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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握生殺大權,怎么可以被人打屁股!解平蕪好大的狗膽!竟然敢打他屁股,之前那回……都沒有打過他屁股的!動作大過思考,曦太子下意識反手回了一巴掌。這本沒什么,掐架動手時哪兒那么多講究,什么招不能使,他們兩個又不是沒糾纏過,他用格斗術不知道鎖了解狗多少回,這人皮糙rou厚,向來扛揍,打一下還能死怎的!可偏偏是這個時候,氣氛不對,位置也不對,他這一巴掌的落點,不偏不倚,在解平蕪左臉。真打臉。還“啪”的一聲,清脆又有氣勢。曦太子打之前很硬氣,自己有理么,為什么不硬氣,打完就慫了,這種直接扇巴掌……誰能忍?作為向來識時務的傀儡太子,曦太子錯認的很快:“孤,孤不是故意的!”以后還敢不敢再說,反正現(xiàn)在不能吃虧!曦太子眼神閃爍,氣勢rou眼可見的消減,以為解平蕪會收拾他,結果解平蕪只是捏住他的手,塞進被子里,把他裹得嚴嚴實實,神色聲音不容拒絕:“睡覺?!?/br>曦太子:……他有點風中凌亂,等等,這是怎么回事?解狗吃了耗子藥嗎?他就伏案工作了幾天而已,怎么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外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他不知道生活對解平蕪到底做了什么,但很明顯,解平蕪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十分堅決,而且兩人武力懸殊,如果他不聽話的話,很可能不是打屁股那么簡單了,肚子也……識實務的曦太子迅速閉上了眼睛。本來他心里是有些忐忑的,想著怎么茍過這段才好,可工作時間的確長了點,也的確有點累,根本沒支撐幾息,就頭一歪,睡死了過去。解平蕪滿意的同時,越發(fā)堅定了自己的道理,作為攝政王,該當盡心盡力輔佐天子朝政,他不應該懈怠,不應該想偷懶,怎么可以全部撒手,都交給太子?太子年紀尚小,還在長身體,受不住這種累,若因他一時失誤,太子生了病,損了根基可如何是好?給太子蓋好被子,仔細叮囑安公公好好伺候,甚至親自列出了要點:保持溫暖,不要吹風,注意是否起夜,起夜里一定要披上外衫等等,諸如此類,不一而足。安公公垂頭聽了半晌,脖子都酸了,感覺自己不是個經(jīng)歷幾朝,手段高竿歷久彌新的老宮人,而是還未經(jīng)過訓練的毛頭新人。說實話,攝政王您這么熟練,要不要順便兼職一下宮人的訓練工作?安公公是不敢說,他要真敢說,解平蕪沒準真敢認真思考,太子的身邊人其實也很重要,可不能出現(xiàn)有異心的……總之就是,曦太子被按睡下了,安公公帶著人在外守夜,攝政王解平蕪府都沒回,在東宮長長案幾前趴了一夜,把所有折子都批完了,不僅有當天的,加急的,還有之前沒處理完,沒收尾好的,全部搞定。除了這些,他還見縫插針,大半夜辦了個貪官,直接抄了人家的家。第二天曦太子起床,發(fā)現(xiàn)一切都不一樣了……看著空空的案幾,他忍不住罵人,你媽的,為什么!那個貪官是孤盯著徐厚查了好多天,終于有了結果,準備作為案例,好好辦一辦殺雞儆猴的,結果你就這么給我殺了?家還抄的那么干凈,連個毛都沒給孤留下?曦太子氣的不行,然而還得上朝,怎么也得給對方個面子,憋著沒罵解平蕪,大臣們在大殿瘋狂吹彩虹屁,夸攝政王勤快犀利有手段,夸他們君臣相得趙國有望,他都憋住了——解狗你給我等著!看我不弄不死你!下朝之后,稟著發(fā)脾氣也要有力氣的原則,他找安公公要了點吃的,加了頓餐??烧l能知道呢,就這么一點時間,就他偷吃了點東西的工夫,再回來,解平蕪就把案上新遞來的折子搞定了。全部搞定,一本都沒給他留!曦太子欲哭無淚,曦太子面無表情,看著他的攝政王:“你同孤說實話吧,是不是見不得孤好,見不得孤成長,之前說的一切都是屁是不是!”什么希望孤快點學習,迅速成長,一力肩挑江山,趙國需要孤,其實全部都是□□,都是騙人的!解狗這個大騙子大騙子!解平蕪辛辛苦苦批了這么多折子,連覺都沒睡,為防小太子愧疚,甚至還叫了個宮人過來在眼底壓了些粉,遮住些許青黑疲態(tài),結果就這?小太子在說什么鬼東西?他閉上眼睛,深呼吸兩口,提醒自己太子還小,再睜眼時已恢復平靜:“太子殿下眼底青黑,乃是疲累過度,需要休息?!?/br>曦太子憤怒:“孤不需要!”“殿下需要的……”安公公插嘴,“太醫(yī)診脈時著重提醒了,不可勞累的。”曦太子憤怒轉頭:“你到底哪邊的!”安公公垂頭束手,不說話了。他不知道太子和攝政王鬧了什么別扭,太子上進,勤于政務是好事,但醫(yī)囑也得聽啊,太累了對身體不好,對小主子更不好,肯定不行,再這么下去不得了的!他雖不喜歡攝政王表現(xiàn),覺得吃了不認不是太壞,就是太蠢,但這件事上,對攝政王出奇強硬的態(tài)度,他是贊同的。太子殿下就是需要休息,可不能再這么忙下去了!安公公的話猶如炸彈,解平蕪聽到后頗為自責,框他為攝政王,竟然連太子身體狀態(tài)都沒有關注,竟然都叫過太醫(yī)了!他按住曦太子肩膀:“你放心,有本王在,以后這些政事,全由本王處理?!?/br>曦太子眼睛瞪大:“不我不要!憑什么!”他做了這么多這么多的努力啊,怎么可以半途而廢!解平蕪神情嚴肅:“你需要休息?!?/br>曦太子搖頭:“不我不需要!”解平蕪:“近來朝中沒什么大事,這些重復的事情處理方法你已掌握,不需要再耗費過多精力?!?/br>“不!”曦太子執(zhí)拗,“我就是要做!”好說歹說不聽,怎么哄都沒用,沒辦法,解平蕪只好再次強硬起來,像昨夜一樣按住曦太子:“我說了,我來?!?/br>為了保護肚子,曦太子以一個別扭的姿勢站著,十分屈辱的點了點頭:“好……好吧?!?/br>但他是那么輕易放棄的人嗎?好漢不吃眼前虧,當時的頭要低,之后么,就各憑手段了!他的時間不多,必須得盡快的成長起來,他自己是等得了,肚子是等不了了,不快點把解平蕪擠走,哪天厚衣服都遮不住肚子了怎么辦!總之就是一個字,搶!解平蕪不讓他干,他就搶,不讓干什么,就搶什么!于是朝堂上出現(xiàn)了十分詭異的一幕。同一件事,曦太子問過了,攝政王也會問,折子明明是遞到東宮的,不知怎的,就跑到了攝政王府,事情明明是報給攝政王的,不知怎么的,曦太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