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書迷正在閱讀:入職地府后我成了人生贏家、逢祝、似語(H)、技術(shù)又要給影帝收拾爛攤子、蛇兔一窩(H)、我,反派,賊深情[快穿]、團寵女配三歲半、國王尺寸的愛與童話、末世霸主、女主靠金手指橫行七零
地上野草,也遮住了人們視線。鮮于豐站在解平蕪身側(cè):“貴國太子很重視攝政王?!?/br>解平蕪狹長雙眸暗不見底:“鮮于將軍倒很不重視弟弟?!?/br>這邊鮮于丸當(dāng)然不會任由曦太子施為,當(dāng)然會躲避,然而已經(jīng)近身,曦太子豈會失去他的目標(biāo)?二人只是位置稍有變化,這柄扇子,落點位置早已注定。曦太子手中扇柄微抬,鮮于丸下巴也跟著繃緊,往上,喉頭不由自主抖動,還吞了口口水。“兩國邦交何等大事,西戎護送孤回國,一路順利,及至現(xiàn)在,是最后一日,誰都不想有意外發(fā)生……”曦太子唇角微勾,目光卻是冷的,“孤勸你乖一點,別給自己堂哥惹來麻煩,你說是不是?”要害被抵,鮮于丸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方向轉(zhuǎn)換,視野自也不同,曦太子很快看到了解平蕪——心里猛的一跳。他剛剛說什么了?‘你不行不代表我不行’,‘那是孤的攝政王,不是你的’……不不不,他不是那種意思,就是嘴架話趕話,攝政王一定不會信!解平蕪沒理會任何人,大步朝前走,面冠如玉,俊美無雙,身姿落拓昂藏,優(yōu)雅疏冷一如既往。曦太子:……你媽的,果然什么都會遲到,解狗的人品不會!之前為了試探,勉強可以陪著演一輪戲,現(xiàn)在試探完了,之后知道怎么干了,就可以直接扔了,什么都不管是嗎!別跟我說你誤會了臉上掛不住,這話狗都不信!鮮于丸看到哥哥,本來還有些訕訕,結(jié)果見別人家君臣失和成這德性,又裂開嘴笑了,中氣十足的喊了聲:“哥!”好像剛剛不是闖了禍,而是立了功。有靠山有什么了不起!本太子不需要沾任何人的光!本太子一個人也能走得很穩(wěn)!剛要抬腳,就看到解平蕪轉(zhuǎn)過身,蹙眉看著他,氣壓略低,似乎在說——還不過來?曦太子立刻小跑著跟上,眉開眼笑,有光沾還是要沾的!宴會廳哪怕冒雨臨時搭建,內(nèi)里也十分不錯,寬敞大氣,擺設(shè)別具一格,案幾坐墊無一不缺,桌上菜品看起來亦十分可口,酒香飄來,很是勾人。一路辛苦,終于到了這個時候,眾人舉杯,齊齊慶賀,一杯酒敬天敬地敬彼此,開場氣氛看起來活躍又和諧。當(dāng)然,這樣的氣氛,僅是在開場。酒過一巡,鮮于豐就過來敬酒了:“小孩子不懂事,得罪了太子殿下,殿下大度,定不與之計較,這一杯,便是本將賠罪了!”仰脖就干了。還小孩子,你家管二十幾歲,娶妻生子了的老爺們叫小孩子?曦太子:“小孩不懂事,還要早些□□才好,這是在孤這里,大家相伴一路,多少有些情分,以后在別處丟了人,人家脾氣不好,不愿吃這個虧,可怎生是好?”鮮于豐嘆氣:“殿下說的是,本將家里養(yǎng)的糙,不比太子地位尊貴,要用一個城來換?!?/br>曦太子就傻眼了,怎么回事,他回趙國,要拿一座城來換?解狗敢干這種事,就不怕被罵?不對,怎么可能是攝政王被罵,明明應(yīng)該是他這個太子被罵!是攝政王造成了這一城的損失嗎?不,是他曦太子!目光犀利投向解平蕪,這位主老神在在,沒有任何羞愧憤怒,甚至還舉箸,夾了一筷子菜。姿勢是優(yōu)雅的,五官是俊美的,連那雙手,都是修長漂亮,完美無缺的。明明此刻所有的焦點都在他身上,他卻閑適自如,仿佛這所有波瀾,都是虛張聲勢,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曦太子感覺有些不對勁。等等,不對,他不知道這件事,這么大的事,本人為何不知道?數(shù)年前曦太子隨使團來西戎,本人并沒有做什么惡事,只是失蹤,談不上用‘贖’這樣的字眼,西戎要錢,反倒顯的不大氣,私心和國家形象是兩回事,如果他的回歸真要以一座城來換,四下肯定早就傳的沸沸揚揚,他不可能聽不到……所以,不是。哪怕西戎真的獅子大開口,坐地要價,說的天花亂墜,哪怕兩國私下的確許了什么東西,此事也絕沒有定論,沒敲定的事,故意這么大剌剌說出來——是為了騙他這個太子的話?再看場內(nèi),氣氛有些緊張,這正常,只要涉及國土紛爭,氣氛不可能輕松,可鮮于丸的得意神情過于明顯了,好像在說:看,老子有哥哥幫我,你還是太子呢,有啥?曦太子掌中扇柄轉(zhuǎn)了個圈,微笑:“原來西戎為了趕孤走,給了趙國一城啊,攝政王也真是,為何從不與孤提起?”鮮于丸:“是你們趙國要用一城來換你!”“是么?”曦太子一臉驚訝,“為何孤并未見到國書?”鮮于丸:“有沒有都是這么回事!”鮮于豐按下弟弟:“這有沒有,不是下面人說了算,也不是太子您說了算,該是攝政王吧?!?/br>所有人再次,視線轉(zhuǎn)向解平蕪。解平蕪只是放下筷子,對上曦太子視線,面無波瀾。看起來還是那個態(tài)度——不管,誰惹的事誰平。曦太子深吸一口氣,孤要這個攝政王有何用!他直接把酒杯摔在地上,非常狠了:“大膽,竟敢辱罵我趙國攝政王,來人,給孤砍了他!”場內(nèi)氣氛瞬間變的很迷。啥玩意兒?這還沒怎么樣呢,就要砍人?大家反應(yīng)了反應(yīng),才明白過來,攝政王……八?雖然無意,但鮮于豐的話,確實很微妙哦。可是砍人,就有點荒謬了,一路都是人家護送的,人家就是不小心‘罵一句’,能砍?曦太子要的就是這種荒謬,他說話本來就沒份量,可正經(jīng)話不管用,和荒謬命令不管用,哪個看起來好點?后者,至少能還能給自己留點面子。鮮于丸不干了,沖著解平蕪就喊:“他這樣胡鬧,你也不管管!”解平蕪當(dāng)然不管,眉眼疏淡:“殿下是我趙國太子,金口玉言,尊貴無匹,自該乾綱獨斷,解某一介臣子,不敢有違?!?/br>眼看著四下趙國士兵就要動了,鮮于豐立刻道:“那有件事,本將就不得不先請?zhí)拥钕露▕Z了!”曦太子當(dāng)然不會強硬命令殺了這條咸魚,也命令不了,解狗只是說的好聽,怎么可能任他說了算,當(dāng)即順著臺階下來:“鮮于將軍請講。”鮮于豐所有鋪墊安排,等的就是這一刻,雙手高舉,清脆拍了兩聲:“帶進來!”一個年方二八,如花似柳的女子被帶上上來。鮮于豐:“殿下有所不知,此女名細奴,與貴國攝政王頗有些緣分,幾次巧合,早已芳心暗許,不愿同本將回去了,還請殿下成全——細奴,還不過來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