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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姑娘是在下的恩人?!?/br> 蘇晚晚這次聽明白了。 對方并不關(guān)心她的身份,也不在乎她是如何讓他復(fù)明的。 也罷,有些事若說出來,反倒有些矯情。 只是雖然能想通,可心里還是有些失落,她擠出一抹笑:“那……林公子,沒事兒的話,我先走了?!?/br> 說罷,她轉(zhuǎn)身準備離開,想著晚上回竹屋去睡好了。 之前沒找到夫君轉(zhuǎn)世,害怕觸景生情,所以在杏林徘徊不敢回去。 如今見到了人,她也算了卻一樁心事。 其他的事,慢慢來。 蘇晚晚走了兩步,忽然被一人拉住。 她回頭望著林昌明,神色不解。 林昌明訕訕放下手,只是語速飛快,顯得十分急迫:“夜深露重,姑娘一人在這野外也不安全,寒舍還有一處院落,若姑娘不嫌棄……” 蘇晚晚反應(yīng)過來,對方這是,要帶她回去? 那可求之不得,本來還愁著如何與對方再見面呢,這下方便了,直接能知道林昌明住的地方。 蘇晚晚心中偷樂,原本的失落被這邀約沖散,忙不迭道:“不嫌棄!你家在哪兒??!” 林昌明沒想到蘇晚晚答應(yīng)的這么干脆利落,一時有些訝然,但也沒表露出絲毫,伸手虛扶住對方手臂,示意跟他走便是。 “對了!” 蘇晚晚想起一事。 林昌明愣住,以為對方要反悔,望著蘇晚晚,略微遲疑:“什么?” 蘇晚晚笑的眉眼彎彎:“我叫蘇晚晚,你叫我晚晚就行?!?/br> 林昌明稍松口氣,眸色也溫和起來,沒有了以往的犀利和精明,語氣不自覺得帶著些寵溺:“好,晚晚。” 林昌明的別院。 林昌明安頓好蘇晚晚,便回書房開始看賬本,見管家抓耳撓腮的進來,笑道:“怎么了?自從回來就見你不舒坦?!?/br> “公子,那蘇姑娘……,”管家王叔欲言又止,半晌跺腳道,“公子對蘇姑娘,格外不同?!?/br> 自從林昌明十二歲被送到江南別院,就一直是王叔在照看。 十五年過去了,王叔自認為,沒人比他更了解公子。 公子身邊不缺姑娘,那些鶯鶯燕燕,有家里塞的,有朋友贈的,可對方從來是不屑一顧,頂多逢場作戲隨意帶個出去赴宴。 他從沒見過,甚至都沒想過,有朝一日,公子會主動帶個女子回來。 還是回江南別院,真是稀奇。 王叔想到這兒,有些擔(dān)憂的望向林昌明,見對方正望著蠟燭笑,霎時心中一個咯噔。 “王叔,我有個事想和你商量?!绷植饕暰€從蠟燭移開,他拿起賬本翻開,不疾不徐道,“我想娶晚晚為妻?!?/br> “公子,你這?”管家驚住,他本以為林昌明只是一時情起,沒想到會動娶人的心思,當即勸道,“那姑娘確實長得極美,但美色惑心,公子你可……” 林昌明合上賬本,淡淡掃過管家一樣,示意不必多言:“我知道如何處理,你按我說的準備婚禮就是?!?/br> 王叔看出林昌明的決心,也不做多余的阻攔,他提醒對方:“公子,要是京城那邊知道,那可怎么辦?” 林昌明沾墨的動作頓了頓,半晌道:“先瞞著,反正只要兩年時間,他們就再也管不到我?!?/br> 王叔微微嘆氣,行禮后退出書房。 十年前,公子復(fù)明后,京城林府一直沒有接人回去。 好在老太爺去世前心疼公子,留了一筆錢和茶莊,公子就靠著這些開始經(jīng)營從商。 直到二房惹出了一件禍事,林府的家業(yè)損失過半,大房夫人盤點家業(yè)的時候,發(fā)現(xiàn)老太爺在江南的茶莊成了天下第一莊,這才想起被遺忘在江南的兒子。 公子是不想回京的,可被孝道壓著,被所謂的血脈逼著,不得不回京接手爛攤子。 大夫人也不喜公子,對外說是公子眼瞎之故,可林府都知道,真正的原因,是生大公子時,她差點血崩而死。 而且林府家養(yǎng)的方士算命,說這眼瞎的大公子,雖有光宗耀祖之能,可惜是個克父母的命。 果不其然,次年大房當家的去南疆時,被山上的落石砸死了。 從此,大夫人對這唯一的兒子,算是深惡痛絕。 公子才回林府時步履維艱,又是賠笑又是奔波,總算把林府的窟窿補上。 本以為就此能解脫,可林府忽然發(fā)現(xiàn)公子是個搖錢樹,怎么說也不愿放他離開。 就這樣,一直耗到現(xiàn)在。 公子倒是想要一刀兩斷,可林府那么多人等著吃飯,總是于心不忍。 所以,公子開始培養(yǎng)三房的兒子。 想等三房能獨當一面,他就能完全抽身。 王叔想到這兒,忍不住嘆氣。 這血脈親情,打斷骨頭連著筋,哪是說斷就斷的。 而且,雖然公子不承認,可彼此都心知肚明。 從他回林府的那一刻起,就已經(jīng)不是林昌明了,而是林府的少家主。 一族榮辱都在他身上系著,那能輕易丟開。 尤其是公子的親事,怎么可能如尋常百姓般,心生喜歡就娶過門了。 更何況,這蘇姑娘來歷不明,又長得絕色皮囊,怕也不是良配。 雖然林府主仆各有心事,可蘇晚晚卻并不知情,她美美地睡了一覺,次日醒來后便去找林昌明。 林昌明正對著賬本打算盤,看見她后笑著打趣:“晚晚,怎么不帶面紗了?” “在你面前我不用帶面紗?!?/br> 蘇晚晚嘿嘿笑著,跑到林昌明身邊坐下,很是熟稔的拿起桌子上的賬本,想看對方在算什么。 全是壹貳叁……,蘇晚晚看見這幾個字就頭疼,興致缺缺地放下賬目,扭頭打量起林昌明。 鼻子眉眼絲毫未變,可又覺得哪兒都變了。 忍不住悄悄伸手,偷偷勾勒對方的輪廓,虛空點了點對方的鼻頭,偷偷樂起來。 自娛自樂玩了會兒,漸漸有些精力不濟,蘇晚晚覺得乏力,最后趴在桌上睡著了。 林昌明看著酣睡的蘇晚晚,神情有些無奈。 他脫去外衣給對方披上,手指無意識劃過對方臉頰,心頭微微觸動。 不知為何,他覺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識。 他伸手覆在蘇晚晚手背上,小心翼翼握住,側(cè)頭看著對方睡顏,多年來焦躁心緒一下被撫平了。 難得的安寧。 沒有爾虞我詐,沒有苦心試探,也沒有人情世故和利益糾葛。 他不用再算計什么,也不用平衡什么。 林昌明伏在桌案上,墊著胳膊對著蘇晚晚,也閉上眼睛小憩。 不知為何,他心中篤定,不管自己干了什么,晚晚都會陪在身邊。 是的,晚晚就該陪在他身邊才對。 這是他苦苦尋找十幾年的女子,是他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