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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很像?!?/br> “真的?”蘇晚晚激動起來,她著急道,“老人家,麻煩您快帶我去見他!” “可是……這位姑娘?!蹦俏焕先思矣行o奈,“我家老爺,已經(jīng)去世十五年了?!?/br> 去世十五年? 蘇晚晚放開老人的胳膊,手中的畫‘啪’掉在地上,她不可置信地望著老人家,又側頭看著喧鬧的街道,一時間覺得茫然無措,不知該往何去,又該說些什么。 丹彤急忙站起扶住蘇晚晚,見對方失魂落魄的樣子,一時心中也有些內疚。 見蘇晚晚挪步準備走,丹彤著急:“晚晚,你去哪兒?!” “回江南,我們的家在那兒?!?/br> 丹彤想要制止蘇晚晚,可又不忍心,最后想著李滄明既然已經(jīng)去世,定不可能魂再生什么波瀾,于是索性由著蘇晚晚發(fā)泄,等對方情緒排解干凈了,就能心甘情愿的隨她回胡羅山。 此時,桃芷山外,有一位六旬老者坐在石階上。 桃芷山渡妖靈,鬼門關過人魂。 這位老者,是桃芷山唯一的人魂。 他望著來來往往的妖靈,看見身影嬌俏的就立刻站起來,端詳后發(fā)現(xiàn)不是那人又悵然坐下。 一直反反復復,從未錯過一人。 一鬼差奇怪,低聲問另一鬼差,朝老者抬下巴:“這人誰?。俊?/br> “聽說是一高官。” “在干嘛?” “等他早逝的妻子。” “在這兒多久了?” “半個月了,哦,不對?!惫聿钪钢险?,“他待在桃芷山外,應該是十幾年了?!?/br> “天吶,倒是癡情啊,叫什么?。俊?/br> “不知道。” “咳咳,他叫李滄明?!?/br> 兩位鬼差互相望了望,發(fā)現(xiàn)不是對方所言,扭頭看向說話那人。 發(fā)現(xiàn)竟是神荼鬼帝,兩人慌張跪下,“鬼帝!” “官兒不大,好奇心倒是挺重,去血河撈未渡完的亡靈吧,那里全是故事,夠你們聽上幾天的?!?/br> 血河聚集天下戾氣,多為厲鬼和怨魂聚集。 這差事極苦,可萬萬不敢違抗鬼帝,兩位鬼差領了懲罰,便慌張朝血河跑去。 神荼抱著沉睡的魅狐,默默望向桃芷山外那人。 一炷香后,他原本打算轉身離開,可又瞧了瞧懷中的狐貍,念叨真是冤家,折回踏出了桃芷山。 “等了十多年了,也該死心了?!鄙褫弊叩嚼顪婷髅媲埃案疫M去吧?!?/br> 李滄明朝神荼行禮,神荼急忙側身躲過,心想個乖乖,要是他受了這禮,等對方恢復蒼冥的記憶,指不定怎么記恨他呢。 北辰帝君的禮,可不是誰都能受的。 李滄明呵呵笑著:“她是只狐貍,又素來貪玩,我再等等她?!?/br> 是狐貍? 神荼手指緊了緊,惹得魅狐嗷嗚叫了一聲。 蒼冥,啊不,是李滄明,早已發(fā)現(xiàn)了蘇晚晚是狐貍! 他動心的,一直在等的,是狐貍蘇晚晚?! 稀奇!難得! 可怕! 第17章 選擇身份 神荼震驚了,“我去,你竟知道她是狐貍,還如此……” 他鼓起勇氣,才終于憋出那四字,“深情不渝?” “我們即為夫妻,自然情投意合?!崩顪婷鞯故呛芴谷?,“我對她一見鐘情,又頗費了些心思娶到她,自從上次分別,我就日日擔心,若是沒我保護,她會不會被欺負?!?/br> 一見鐘情?!神荼倒吸一口冷氣,雖然瞧著一臉柔情的李滄明,腦中卻是對方舉刀追殺他的畫面。 李滄明繼續(xù)回憶著,眼中帶笑,就像訴說一段很美好的故事般。 “我第一次見晚晚時,正是江南梅雨季節(jié),在借閱的書屋前,抬眼就看見她托腮盯著屋檐發(fā)呆,這一幕霎時擊在我的心上,我從此心生惦念。從那日起,我便固定在那日,每月初十必去書屋,其實是為了能再看見她?!?/br> 神荼的求生欲告訴他必須打斷蒼冥,可心中好死不死又涌起一股好奇心,生生的把求生欲給按下去了。 “見她故意丟下手帕,我偷偷藏了起來,想著以后能找個借口去找她,誰知她傻傻的當街拿走,讓人覺得有趣又無奈?!?/br> “我不喜食甜,七夕節(jié)上為了能與她搭上話,竟幼稚到與她去搶最后一籠甜糕。可那傻丫頭,拿了甜糕就溜,若不是我故意在石橋上等她,怕是此生就這么錯過,連彼此姓名都不知道。” “你知道么,從江夫子口中聽說她要找我,我激動地握不住筆,甚至第一次僭越請求代替夫子去教她,每每看著屏風上她的側影,我都覺得心滿意足。” “廢了番周折,我終于娶她入門,我教她讀書識字,烹茶賞畫,雖然沒有功名利祿,也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日子?!?/br> 李滄明神情十分幸福,神荼終于忍不住打斷對方。 “可是她是狐貍?!?/br> “我早就知道她是狐貍?!崩顪婷魍蛏褫保妼Ψ接牣惿裆?,噗嗤笑出聲,“晚晚純真懵懂宛如孩童,而且容顏從未改變。我并不愚鈍,十五年間,從她的言談舉止中,自然能察覺一二?!?/br> 李滄明盈盈笑著,他雖然一直由此懷疑,可確定那日,還是因為蘇晚晚飲了酒,昏昏沉沉時露出了尾巴和耳朵。 所以他要對方答應她,從今以后,滴酒不沾。 “那你還……”神荼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面前之人如此淡然,提著嗓子反問,“你能接受她是狐貍?” 李滄明點頭:“我愛慕她?!?/br> 他沒發(fā)現(xiàn)身邊的男子臉色越來越白,反而因為有人傾聽他訴說這些往事,而覺得歡喜。 算上逗留在桃芷山的十五年,加上人間的三十年,他有四十五年未與他人提起過自己的妻子了。 人世三十年,在京城,他不曾提與人提起過蘇晚晚一個字。 即使他很想自己的妻子。 所以他養(yǎng)了許多狐貍,加上手段漸漸陰狠,做事也越發(fā)狡詐,被人戲稱為‘千狐大人’。 其實在無人察覺的時候,在京城別院竹林月下,他會一遍又一遍的,不厭其煩地對那些狐貍們講著他與蘇晚晚的事。 他總是以一個問題開始——你們認識蘇晚晚嗎?她也是只狐貍。 也總是以一個請求結束——若你們見到了蘇晚晚,能不能告訴她,她的丈夫一直在等她,拜托各位了。 就這樣,熬過三十年。 當初山崖之事乃攝政王謀劃,為此他苦心孤詣布局多年,直到將攝政王及其爪牙連根拔起,這才報了當初山崖失妻之痛。 還記得那日,剛收到天子封他為侯的圣旨。 他泡了一杯清茶,拿著蘇晚晚當初拉下的手絹,服下了鶴頂紅。 做人尋不到她,那既然已經(jīng)為她報了仇,那就化成鬼去找她。 得知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