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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那就有趣點兒。” 蒼冥說罷,cao縱誅天劍朝神荼飛去。 只見誅天劍大了三倍,像是個鏟子般,把神荼挑起來。 “我去,真來!”神荼驚住,還未來得及調(diào)出鬼印,就被劍陣給攔住。 接著,堂堂五方鬼帝之一,就像是鍋里的rou一樣,被誅天劍來回上下翻炒。 “蒼冥,我錯了!啊啊啊” 神荼開始求饒,蒼冥不為所動,抱胸道:“這只是開始。” “哥,我真的錯了!是我矯情了!……啊啊啊?。∥乙铝恕履闵砩狭恕““ ?/br> 蒼冥不慌不忙調(diào)動陣法遠(yuǎn)離自己,既冷漠又無情:“吐吧?!?/br> “……我草……蒼冥,你好無情……嘔……啊啊啊,讓我下去……” 一炷香后,蒼冥終于收回誅天劍。 見神荼抱住一棵樹,翻山倒海地吐出穢物,他挑眉問:“現(xiàn)在酒醒了?” “每次都是這招!”神荼騰空五臟廟,終于能站直,他叉腰瞪著蒼冥,吼道,“我連自我傷情一段時間都不行嗎?” “自我傷情?”蒼冥像是聽笑話般,“都一個月了,還不夠?” 神荼抹嘴,翻個白眼,頗為嫌棄:“多管閑事?!?/br> “本帝君管得可不是你的閑事兒?!鄙n冥背手與神荼并肩站著,俯視著桃芷山,“等我歸位娶了晚晚,她師兄的事,也就是我的事?!?/br> 神荼聽見這話,神色詫異,眼中也是藏不住的震驚。 “你與那有蘇氏的九尾狐……” “我很喜歡她?!?/br> 蒼冥坦然承認(rèn),扭頭見神荼不可置信的模樣,笑道,“很奇怪?” 神荼點頭,他與蒼冥年少為友,心知對方因自身血脈原因,最是在乎血統(tǒng)和地位。 當(dāng)初瑤池勢大,可因其女有玄鳥血脈,并非先天仙體,直接被蒼冥給拒了。 九尾狐雖然罕見,可畢竟屬于狐族,又算不上四方神獸,除非成為天狐,不然就是平平無奇的洪荒界獸族而已。 想到這兒,神荼脫口而出:“我還一直想著,哪位神君的女兒會入你的眼,如今見是一只狐貍,有些出乎意料?!?/br> 蒼冥勾住對方肩膀,附和道:“遇見晚晚以前,要是有人說我會娶一個狐貍,我肯定把他打的滿地找牙?!?/br> 神荼挑眉:“那遇見蘇晚晚以后呢?” “遇見她以后?”蒼冥有些不好意思,語氣卻極為喜悅,“遇見她以后,就是她了,認(rèn)命唄?!?/br> 神荼為兄弟高興,可還是有些好奇,不明白為什么就是蘇晚晚了,當(dāng)即問了出來。 蒼冥倒是沒發(fā)脾氣,反而耐心解釋起來。 “第一次見母親笑,是她決意離開天宮,站在族人身邊那日。后來兵戈相向,她臨死前告訴我,與族人并肩作戰(zhàn),是她數(shù)千年的人生中,最為開心的時光。” “我現(xiàn)在才明白,不為責(zé)任和道義,只是想保護(hù)一人,而且知道自己也會被這人保護(hù),是多么幸福的事。” “晚晚這狐貍,說實話,資質(zhì)愚鈍,修為低微。你能想象嗎,一個修煉千年的洪荒靈獸,保護(hù)一個人的方式,竟是以命抵命?!鄙n冥呵呵笑出聲,他微微搖搖頭,眼中微波流轉(zhuǎn),“可我看著她擋在我面前,口口聲聲說要保護(hù)我,從那時起,我眼中、心中,便只有她了。” 神荼聽著十分難受,他吸吸鼻子,拍拍蒼冥肩膀表達(dá)歉意:“我要是早些知道,不會動你們的紅線?!?/br> “這事與你無關(guān),是我咎由自取?!?/br> 蒼冥擺手,眼神堅毅:“但我不信,我與晚晚的感情,還比不上這根線。” 說著,他把斷的那截紅線綁在手腕,神色間頗為篤定,“就算沒有這個,我一樣能與晚晚在一起。” 神荼看著蒼冥手腕上的紅繩,神色羨慕。 正緣斷后還有一截可做紀(jì)念,可是孽緣,就是完全的消散。 蒼冥拍拍神荼后背:“行了,你和梅十方怎么了?” “他什么都知道了?!鄙褫笨嘈?,“他如今,應(yīng)是恨極了我?!?/br> 蒼冥本想安慰,可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畢竟,這事神荼有錯在先。 當(dāng)初得知神荼借女媧族之手造紫玲時,他第一個反對,可怎么勸對方都不聽,一步錯步步錯,這才有了現(xiàn)在理不清剪還亂的局面。 神荼擺手:“罷了,說什么都晚了?!?/br> 兩人并肩而立,眺望著桃芷山的景色,各懷心事。 忽然聽見地府鐘響,神荼面色一凝,望向蒼冥,說:“天庭來人了,估計有大事。” 神荼、蒼冥和月老趕回地府時,有兩人早已候在大殿。 “北辰帝君,鬼帝,在下凌霄殿殿前使者,有要事稟告北辰帝君。” 一白衣男子向前,分別對兩位帝君行禮,神色很是恭敬。 被無視的月老摸摸鼻子,見老熟人司命抱著書站在后面,便碎步跑到對方面前,小聲問:“出啥事了?” 司命星君因為一個月前與月老打了一架,如今還在氣頭上,翻個白眼道:“不知道” 月老撇嘴,也不追問了,冷哼吐槽:“小心眼兒?!?/br> “你……” 司命氣不過,舉筆在月老腦門上畫個大叉,月老自是不服氣,用紅線把司命發(fā)冠系成蝴蝶結(jié)。 “二位星君!” 兩人聽見那殿前使者吼聲,一跳一退,霎時相隔四五人遠(yuǎn)。 殿前使者責(zé)怪道:“二位都是天庭老人,魔尊現(xiàn)世在即,就算有天大的私怨,難道不知什么是輕重緩急嗎?” 司命輕咳一聲,行禮道歉。 月老皺眉,本就因為對方區(qū)別對待感到不爽,現(xiàn)在又覺得此人說話刺撓,當(dāng)即起了教育的心思,叉腰道:“你個毛頭小子,仙職不大,口氣不小,月老爺爺執(zhí)掌姻緣閣時,你……” 月老本想倚老賣老,卻瞧見那殿前使者拿出一塊玉牌,當(dāng)即改口:“你說的挺有道理,事不宜遲,別磨嘰了,趕緊布置任務(wù)吧。” 月老松口氣,心想還好沒說什么過激的話。 那玉牌是天帝親賜,見者如同面見本人。 看來這殿前使者,來頭不小。 殿前使者冷哼一聲,這才面向蒼冥,繼續(xù)道:“魔界傳來消息,他們已經(jīng)布下陣法,等二十七天后魔剎暴動,便能迎回魔尊元神回到真身。” 蒼冥皺眉:“消息可靠?” “可靠,而且魔剎暴動前三次是無法察覺的,只有第四次后黑曜珠才會有所感應(yīng),天帝本派人帶著黑曜石去找魔尊轉(zhuǎn)世,卻發(fā)現(xiàn)魔剎完全隱匿,也無法確定是誰。” 殿前使者嘆氣:“帝君與那魔剎命格天生相克,注定相殺,所以,天帝希望帝君轉(zhuǎn)世時,能解決掉這個隱患。” “如何解決?!?/br> “在人界二十七年內(nèi),殺了魔尊轉(zhuǎn)世之人,阻止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