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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jì)后日才到京城。” 后日? 也不知來不來得及。 凌滄溟朝甘泉宮的方向瞟了眼,轉(zhuǎn)身再次進(jìn)入山林間:“我們走?!?/br> 話說蘇晚晚和月老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把涂山婉背到丞相院子門口,這才偷偷溜回房間。 月老還在思考,臉皺成了包子,全是褶。 他記得清清楚楚,司命寫的劇情中,涂山婉失足落入陷阱,遇見了被困住的凌滄溟,她給凌滄溟上了藥,然后就被帶著離開了甘泉宮,跟著凌滄溟回京了啊。 怎么到晚晚這兒,全變了? 哪兒出了差錯? 蘇晚晚坐在月老對面,見對方苦思冥想的,忍不住再次囑咐:“月老,今天晚上我遇見凌滄溟的事,你能不能別告訴師姐她們?。俊?/br> 月老翻個白眼:“我有那么閑嗎!” 他現(xiàn)在連晚晚的事都cao心不及,可沒那個精力去傳小話。 一夜過去,月下老人對著月亮坐了一夜,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 最后他決定,下次必須把具體內(nèi)容告訴蘇晚晚,別隨意發(fā)揮了。 免得到最后,竹籃打水一場空,啥都沒撈著。 次日,蘇晚晚還在睡夢中,忽然被急匆匆闖進(jìn)來的丹彤喊起來。 “晚晚,別睡了!凌滄晟讓我們趕緊走?!?/br> “怎么了啊?”蘇晚晚迷蒙著眼,昨天跑了半宿,剛瞇了會兒,還沒睡夠呢。 “誰知道呢,好像說西塢獻(xiàn)的汗血寶馬忽然發(fā)瘋,驚擾了圣駕。皇帝老頭嚇得半死,正發(fā)脾氣呢?!钡ね膊皇帐皷|西,拉著蘇晚晚就朝外走,“具體我也不清楚,不過那馬是鎮(zhèn)國將軍府護(hù)送的,我估計(jì)阿晟怕牽連到我倆,所以讓我們趕緊離開?!?/br> 蘇晚晚迷迷糊糊的,也沒聽清楚,只知道要趕緊離開。 很久以后,她才知道這事的幕后真兇是誰。 可那時,一切塵埃落定,真相已經(jīng)不重要了。 過了半月,三朝元老安國公歿了,天子為此大赦天下,甘泉宮瘋馬一事也無疾而終。 鎮(zhèn)國將軍大勝回京,朝中上下熱切相迎,丹彤也帶著蘇晚晚去見了鎮(zhèn)國將軍和其夫人,從此也算在府上有名有冊。 回睿王府的路上,蘇晚晚好奇道:“師姐,你每次的身份,是怎么找的???” 她聽師兄說過,在人間行走,有個身份才名正言順。 可除了李滄明一世,其余幾次都是無戶無籍。 不過好在,夫君每次也不在意。 直到這一世,總算又有一個身份了,而且貌似還很金貴。 “天庭分配的?!钡ねブ讣?,輕輕吹了吹指縫,“天庭改變了他們的記憶,把我當(dāng)做他們流落在外的親生女兒,不過是司命筆下的幾滴臭墨而已,沒什么新奇戲碼?!?/br> “啊?”蘇晚晚奇怪,“可是我見他們,對師姐是真心愛護(hù)的。” “在他們眼中,我們是他們的子女,血脈之親。”丹彤望向蘇晚晚,眼中隱隱有些內(nèi)疚,可更多的是無可奈何,“但是對我們而言,她們不過是一次任務(wù)的過客罷了?!?/br> 說著,丹彤垂眸整理著衣裙:“若每次都真心相待,那分離也是撕心裂肺的疼。最初我怎么也承受不來這種苦,幸好經(jīng)歷得多,可能麻木了,也許習(xí)慣了,總之學(xué)會了把自己當(dāng)局外人,冷眼看著這些個世俗戲碼,也算有些趣味?!?/br> 丹彤打開車簾,側(cè)頭望著車外。 還有些話,她沒訴之于口。 若是有個人,苦心孤詣追了她幾百年。 就是想置身事外,也難。 天庭前幾天下令了,她動手時,有些猶豫。 她開始質(zhì)疑自己,也有些懷疑天庭。 為何必須殺了魔尊轉(zhuǎn)世? 而且,在他未曾做過一件錯事時。 不過是個無辜的人。 為何要趕盡殺絕。 轉(zhuǎn)眼秋高氣爽,月老拉著蘇晚晚和丹彤,在院子中的小涼亭坐下。 他拿出小本本,上面寫著涂山婉和凌滄溟下一次的見面過程。 “騎馬打獵?”丹彤撓撓脖子,“阿晟昨天已經(jīng)帶人去了,可請的都是武將,沒聽凌滄溟參加了啊?!?/br> “那……去不去啊?”蘇晚晚也有些猶豫,她不會騎馬,更別說射箭了。 月老拍桌,一錘定音:“必須去!” 次日,京城西郊。 見凌滄晟在營地門口等她們,蘇晚晚揮手笑道:“小勺,我們在這兒!” “小碗,小心?!绷铚骊煞鲋K晚晚下馬車,然后把丹彤抱下,抱著對方親昵道,“要不是晚晚,你怕都不會出門吧?!?/br> 丹彤推開凌滄晟,有些不好意思:“外面呢,別摟摟抱抱的?!?/br> 凌滄晟哼了一聲,故作控訴:“自個兒媳婦還不讓抱,沒有天理?!?/br> 丹彤很是傲嬌:“我就是天理?!?/br> 爭執(zhí)一番,最后還是凌滄晟退讓,他勾勾丹彤鼻子,笑道:“是,彤彤說什么都對?!?/br> 蘇晚晚和月老跟在兩人身后,看著丹彤和小勺打情罵俏,忽然覺得他們不應(yīng)該在這里。 月老撇嘴:“玩兒過火了,假的變成真的了?!?/br> “什么?” 蘇晚晚只聽見月老嘟囔,沒聽清說了什么。 “沒事兒?!痹吕蠑[手,“這地兒挺大,我們跟緊了。” 蘇晚晚和月老被帶到歇息的地方,丹彤跟著凌滄晟去外面會見屬下們。 蘇晚晚想起師姐和小勺相處的模樣,也不由自主懷念與夫君相處的時光,忍不住笑起來。 月老坐在軟塌上,正抱著本子圈圈畫畫。 他見蘇晚晚托腮傻笑的模樣,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晚晚?” “嗯?”蘇晚晚回神,見月老朝他招手,兩三步跑到對方面前,“怎么了?” “我告訴你啊,你要做的是兩件事。”月老拿著毛筆,一字一句對蘇晚晚囑咐,“第一件,等會兒凌滄溟會教涂山婉騎馬,你得把這個機(jī)會搶過來。第二件,下午入林捕獵,你得和凌滄溟一隊(duì),然后寸步不離的跟著他?!?/br> 蘇晚晚點(diǎn)頭,一一記在心里。 “對了,還有這個?!?/br> 望著月老塞來的藥瓶,蘇晚晚有些奇怪:“這是?” “軟筋散的解藥,下午你跟著凌滄溟,發(fā)現(xiàn)他有什么不對勁兒的話,就立馬用上?!?/br> 月老嘿嘿笑著,他昨夜想了又想,終于發(fā)現(xiàn)涂山婉和晚晚的區(qū)別了。 涂山婉精于醫(yī)術(shù),司命很多劇情轉(zhuǎn)折都是借由這一點(diǎn)兒發(fā)揮的。 所以,要偷得精髓,就得把醫(yī)術(shù)這點(diǎn),給照搬過來。 蘇晚晚看著藥瓶,小心收在布兜里。 “哈哈哈哈——” 外面?zhèn)鱽淼ね男β?,蘇晚晚和月老回頭,見對方進(jìn)來后扶著桌子,已經(jīng)笑得直不起腰了。 “師姐?你這是……” 丹彤連喝幾杯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