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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出來,趙寅“哐哐”拍了幾下門,祝樺就立馬開了條縫,從里面露出個小腦袋,包子臉,癟著嘴,眼睛通紅。趙寅急忙擠進屋,關(guān)上門后問他,“怎么還哭上了?”祝樺張張口還沒說出聲,他又自顧說了下去,“我昨兒個下午去網(wǎng)吧查資料了,我還記下來了?!闭f著他一屁股坐到祝樺的床上,從他那個破書包里掏出一本缺頁且卷邊兒嚴重的作業(yè)本,上面像屎殼郎爬的字寫了滿滿一整張,趙寅像個小大人似的,指著本子說道:“這些,你都得背過了,我會檢查的,哥跟你說,男人女人都是人,你沒有錯,別軸進死胡同出不來,但是我查了資料,說男人跟男人做那事要注意,你......”趙寅活像個老媽子,說的頭頭是道,停不下來。“哥!你別亂講了,我沒有!”那時候的祝樺還是個純情小男孩,對這種事自然聽不得,臊得慌,這下不止眼睛,連臉蛋都紅撲撲的。“反正你好好看看我寫的這些嘛,明天我就檢查背誦。”祝樺搓了搓鼻子,特不情愿的翻著這本破本子看,趙寅在一旁拿著祝爸給祝樺新買的游戲機玩的不亦樂乎。過了一會趙寅又湊過來,問他:“噯,不過你是喜歡上那家小崽子了,跟哥說說,哥幫你追?!?/br>祝樺小臉紅了紅,一把鼻涕還糊在臉上,扭著頭不好意思道:“就三班的體委,又高又帥?!?/br>趙寅聽后緊緊皺了皺眉,說“那不行,他不是什么好人,他那些前任小妞聯(lián)合起來能撕了你這個小嫩娃?!?/br>祝樺癟著嘴看他。“這人就是不行,你別想了,我是肯定不會讓他嚯嚯了我弟的!要是敢讓我看到他跟你有接觸,我打斷他的狗腿!”“噯,好吧?!弊灏β暎瑖@了口氣,他那時候乖巧又聽話,不怎么敢忤逆他哥,哪像現(xiàn)在,趙寅要敢欺負他一下,他定是三倍奉還。那天趙寅臨走前,撓著頭一臉不好意思的回頭問祝樺,“那什么,我得問問你,你,你沒有喜歡過我吧?!?/br>祝樺先是盯著趙寅那張去海邊玩而曬的黢黑的臉愣了愣,隨即抽了抽鼻涕,像看傻逼似的看著他哥說:“哥,你想什么呢,我喜歡長的好看的。”趙寅:“……”03南邊的禮堂離著祝樺他們院系很近,兩人趕到那兒時還沒有多少人,禮堂大門都沒開,只有幾個穿著正裝的男男女女站在門邊在討論著什么,明顯是外來人員。祝樺錘了他哥一錘,說:“急個屁啊你,走了,去買兩杯喝的,省得待會兒無聊死?!?/br>但等他倆再回來時,大吃一驚。趙寅擰了擰祝樺的手背rou,問道“弟弟,哥沒眼花吧?!?/br>祝樺看著禮堂中爆滿的人,他懷疑全院的女生都來了,嘬了口涼茶慢悠悠說道“老梁傻的吧,這么多人了還用得著咱倆來充人數(shù)?”“按理說不應(yīng)該啊,一般這種講座沒人來看的?!壁w寅掃了一圈后扭頭瞧祝樺,“這種情況應(yīng)該也不需要充人數(shù)了,要不咱們走?”祝樺咬著吸管,瞇眼朝臺上望去,眼睛亮了亮,“不,會出現(xiàn)這種人數(shù)眾多且女性頗多的情況,只有一個原因——有!帥!哥!”趙寅無語的轉(zhuǎn)身要走,而且特別強調(diào),“我是直男。”“我不是哦?!弊寮皶r拉住了他,“我都答應(yīng)你來充人數(shù),現(xiàn)在就讓你陪我看幾眼帥哥你都不樂意,還是不是兄弟了!”“……”趙寅啞口無言,畢竟“是不是兄弟”這個梗是由他起的頭。看到一臉憋屈不說話的趙寅,祝樺沒忍住彎著腰笑了起來。他并不知道,就是這份明朗的笑容卻隔著中間的幾百人,落在了剛從禮堂后門進來的程御眼中。禮堂內(nèi)部是呈階梯狀的,祝樺就站在高處的大門口處,頭頂明晃晃的熾燈照在他身上,仿佛渡了層光澤,他微微彎了腰,大概是笑的太過于肆意亮眼,就這樣闖入了程御眼中。那張明媚笑臉慢慢與程御在微博上看到的那個唇紅齒白的男孩逐漸重疊,待祝樺好不容易收住了笑,翹著嘴角往這邊望來時,程御才確定,這不就是那位“勵志成為翹屁嫩男的小?!甭铮?/br>世界可以很大,有人苦苦尋覓終生,或許到最后也都沒尋到一位知心戀人,世界也可以很小,充滿戲劇性般,在你暮然回首之際,在你驚鴻一瞥之時,偶然發(fā)現(xiàn),眼中人或許便就是那心上人。一見鐘情很奇妙,程御以前也不信的,他低頭一笑,整了整衣角,演講就要開始了。他抬腳登上了臺子,走到中央,介紹自己,“在坐的各位同學(xué)大家好,我是眾碩律師事務(wù)所的合伙人之一,程御?!?/br>從他剛?cè)雸鰰r,底下就爆發(fā)了一場尖叫小高潮,等他說完這句話后,底下更是人聲鼎沸,主持人急忙出來控場。“嚯,太野了吧,這群人是上輩子沒見過男人嗎?”趙寅依舊感覺很驚奇。祝樺咬著吸管喝完了最后一口涼茶,杯壁與塑料管之間發(fā)出“絲絲”一陣聲響,他握著空掉的杯子搖了搖,眼睛緊盯著臺上的男人。不得不說,那個叫程御的男人很是耀眼,仿佛就是為被崇拜而生,若非要找個詞匯來形容他的話,那“矜貴”二字再適合不過。男人的肩膀很寬,完美的撐起了襯衣,黑色的襯衣夾在黑色西服褲腰內(nèi),就連束的領(lǐng)帶也是黑色的,領(lǐng)帶上是用銀線勾勒出了不規(guī)則的花紋,使他這一身黑色添加了一絲生氣,整身穿搭才沒有顯得過于死板。那被腰帶束住的腰腹看起來窄而有力,到腳踝長度的西服褲,完美勾勒出他的腿長。祝樺盯著男人,突然萌生出想親手為他解開腰帶扣的廢料思想。他像一個完美冰冷的高貴玉器,被放在臺中央讓大家欣賞,矜貴中散發(fā)出疏離與冷意,只能遠觀,不能靠近。祝樺卻想打破他,讓他失態(tài)瘋狂。聲音透過話筒有些失真,卻又莫名給祝樺一種熟悉感。男人說話間視線轉(zhuǎn)向了他這邊,與正看的入迷的祝樺視線相對,祝樺面上一愣怔,沒出息的紅了耳朵,緊接他就看到男人露出笑顏,像被窺探到心底的秘密般,祝樺心虛的低下頭。“程御,程御……”祝樺在心中默念他的名字。趙寅在旁邊將他的反應(yīng)看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他輕撞了祝樺一下,“不是吧,你看上他了?”下一秒祝樺抬起臉,那雙閃閃亮亮的眸子看向趙寅,他嘴角微微抿著,紅著臉小聲告訴趙寅,“看上了?!?/br>“臥槽你不是吧!你這才見他第幾分鐘就喜歡上了,不是咱能不能改改看見帥哥看一個愛一個的臭毛病??!”祝樺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