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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 蒼冥沖入雨中,追到對方消失的地方,很是著急的四處環(huán)顧。 沒有晚晚的身影,他于是捏訣尋蹤,卻還是找不到人,雨水打濕頭發(fā)和衣衫,蒼冥失魂落魄喊著晚晚名字,沒有半分帝君雍容矜貴的模樣,像是被遺棄般,看著十分狼狽。 貪狼站在涼亭處,看見帝君如此模樣,心頭忽然涌上內(nèi)疚。 他雖一直說,要幫帝君追回蘇晚晚,可來人間后,并沒有那么上心。 一直覺得蘇姑娘只是置氣而已,只要帝君彎腰低頭,對方肯定會回心轉(zhuǎn)意。 可依照現(xiàn)在的情形看,他錯了。 或許月老才是對的,破鏡重圓比重新買鏡子更難。 想到這兒,貪狼深吸一口氣,下定決心。 他朝帝君跑去,變回鳳凰模樣,把人勾到后背上。 “帝君,蘇姑娘隱匿了氣息,符訣尋不到她的?!闭f著,他朝天空飛去,還翹起尾羽給帝君遮雨,“我是獸族禽類,可以看到她?!?/br> 貪狼是鳳凰族,視野能觀千里。 兩人在天上盤旋,期間也因?yàn)樨澙强村e人而下去過,五個月的時間過去,人界也走了大半。 貪狼有些灰心,蒼冥卻變回不慌不忙的樣子。 “帝君?!必澙峭涍@是他第幾次問了,“你說蘇姑娘會不會去洪荒界了?!?/br> 蒼冥想都沒想:“不會?!?/br> “為什么啊?”貪狼很是喪氣,“我可是族內(nèi)眼神最好的,現(xiàn)在搞得我都懷疑自己了。” “她可是上仙修為,又有九竅玲瓏心,怎么會讓你輕易看見?!?/br> 蒼冥平復(fù)情緒后,已經(jīng)猜到晚晚會刻意躲他。 縱然千難萬難,他不愿放棄。 “對了?!鄙n冥想起一事,拍拍貪狼翅膀,“今日幾號?” “七月初七?!必澙强匆娫吕响魺狒[場景,反應(yīng)過來,“帝君,今日是七夕!” 七夕?! 蒼冥從貪狼后背挑起,直接御劍飛走。 “帝君?”貪狼覺得身上一輕,急忙追上蒼冥,“等等我~” 江南,杏河鎮(zhèn)。 傳說幾百年前這里有條河,河畔兩岸便是杏花,名為杏河。 后來,河水漸漸干涸,這里變成農(nóng)田、村莊,最后成為杏河鎮(zhèn)。 杏河鎮(zhèn)沒有河,只有滿城的杏花。 兩百年前,有人路過此地,在月老祠外種了根樹枝,說這是杏樹,每年初春便會開花,名為杏花。 鎮(zhèn)上的人覺得這花甚是好看,便自發(fā)折枝種植,每家每戶屋前院后全都有一兩株。 百年過去,竟成了遠(yuǎn)近為名的花鎮(zhèn)。 蒼冥站在集市牌坊前,仰頭看著兩邊杏樹。 沉沉甸甸的杏子,長得大又圓,他忍不住摘下一個嘗了一口,發(fā)現(xiàn)竟沒有想象的那般酸澀。 而且好像……是甜的? 看著手中金燦燦的果子,蒼冥很是驚詫,忍不住又咬了一口。 真的是甜的。 “我們杏河鎮(zhèn)的甜杏天下聞名,公子要不要買些?”一農(nóng)戶打扮的男子推著輪車,走到蒼冥面前,笑呵呵介紹道,“還有果脯和罐頭,都是新鮮做的?!?/br> 蒼冥拿了一紙包的果脯,笑問:“為何這杏是甜的?” “公子算是問對人了,天下皆知這甜杏出自杏河鎮(zhèn),卻不知杏河鎮(zhèn)的甜杏,也是經(jīng)過百年摘選產(chǎn)生的?!?/br> 男子整理著輪車上的貨品,像是說故事般。 “最開始結(jié)的杏子也是又澀又酸,但有天偶然發(fā)現(xiàn)一株杏樹結(jié)的果子不那么酸,我們祖先啊就不斷繁育這株,又與其他果樹混著種,結(jié)果最后就有了這甜杏?!?/br> 說著,男子從麻袋中拿出一個,塞給蒼冥,“公子嘗嘗,個大水多,甜而不膩?!?/br> 蒼冥掂著手中黃杏,很是感嘆:“我才知道,原來杏子也有甜的?!?/br> 說罷,他又拿了一布袋的甜杏,連帶著之前拿的果脯,一同給了錢。 “謝謝公子?!?/br> 那男子喜笑顏開,接過銅板后推著輪車離開了。 今日七夕,月色初升時,整個小鎮(zhèn)已是熙熙攘攘的場景。 蒼冥竄梭在人群間,回頭看見貪狼手上全拎著小吃,頗是無奈:“你找個地方坐著吃吧,我一個人走走?!?/br> 貪狼有些尷尬:“那……還找蘇姑娘嗎?” “今晚不了,你放心休息吧?!?/br> 蒼冥見貪狼離開,扭頭看著屋檐下的花燈,神情微微懷念。 在他還是李滄明時,也是七夕這天與晚晚相遇,如今一切場景何其相似,就像在夢游般,朝月老祠走去,穿過一片杏林,記憶中的石橋出現(xiàn)在眼前。 石橋下有月老祠的童子,對方手中抱著簽筒,糯聲糯氣的對來往行人道:“求姻緣喏,對對簽喏?!?/br> 蒼冥走到小童前,忽然被小童塞了一簽:“公子,你的?!?/br> 他嚇了一跳,挑眉望向小童,試圖還回竹簽,:“小孩,我不需要這個?!?/br> 小童的胖手捂住簽筒,很是篤定:“就是給你的?!?/br> “給我?”蒼冥噗嗤笑出聲,“我要的,這竹簽可給不了我?!?/br> “你怎么知道呢?”小童歪著頭,嫩聲稚氣的模樣,他指著月老祠后,“你要是還的話,得去祠內(nèi)?!?/br> 蒼冥無奈,也不想為難小孩,便拿著竹簽進(jìn)入月老祠。 月老祠內(nèi)都成雙結(jié)對的,他一個人看著很突兀。 好不容易走到還簽處,遞給那位坐著的老者后,對方竟然不接,還指著后院,說:“公子,你要到那兒還?!?/br> 若是從前,依照他的性子,早就撂地走了。 可今日不知為何,竟聽從了老者的話,乖乖走去了后院。 后院也是供奉月老的廟堂,但是人沒有前堂那般多。 越過中間的鐘鼓,他看見一人站在杏樹下。 是蘇晚晚。 對方身著青色衣裳,頭發(fā)只是簡單挽起,打扮很是素凈。 蒼冥無法動彈,握簽的手輕顫,注視著蘇晚晚的背影。 魂思夢繞的人。 他找到了,終于找到了。 可是,不敢上前。 甚至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下意識躲在了鐘鼓后。 他聽見姜遲的聲音。 “主子,這是月老祠的桃花酒,你要不要嘗一嘗?” “不了?!?/br> 蘇晚晚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清,卻讓蒼冥覺得很陌生。 姜遲聲音明顯不解:“為什么???主子是不喜歡酒嗎?” “我答應(yīng)過一人,此生滴酒不沾。” 聽到蘇晚晚的回答,蒼冥頭腦一熱,瞬間沖了出去。 他意識到一件事。 “晚晚,”他不顧一切地說出口,“你根本就是在意我的!” 姜遲看見他很是詫異,倒是蘇晚晚并無太大波動,依舊很冷淡的望著他:“理由?!?/br> “你記得不喝酒?!鄙n冥抑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