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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之類的事項就能聯(lián)系到助理。”他說完,從后視鏡里瞄了眼黛凡的神情。對方像在發(fā)呆似的面無表情,居然像只純情小白兔!徐江又連忙補充道:“就像,如果找凡哥合作的話,就會聯(lián)系到我這里了?!?/br>“哦,這樣……”“至于微博的消息就不用看了,也就是個宣傳平臺。”聽到這里,黛凡忽然眼睛一亮。微博他知道,他還是花了好些時候才徹底接受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的奇特,演員們不用跟影迷見面也能得到評價,就這一點來說,互聯(lián)網(wǎng)真是個好東西。“凡哥,那剩下的假期,您還有什么安排嗎?”徐江問道。“沒什么安排啊,”黛凡說,“明天開始工作都可以!”說著他好像來了興致,接連著又問:“我未來有什么工作安排嗎,拍戲之類的?”徐江尬笑兩聲,心說“就你這個名聲,哪有劇組想用”。但面上,他還是對花瓶藝人進行了一波安慰:“最近沒有拍戲的工作,但其他的工作還是有的……您要是想工作的話,我明天去跟馮經(jīng)理匯報一聲?!?/br>“好啊,”黛凡轉過頭來對他瞇著眼笑,“那麻煩你啦。”徐江完全被擊中,居然臉都開始發(fā)燙。他一本正經(jīng)地目視前方開車:“……凡哥您太客氣了?!?/br>他很想見顧釉,也想告訴他奇妙地重生了。可這么怎么想都是天方夜譚,誰都不會信吧。而且關鍵在于,像他這樣黑料纏身的小藝人,想跟名導演直接對話難如登天,他總不能跟顧釉的助理聯(lián)系然后自稱原以宵吧?不管怎么說,他都得先爬上去,成為專業(yè)的演員,才有可能跟顧釉再度相識。黛凡仔細思量著,還是得先闖出點名堂才行。隔天徐江還真要來了工作,拿到黛凡面前一個個數(shù):“明天下午有個出席新專輯發(fā)布會的工作,后天是給投資商直播打游戲,大后天……”“等等,沒有拍戲的工作嗎?”黛凡本來靠在沙發(fā)上看電影——他讓徐江把顧釉這些年所有的片子都買了一份來,一部一部地看。聽到這話他立馬按下暫停,整個人坐直了問:“別人的新專輯發(fā)布會,我去干什么?”就是給別的藝人當陪襯啊花瓶先生!徐江當然不敢這么說,只好委婉道:“就是,‘巨星未來時’的第一名,蘇未謙的新專輯發(fā)布會……不是您一個,前十名都會過去,就給他捧捧場。”黛凡“哦”了老長一聲,仔細回憶了下這個蘇未謙是什么人。好像跟他不太對付,在化妝間還吵過一次架。蘇未謙是那種做著音樂夢的死腦筋,外形與唱功都很有價值,第一名當之無愧。這樣的人,理所當然會討厭黛凡這種私生活不檢點、沒有真本事、還塞錢的貨色。給同公司藝人捧場的事,黛凡不反感,他以前給后輩藝人搭戲,并不講究這些。于是他接著問:“那給投資商直播打游戲……?”“我們公司跟逗貓TV有合作,就讓您和桐友清給最新的手游做宣傳……”徐江越說越小聲,這些工作實在是太不入流了,還不如網(wǎng)紅,剛出道的小模特可能接的工作都比他好。黛凡垂著頭思考,端起茶幾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讓他給剛出道的歌手站臺沒什么,但這直播玩游戲——他不會玩游戲啊!房間里飄著淡淡的茶香,花瓶藝人從蘇醒之后性格大變不說,竟然還擁有了一些奇妙的習慣,比如喝茶,還只喝普洱。“這個能不能推了啊……”黛凡抿著嘴,模樣委屈地說,“有沒有試鏡,小成本電影也可以,或者片酬很低也沒關系……不要片酬也可以!”徐江欲哭無淚,花瓶是假唱歌手出身,誰會找他接戲。而且因為前段時間被人扒出他自炒,他又恰逢車禍,公司對他已經(jīng)是冷處理,連帶著徐江也受盡白眼。他只好道:“這不是我說了算啊,得問馮經(jīng)理。”“這種事一般不是,該問經(jīng)紀人嗎?”黛凡純真地問道,“對了,我還沒見過我經(jīng)紀人呢。”這話問得徐江啞口無言——他該怎么告訴花瓶先生,他的經(jīng)紀人早在出事之后就不搭理他了,對他完全冷處理呢?徐江張著嘴“啊”了幾聲,只擠出一句:“凡哥您的事都是馮經(jīng)理在管?!?/br>黛凡點點頭:“哦,那我去問他?!?/br>他說完,雷厲風行地穿上鞋,裹上大衣就往外走,氣勢洶洶地像要去砍人。徐江還沒來得及攔,黛凡扶著門框轉過頭:“……那馮經(jīng)理的辦公室在哪里???”“…………”行吧,花瓶就算性格大變,智商好像也沒有上漲多少。4.工作是要自己找的晏娛傳媒作為娛樂圈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公司,公司大樓占地面積驚人,且還坐落在燕城比較繁華的地帶。如果沒有徐江帶路,黛凡光是憑著自己的記憶去找馮經(jīng)理,至少迷路倆小時。新人的宿舍歸在東樓,藝人的訓練室、錄音室等都在西樓,中間則是辦公區(qū)域,也是人員出入最多的地方。黛凡和徐江一路從東樓走到正樓,路上遇到不少藝人或工作人員,但卻沒有一個人跟他們問好。他們一個個將黛凡視若無物,目不斜視地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起初黛凡還笑瞇瞇地想跟旁人打招呼,接連遭受冷待之后,他也沒了興致。他是覺得無所謂,上輩子也沒少受人白眼,可是旁邊的徐江卻臉色不好。看得出來,徐江心里也慪著,可又沒法發(fā)作,憋屈得不行。他一邊感嘆“年輕人抗壓能力就是不太行”,一邊跟在徐江身后走到了目的地。辦公室門緊閉著,徐江輕輕叩響了門,里頭傳出悶悶地回音:“進來!”徐江微微躬著腰正要開門,黛凡忽然伸出手掌,貼在他腰上。他聲音清澈,語氣柔和卻不容置疑地說:“腰桿要挺直,不然會被人看輕。”徐江疑惑著轉過頭,那張漂亮的臉正瞇著眼笑。也就是這么輕描淡寫的一句話,里頭似有莫大的魔力,他不自覺地就依言直起了腰。要說之前他怎么看黛凡,無非是“花瓶”。但從他車禍之后,徐江看黛凡就有些不同了。他總是不自覺地在想,這樣一個人舉手投足都讓人感到舒適的人,怎么會只是個花瓶呢?徐江沖他點點頭,再叮囑了一遍:“馮經(jīng)理脾氣不太好,盡量不要跟他對著來,凡哥?!?/br>“我知道了。”黛凡點點頭,走廊巨大玻璃窗透進來的光將他眸中的綠照得更通透,像翡翠似的迷人。徐江深吸一口氣,然后推開了辦公室的門。里面陳設樸素,木質(zhì)辦公桌上只放了盆文竹,其他的部分被一摞摞的資料填滿。有人進來馮金頭都沒抬,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