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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br> 一氣呵成,神荼拍著胸口,翻著白眼差點昏過。 上次升起如此強烈的求生欲,還是解釋他為何攔不住九尾狐追帝君時。 沒想到短短幾世,就變成辯解絕不會阻攔兩人姻緣。 唉,好賴話全他說了,最后還惹埋怨。 明明他自己還有一身糊涂賬。 神荼看向徐藏明,見對方一臉茫然,一看就知沒聽明白。 當(dāng)即泛起嘀咕。 徐藏明有點兒像小面首啊。 還是空有皮囊,不咋聰明的那種。 難道孟婆那孤寡湯,也會影響腦子? 不行,今日一定要說清楚,他還要把所有的都給抖落出來。 免得蒼冥那小子這一世又走錯路。 想到這兒,他拉住徐藏明:“找個地兒,我仔細(xì)和你說!” 蘇晚晚見神荼把人拉走,有些無奈。 走到院中洗手,瞧見丹彤進(jìn)來,對方躍到石凳上盤腿坐下,托腮問:“晚晚,你和帝君怎么回事?” “沒什么,就是師兄覺得,我應(yīng)該告訴北辰帝君,我喜歡他?!?/br> “稀奇,梅十方能有這想法。那你怎么想的?” “開始覺得憑什么,現(xiàn)在……”蘇晚晚頓了頓,她坐在丹彤對面,仰頭看著天空,“順其自然吧?!?/br> “順其自然?” “嗯。”蘇晚晚點頭,“我不強求嫁給他,也不執(zhí)著他是否喜歡我,看看這樣,最后我們能不能在一起?!?/br> “在一起?”丹彤傾身,神情調(diào)侃,“什么形式的?rou體還是精神?” 蘇晚晚抿嘴,看著丹彤的表情,就知對方在憋壞。 當(dāng)即也不回答。 “唉,你師姐我也算閱人無數(shù),那徐藏明一看就知沒經(jīng)歷過什么波折,這種小公子的脾性,就像是照養(yǎng)極好的家花,經(jīng)不得風(fēng)雨的?!?/br> 丹彤漸漸嚴(yán)肅,她盯著蘇晚晚,很是慎重,“晚晚,就說今日這事,他連自己都護(hù)不了,還能保護(hù)你?” 說著,丹彤伸出手指晃了晃:“此人不是良人。” 蘇晚晚聽到這兒,忍不住笑出聲。 師姐說的,她何嘗沒想過。 只不過,經(jīng)歷凌滄溟那一世后,她沒什么好畏懼的了。 大不了所托非人,又是一場鏡花水月。 過了兩日,徐藏明忽然來找她,語氣略微激動:“晚晚,我?guī)銈€地方。” 蘇晚晚好奇:“哪兒?” 徐藏明不肯說,抓著她坐上馬車。 走了一炷香的時間,徐藏明拿出一個布條,看著十分興奮,“晚晚,把眼睛遮住。” 蘇晚晚微微后仰,挑眉:“為什么?” “啊呀,遮住?!毙觳孛髋e著布條,有些不好意思:“我……等會你就知道了?!?/br> 蘇晚晚拗不過對方,只得順從。 她被徐藏明抱下馬車,察覺到踩的是砂礫,意識到這兒應(yīng)該是在城外。 “晚晚,有門檻兒,”徐藏明提醒她,“小心腳下?!?/br> 踏過門檻,發(fā)現(xiàn)腳底踩得又是硬石板了。 她站定,問:“可以摘下了嗎?” “等等!” 徐藏明很著急的阻攔,‘咚咚咚’的跑來跑,過了好一會兒才跑回來。 他解開那條布帶,笑道:“好了。” 蘇晚晚看著眼前景色,瞬間紅了眼眶。 院子布局與江南竹屋一模一樣,還有一株杏樹。 只不過,早聽說天下杏樹皆被凌滄溟燒砍干凈了,徐藏明又是從哪兒找到的? 走到杏樹下,這才發(fā)現(xiàn)樹上的杏花,原來都是絹花。 不是真的杏樹。 怪不得。 “我聽神荼說,你最喜歡杏花?!?/br> 徐藏明走到蘇晚晚面前,語氣遺憾:“可惜我沒看過杏花,就照著書上的模樣,把粉色的絹布絲綢剪成杏花的樣子,模仿著做了這株杏樹?!?/br> 蘇晚晚垂眸,發(fā)現(xiàn)徐藏明的手上,全是深深淺淺的刀痕。 抓住對方的手,見傷口才結(jié)痂,難免心疼。 “疼嗎?” “沒事。”徐藏明咧嘴笑著,反手握住她的手,“晚晚,只要你喜歡,就值得?!?/br> 聽完徐藏明說的話,蘇晚晚心頭升起些許感慨。 她曾執(zhí)著于真假,現(xiàn)在忽然意識到,真假之中的心意,才是更重要的。 “徐藏明,我有事情要告訴你,我……” “我都知道?!毙觳孛鞔驍嗵K晚晚,很是心疼的望著她,“神荼都告訴我了?!?/br> “他說我是北辰帝君轉(zhuǎn)世,說我與你有幾世糾葛,說我曾傷害過你?!?/br> “晚晚,我發(fā)誓,此生定不會負(fù)你。” “再信我一次,好不好?” 第98章 紈绔弟子8 蘇晚晚看著徐藏明。 他說此生不會負(fù)她,字字許諾般篤定。 “徐藏明,我……”、 蘇晚晚剛開口,忽見—朵絹花落下,她下意識伸手接住,注視許久后握在掌心。 其實本想說,她已經(jīng)不確定是否還能如初見般,毫無保留的信任對方。 可看見杏花那刻,她改了主意。 “好,我信你。”蘇晚晚抬眸,盯著徐藏明那雙清澈眸子,“但從今日起,若我發(fā)現(xiàn)你騙了我……” 說到這兒,蘇晚晚頓住。 她咬唇思索,想著該如何表述。 徐藏明迫不及待等著,神色逐漸急切。 終于,蘇晚晚深吸一口:“若我發(fā)現(xiàn)你欺騙于我,你再也別想見到我?!?/br> —字—句,神情極為慎重。 蘇晚晚告訴自己,這是最后一次。 兩人回城后,徐藏明徑直拉著蘇晚晚回徐府,直接跪在徐夫人面前。 徐夫人很是詫異,得知他們要成親后,指著徐藏明罵了聲兔崽子,當(dāng)場暈了過去。 深夜徐夫人終于恢復(fù)意識,看見徐藏明和蘇晚晚后,心底那口氣又提起來。 隨手拿起床頭火燭,朝徐藏明擲去。 見對方躲都不躲,發(fā)絲還被燒斷一綹,頓時氣極。 她一手錘著胸口,—手指著徐藏明,流淚哭嚎道,“你竟要娶一個,與你母親年歲相當(dāng)?shù)墓褘D,你是瘋了嘛!” 徐藏明異常堅定:“母親,我要娶的人,是我喜歡的女子?!?/br> 他望向蘇晚晚,握住對方的手,眉眼淺笑,“年歲如何,寡婦又如何,我不在乎這些?!?/br> “可我和你爹還要臉!” 徐夫人聲嘶力竭,甚至威脅徐藏明:“若你執(zhí)意如此,我們斷絕母子關(guān)系?!?/br> 斷絕母子關(guān)系? 蘇晚晚心頭一顫,李滄明曾告訴她,百善孝為先。 這斷絕母子關(guān)系,就是直接在徐藏明頭上,扣了個不孝的帽子。 當(dāng)即抓住徐藏明,她想讓對方先順從徐夫人,以后找機會再慢慢勸。 可還沒來得及張嘴,就聽徐藏明開口。 “孩兒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