然動了動。 她的心便也跟著動了動。 江凜忙不迭放下中性筆,去試探性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想要再去回味方才那瞬間的驚喜。 對了,現(xiàn)在好像已經(jīng)滿五個月了, 理應有胎動,所以剛才的那一下, 應該就是肚子里的小家伙動了。 江凜生性偏冷淡,因為兒時缺乏親情, 所以她與一般孕婦大多不能完全共情。 即便是挺著肚子,她也沒耽誤正事,cao刀手術(shù)臨床試驗,各個都是費神費力的活,她該干的還是在干, 畢竟除了肚子一天天大起來,江凜并沒感受到有何不同。 然而此時此刻,那個小家伙突然有了動靜,江凜實在又驚又喜,愣住半晌。 似乎是感受到她的情緒變化,肚子中的那孩子像是怕弄疼了母親,又輕輕踢了下,正觸上江凜的掌心,細微而雀躍。 這次是實實在在的接觸,江凜身子微僵,一時眼眶都有些酸澀,她終于清晰感受到這個孩子與自己的密切聯(lián)系,是她在這世上的歸宿之一。 從她降生,到后來活得橫沖直撞,她之所以無所畏懼勇往直前,不過是因為她并不怕生死,也無其他執(zhí)念。直到遇見賀從澤,江凜才隱約找到了努力去活的動力,但此時此刻,她才算是徹底覺得,自己有了強烈的歸屬感。 她有了家,有了愛人,有了他們的孩子。 江凜神色怔然,眼眶微微濕潤,撫著肚子輕輕笑,平日里多清冷淡漠的五官,此時竟也添了幾分柔和與溫情,看得人心底都為之一動。 而江凜太過喜悅,便沒能發(fā)現(xiàn)斜后方的身影。 其實柳然已經(jīng)站在門口很久了。 從江凜察覺到胎動,到她欣喜地去回應那孩子,柳然始終在旁邊看著。 江凜這人初看冷情,對任何人事似乎都沒有特殊的執(zhí)著,她像是沒有根基的漂萍,從不懼怕,一往無前。 但就在剛才,柳然見識到了她不同于以往的一面。 那是屬于為人母才有的隱秘情愫,教人動容。 柳然默默向后退了幾步,她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冒著被江凜痛削的風險,拿出手機來,給遠在京都的某人發(fā)了條短信過去—— 【賀總,我是柳醫(yī)生。江凜最近常吃燕窩和柚子,但這邊不多,能不能請您托人捎點過來?】 她說的是實話,雖然柚子不算特別難買,但燕窩在朗斯這邊的確不好找,買來的也快吃完了。 她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全看天意,只希望賀從澤并非直男,能看懂她這條隱晦的消息。 柳然想著,遂收起手機,美滋滋地做飯去了。 - 彼時,賀從澤正跟朋友們飯局拼酒,一群人又是擲骰子又是劃拳,輸一局扒一件衣服,倒是玩得不亦樂乎。 賀從澤今晚手氣不錯,也就脫了件外套,他穿著身白色衛(wèi)衣,舉著啤酒瓶直接跟宋川一碰,二人對瓶就吹,都有些微醺。 “江凜出國小半年了吧,這還有一年半呢,慢慢等,總有守得云開見月明的那天?!彼未ù钪绨?,晃著酒瓶子笑:“賀從澤你是真他媽快樂源泉,被始亂終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