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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垂頭喪氣的招了安公公過來:“就……昨晚的事,你明白吧?!?/br>安公公眼瞼垂下:“老奴知道,是——”他沒敢說,朝攝政王府方向努了努嘴。曦太子:“這件事委實是個意外,那夜攝政王喝醉了,醒來忘記了發(fā)生過什么……”安公公眼睛瞪大,這么不是人的么!曦太子手撐額角:“孤也不想他記得,總之……就是這么回事,你懂吧?”安公公:“殿下的意思是……”曦太子瞇眼,聲音干脆果斷:“這事得保密?!?/br>安公公懂,這件事說起來匪夷所思,別人信不信都是一回事,攝政王又慣來性冷,沒人能拿得準脾氣,誰知他愿不愿意認賬,又喜不喜歡孩子,人家要是不喜歡,不愿意,只當一夜露水情緣,過了就忘,你非逼著人家認,人家不高興了,連你帶孩子一塊弄死了什么辦?這事不好辦,藏著也是錯,不藏也是錯,身涉其中就是兇險,安公公卻沒推脫,朝曦太子跪了下去,重重磕了個頭:“老奴誓死效忠殿下!”曦太子眼神微動,似有隱約水水:“那以后……孤就勞煩安公公多照顧了。”安公公:“老奴定不辱使命!”“行了,外人面前記得別露聲色,一切照舊,孤有些渴,你叫御膳房壓些果汁來?!?/br>“是?!?/br>大殿再次安靜,曦太子隨手抓了把扇子,打開又合上,合上又打開,慢慢的思考。他現在面對的第一個難題,是宮中困境。以前他孑然一身,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不用想別的,混吃等死就好了,咸魚的無所畏懼,等死都能微笑從容,現在肚子里揣了個崽,一切就不一樣了,他自己怎樣委屈都行,卻不能委屈了小東西??扇缤暗挠X悟,沒有權利,沒有班底,沒有后臺,在皇宮是活不下去的,不管以后決定如何,架構班底謀奪權利都需要時間,現在,此刻,他最好把攝政王給哄回來。想到解狗那張冰塊一樣的臉,曦太子就憤憤的想扔扇子,竟然還要給這人低頭,老天爺是玩他的嗎!但是打臉這種事,第一回很疼,習慣了,也就那么回事,成年人最大的覺悟就是,從哪里跌倒,就從哪里躺下,他在解狗面前丟的臉還少么?何必執(zhí)著這一點點面子!可這回解平蕪好像氣的夠嗆,那天臉都青了,走的那么快那么狠,一點后路都沒留,這么多天也沒個緩和,他現在回頭還來得及嗎?怎么哄,這狗才能哄回來?曦太子決定小小試探一把。不是接受不了不行的結果,他對解狗本就不抱有太多期望,可試探過,才能把準力度,知道怎么往下玩,才能達到最佳效果么。破天荒的,曦太子主動讀了書,認真寫了功課,讓安公公悄悄安排,送到攝政王府……攝政王沒理。不是解平蕪故意不理,不把曦太子當回事,只是剛巧,這日莫白休沐,萬能副將也是需要私人時間,需要休息,和媳婦培養(yǎng)感情好好造人的么,他不在,再沒旁的人體會到攝政王對太子的隱約不同,不敢把曦太子的東西單拎出來,一推一放的,不知怎的,夾在了奏折堆里,解平蕪根本看不到,當然也理不了。可這一切曦太子不知道啊,氣的摔了扇子,中午多吃了兩碗飯。以為這樣就能讓孤退縮?不,解狗你錯了,孤不是輕易認輸的人,來,再戰(zhàn)!曦太子沒有再送東西過去,他不想再被人小看一次,干脆收拾妥當,大大方方出宮。理由也很正經,他要看望小伙伴,端敏公主的兒子鹿游原!小鹿不是因為和他一起經歷刺殺,嚇的中了暑病倒在家?不過去看一看,他這太子心里怎能過的去?他心里清楚,他的行蹤解平蕪一定知道,他若遇危險,解平蕪會撒手不管?他要賭一把,就賭不管解平蕪現在心里怎么想,他這個太子的性命對他來說都很重要,不能不管,只要解平蕪來了,管了,不就有了說話的機會?屆時只要尋個空子稍稍低個頭,說句好話,肯定就行了……不行就威逼利誘,大不了刀架脖子上表演自殺,自己要沒命了崽不也得死,明知無賴也得耍!前前后后思量好,計劃通,沒漏洞,曦太子并沒有得意,而是緩緩嘆了口氣,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唉……心理建設好,曦太子指揮安公公:“去,打聽打聽攝政王喜歡什么顏色。”計劃周詳,準備充足之外,他也要投其所好,穿上對方眼順的衣服,至少能讓別人有個好印象不是?這日果然一切都很順利,曦太子出宮,經過人群,因擁擠意外遭遇小偷受到了‘驚嚇’,五城兵馬司迅速動作,攝政王也很快趕到。得知是件烏龍,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攝政王很狗的把‘專程趕到’替換成了偶遇,意外,說自己也要去公主府探望生病的鹿游原。這一點曦太子能想到,他想不到的是,他穿了玄青色,解平蕪竟然也穿了玄青色,衣服款式和他一模一樣,撞,撞衫了!解平蕪還不咸不淡的來了一句:“太子殿下穿成這樣,是在學本王?”曦太子:……總想著投其所,先留個好印象,卻忘了撞衫這一茬,撞衫不可怕,誰丑誰尷尬!解平蕪肩寬腿長,身材三個字就可以形容:荷爾蒙。反觀他自己,個子沒人家高,也沒有人家的肌rou力量,怎么比都感覺過于清瘦了,至于臉,他不丑,人家長的也很帥!都已經這樣了,該介意的明明是他,解平蕪卻倒打一耙!討什么好,哄什么人,解狗你去死去死去死叭,今天回去孤就扎你小人!第31章這是什么jian妃修羅場端敏公主府里,鹿游原抱著被子瑟瑟發(fā)抖。“娘……怎么辦嘛,我又沒病,太子和攝政王突然要來看,這這這,怎么裝啊?”端敏公主按住他,拿著粉撲往就往臉上懟:“怕什么,等娘幫你上完粉,你就蒼白無力,一臉病容了,你乖,一會只消躺好就行,少說點話,定不會露餡——唉呀左邊粉少了,娘給你補下……不對,補完邊右邊又顯淡了,你呆好,別動……咦,怎么這么白,跟唱戲的都能比了?”駙馬鹿白半點不慌,舉了盆水:“夫人莫慌,給兒子洗洗臉,再重新撲一遍,咱們還有時間!”端敏公主拿帕子擰水按著鹿游原擦,一邊擦還能假模假式的抽泣:“鹿郎……今日一劫,若是過不去怎么辦”鹿白一手端著臉盆,一手還能摟住夫人的腰:“不怕,大不了一起死?!?/br>端敏公主深情看他:“夫君真好?!?/br>鹿白更加深情的回望:“得妻如此,鹿某一生別無它求。”夫妻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