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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味道,不再糾結于此:“方才的問題,太子都記住了?”記不記住另說,曦太子突然反應過來不行,剛剛的約法三章忘了這個!他除了政事上的自由度,還需要人身自由,別到時時候班底還沒建全,先在解狗面前xiele底,肚子這事根本說不清!“那什么,”曦太子裝模作樣,“我剛剛還忘了一條,任何學習都需要安靜環(huán)境,為了徹底鍛煉我的思維模式,你不能影響我的任何決定,也不能查我,我需要空間!”解平蕪瞇眼:“空間?”曦太子:“你給不給吧,不給我就不學了!”他一邊耍賴,一邊心里有點虛,可在這件事上,不管是為了攝政王的名聲還是其他,解平蕪一直很堅持,所以結果大概率會是……解平蕪點了頭:“好,我不查你。但前提是,你不能讓自己處于危險之中,否則所有講好的一切條件,悉數(shù)作廢。”曦太子深呼一口氣,竟然還帶連坐的!“沒問題!”為了肚子里的崽,他會努力的!話題再次恢復正經(jīng),曦太子想了想,直接問了:“計相不可空缺太久,你心中可有人選了?”解平蕪搖頭:“暫無。計相一職茲事體大,除了經(jīng)驗,能力,最重要還有一點,對數(shù)字敏感,對賬目熟悉——太子若愿助力挑選,自是最好?!?/br>曦太子被看穿目的,老臉一紅,清咳了兩聲:“既然攝政王誠心誠意的要求了,孤也不好博攝政王面子,但朝堂太多信息孤不知道,攝政王可否不吝賜教?”解平蕪唇角微勾:“計相最重要的人選,其一,徐厚;其二,李明瑞;其三,方端……”盡管他娓娓道來,話音不疾不徐,一下子聽完,曦太子腦子還是稍稍有點暈,信息量太大,太復雜了……解狗怎么記住的!解平蕪:“太子又在心里腹誹本王什么?”曦太子瞬間警惕:“腹誹?”解平蕪挑眉:“不然?”曦太子立刻眉開眼笑:“哪啊,攝政王千萬別誤會,孤方才盯著你看,一時入了神,就是覺得,攝政王劍眉星目,氣宇軒昂,驚如天人!您做為攝政王,掌權天下,還如此英武,叫別人怎么活?稍微有點姿色行了,倒不必如此完美。”大殿悄無聲息,安靜的落針可聞。解平蕪不為所動,淡淡‘嗯’了一聲,一臉‘本王聽你瞎扯’。曦太子繃著小臉,十分嚴肅:“孤說真的!神仙的珠寶掉落凡間,孤不經(jīng)意抬頭,看到了漫天繁星和攝政王的眼……”網(wǎng)上的彩虹皮好像是這么吹的?曦太子努力回憶著,說的一本正經(jīng),誠意十足,“有些人就是美好而不自知,孤不是在夸你,只是在提醒你?!?/br>曦太子被自己惡心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只要前頭有路,他可以彩虹屁吹到自己都害怕!解平蕪:……他面無表情的分出一摞折子,又一摞折子,再一摞折子……曦太子不懂,不恥下問:“這是?”解平蕪親切微笑:“這是太子殿下的作業(yè)?!?/br>曦太子:……你媽的!狗就是狗,彩虹屁都填不滿你空蕩的心!你這樣的人是不可能有粉的知道嗎!有也是黑粉!然而話雖這么說,決定奮斗的曦太子還是很有職業(yè)道德的,當晚挑燈夜戰(zhàn),補湯都多喝了幾大碗,反正……解平蕪走前說了的,明天早上有事來不了,下午再上課,睡個懶覺是沒問題的。第二天醒來,曦太子把已知信息全部捋一遍,再叫來安公公打聽一遍……安公公久在宮里,里里外外消息還是很靈通的,跟解平蕪的大方向?qū)Ρ龋泻芏嗖槁┭a缺互相補足的地方。再接著就可以制定初步計劃了……昨日和解平蕪說好,最多五日,五日后他必須開始上朝,他能做的準備工作不多。忙成這樣,他還記得讓安公公給端敏公主府去帖子,約鹿游原明日出來。所有一切將將忙完,都沒顧上吃飯,攝政王又來了,馬上又該上課了。當然解平蕪是不可能讓他餓著的,昨天說好了,他來的稍稍早了點就是為了蹭飯。和昨天一樣的過程,除了累,就是任務緊,壓力大,攝政王要求很高,曦太子對自己要求也很高,二人出奇的達成了一致。這天曦太子沒再熬夜,一一覺到天亮才睡醒,吃罷早飯,收拾收拾出了宮,到了約定地點,找到鹿游原,就又開始了……逛街玩耍吃喝一條龍,嗨起來!鹿游原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聲音有些虛:“攝政王不會知道吧……”藏在風車攤子后的莫白后背一凜,攝政王現(xiàn)在是沒在,太忙,不過一會兒就要來了……曦太子毫不在意的擺擺手,相當有氣勢:“我是誰?我的事誰敢管?”鹿游原:……你先把亂瞟的眼珠子擺正了再說!還不是也在害怕攝政王盯梢!曦太子又道:“放心,我同他有過約定,他答應我了的,食言會變胖的!”“那,那行吧?!?/br>鹿游原心說我能怎么樣呢,我就是一個嬌弱可憐無辜無助的‘小jian妃’啊。來都來了,怕也沒用,鹿游原開始帶著太子吃吃吃玩玩玩,死也要做個飽死鬼不是?天知道,他都多少天沒出來放風了,為了今天的約定,他都沒吃早飯,差點被公主娘親逮住,甩開了膀子吃,還是覺得略遜一籌……曦太子怎么這么能吃?他肚子里長的都是胃么!曦太子打了個嗝,笑他沒見識:“這叫天賦異稟,不懂了吧!”鹿游原:……曦太子雙手齊上,東西轉著圈的吃,還有工夫和攤主閑聊,問這個多少錢,那個多少錢,這個小食瞧著新鮮,看上去加了不少菜葉子?這一大早的,蔬菜怎么運進城的,城門盤查嚴不嚴,稅收幾何?攤主生意做得好,也樂得多聊兩句:“加了菜葉子好吃是吧?就吃的這個鮮味!要說城里貴人們什么吃不到,山珍海味那都見慣了,咱們這小本生意,賣的就是一個‘新鮮’,價格低,也上不了多少稅,有攝政王看著呢!就是得起早貪黑,路上還得時時灑點井水養(yǎng)著……”曦太子:“這么累,為什么不加點價?”攤主:“您就不懂了,咱們掙的就是個辛苦錢,貴人府里的采買大早上的出來,咱們這不能讓人家沒點肥水啊……”曦太子懂了,但凡是個中間商,都得賺點差價:“那您起早貪黑,跟他們關系打得這么好,會不會偶爾聽到點小道消息?比如貴人家里……”“這個……”有點敏感,攤主不肯說了。曦太子就遞了點碎銀過去:“少爺今天實在閑的慌,您就當逗個樂,說說書,這東西好吃,給少爺再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