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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一天不回來,天都得塌。事關(guān)大家生死,趙國存亡,他們必須得速度比所有人都快,第一個找到人!……大家已經(jīng)很努力了,可惜攝政王藏的太好,一夜過去,平安無事,誰都沒找著。曦太子一夜沒睡,對于昨晚經(jīng)歷只有一個感受,爽是真的爽,疼也是真的疼。攝政王看起來人模狗樣,成熟內(nèi)斂,似乎是個楞頭青,沒什么經(jīng)驗,可學(xué)習(xí)能力很強(qiáng),從生澀到熟練,再到后面雙方爽到飛起,進(jìn)階非常迅速,讓人嘆為觀止。曦太子有些后悔,又不怎么后悔,不后悔的是這事太爽了,簡直讓人了無遺憾,算是圓了他的一個夢,后悔的是才剛咂么出滋味,品出妙趣,以后卻再也干不了了。唉……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或許這就是人生叭。而且還有一個致命問題,解平蕪酒后大概率會斷片,不會記得這事,他也不想解平蕪記得,就得自己處理后續(xù)。這清理痕跡,收拾穿衣,平時也就算了,他累得腰酸腿軟還得干活,滋味就酸爽極了……太虧了,虧大發(fā)了!他緩了好一會兒,揉著老腰,吭哧吭哧的把活干完了,解平蕪這廝睡得天昏地暗,乖乖巧巧。日喲,老子腰都要斷了,你倒說上夢話了!曦太子不忿,踹了解平蕪一腳。感覺剛閉上眼,還沒睡實在呢,天就亮了……曦太子悲從中來,發(fā)誓下回再也不這么坑自己了!陽光落在臉上,解平蕪睜開了眼睛,頭并不疼,可腦子里一片空白。他動作滯了一瞬,感覺不大對勁,不著痕跡的打量山洞,看到了一邊背對他睡著的曦太子,輕輕翻了翻自己身上衣服,好像沒什么不妥,就是腰上有個腳印,可這腳印怎么來的,完全想不起來。曦太子感覺到了對方觀察視線,裝睡這種事不好瞞,呼吸頻率騙不過會武功的,他哼哼著翻了身:“一大早的……吵什么?”揉著眼睛打著哈欠,看到解平蕪樣子,曦太子無比嫉妒!忙活這一夜,有的人爽了就算了,還容光煥發(fā),生機(jī)勃勃,他卻像被妖精吸干了精氣的傻書生,覺沒怎么睡不著,還眼底青黑渾身都疼,老天爺這是什么區(qū)別對待,好氣!解平蕪坐起來,看到太子的黑眼圈:“看來殿下睡得不好?!?/br>曦太子:……裝的像個大尾巴狼似的,以為表情鎮(zhèn)定,就能瞞住酒醉斷片的事?你知不知道,這一句試探就徹底暴露了你!不過也挺好,解狗真不記得,這事就好辦了。“攝政王睡得倒不錯?!?/br>就是偶爾也也憨憨啊,說多錯多這件事,孤以后得多調(diào)|教啊。嗯,還是孤聰明。曦太子坐起來,照自己之前計劃,先發(fā)制人:“攝政王是不是有什么怪癖,為什么要折騰自己衣服,非得脫了又穿上?”自己穿衣服和別人穿衣服痕跡是不一樣的嘛,未免這狗察覺到,每個細(xì)節(jié)都要注意的!解平蕪垂眼,看著自己衣角:“夜火明滅,熱冷交替,本王只是耐不住?!?/br>曦太子心內(nèi)冷哼,耐不住個屁,都是老子給你穿的,還不速速跪下謝恩!解平蕪迅速整理了自己,回到平時那個禁欲嚴(yán)肅的攝政王,聲音疏淡:“雨停日出,是時候離開了,殿下覺得呢?”老子覺得你就是個狗!昨夜寶寶貝貝親親熱熱,天一亮就裝不熟,衣領(lǐng)都別的那么高,以為自己是塊香餑餑嗎,誰看到就想啃?“孤覺得攝政王說的極是,走吧?!?/br>曦太子也繃著小臉,神情嚴(yán)肅,裝的人模狗樣,扶膝站起——“砰——”他真的想走,一眼都不想看這個破山洞,可他料錯了自己的身體狀況,腰一軟沒起來,直接跪了。解平蕪:……倒也不必如此。他伸手扶太子:“殿下可是身體不適?”“別!”曦太子推開對方的手,捂著臉,“讓孤緩緩……”深呼吸好幾次,才過了這波勁,對上解平蕪微深眼神,曦太子就知道對方在思考,或許已經(jīng)起了疑,已經(jīng)受了那么多累,萬萬不能輸在這里,于是他抬頭挺胸,理直氣壯:“孤屁股疼!”解平蕪滯了一瞬,第一個念頭是:“昨天摔的?”曦太子頭點的似小雞啄米:“對啊,摔了好多回!”解平蕪一想,加上‘平沙落雁’,墜崖和打架,可不是摔了好多回?曦太子指著地面,憤憤有聲:“你還霸占了最好的地方,讓孤睡在石頭邊,硌著腰了!往大了說算不忠,這事你得負(fù)責(zé)!”解平蕪眼梢微挑:“是么?”一臉‘一臉關(guān)我屁事無理取鬧’。曦太子就知道這狗不做人,磨牙威脅道:“救、命、之、恩!反正孤累了,走不動,今日萬萬不能丟人,你要不幫忙,孤就讓所有人知道你忘恩負(fù)義!”偷換概念,成功騙過這人,還能達(dá)到被照顧的目的,計劃通!曦太子給機(jī)智的自己點贊。解平蕪:“太子以為本王會在意?”曦太子:……你媽的,計劃到了所有,怎么單單忘了這狗的不要臉?可他這破身體,真扛不住山路……曦太子眼珠一轉(zhuǎn),又想到一出:“你昨晚說夢話了!”要讓對方不懷疑,千萬百計掩蓋,撇開關(guān)系是行不通的,不如扯的天花亂墜真假摻雜,他越得瑟,越高調(diào),對方就會越會以為他在虛張聲勢,其實沒事。解平蕪:“哦?本王說什么了?”曦太子聲如洪鐘:“你說對不起孤,以后要為孤鞍前馬后,一輩子聽話的!”解平蕪:“……你膽子很大?!?/br>曦太子理直氣壯:“你昨晚不就知道了!”解平蕪看到小太子沒什么血色的臉,眼神微深:“先離開?!?/br>他沒有伸手要撫曦太子,而是伸出了自己的胳膊,允許對方搭住借力。曦太子迅速抱住,緊緊的。呸狗男人!等過了這一波,孤再跟你算帳!走出山洞口的時候,解平蕪下意識抬手,擋了下曦太子的頭,好像生怕他磕著撞著。曦太子本人沒有察覺,解平蕪做完這個動作,盯著自己的手掌,十分不理解,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這么熟練?好像做過同樣的事似的……昨晚,他到底干了什么?第16章太子暈了曦太子非常明白,今天這事只算過去了一半,解平蕪不可能疑心全消,之后必會繼續(xù)試探,但只要他保持這個狀態(tài),隨時往歪里引,這個人就永遠(yuǎn)也不會知道事實真相,除非自己想起來。可解平蕪滴酒不沾,對酒的態(tài)度可謂洪水猛獸,如果飲酒只是易醉,并不影響正常生活,又何必如此?曦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