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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就是癡心妄想:“你們的命為什么要阿垠來保證?”“能力越高責任越大,他武力值那么高保護一下我們的安全有什么問題?!?/br>陸寄風是真的被氣笑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道德綁架的人:“因為阿垠武力值高就必須保護你們?那么你們的命阿垠來保證了,我和阿垠的命又該誰來保證?”眼鏡男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了話,似乎是想對之前說的話有所補救:“我們是隊友,我們可以互幫互助。”這時唐無垠冷笑一聲站了起來走到眼鏡男的面前,他的身高與眼鏡男相當,可渾身爆發(fā)出的氣勢讓人覺得被死死的壓制著:“隊友?”他環(huán)視一周眼前的幾人繼續(xù)說道:“就你們?也配?”要找隊友也是找賀童那樣實力強悍的,找這么一幫拖后腿的不是找死就是嫌自己命太長。被唐無垠嘲諷的眾人明顯的不服,可礙于唐無垠的實力不敢做什么動作。“賀童不會殺人,你們只要在見到喜煞時無視它別害怕,就能安穩(wěn)的度過剩下的幾天,完全沒有必要讓阿垠來保護你們,這游戲并沒有你們想象中那么可怕,再則這個副本阿垠保護了你們,那下一個、下下個副本又有誰會保護你們?”陸寄風的一番話可以說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他們要是還沒想明白,那就算安全度過了這場游戲,但下一場游戲就難說了。直到天色見晚陳好來叫他們?nèi)レ籼檬仂`,賀童都沒有回來。陸寄風原本以為賀童不會再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可不想他們來到祠堂就看到了坐在門口的賀童,以及站在賀童旁邊的喜煞,和傳說中一樣一身紅衣,黑色長發(fā)遮住了面容看不到長相,相信也好看不到哪去,周身彌漫著黑紅色。雖然陸寄風的眼神只在賀童的旁邊停留了一瞬間,可同樣能看到喜煞的賀童知道他在看什么。他站起來走近他們,因為他的靠近原本和陸寄風他們走的很近的幾人,后退了好幾步,他們明顯的排斥賀童并沒有放在眼里:“我想和你們結(jié)盟?!?/br>唐無垠沒說話但是用審視的眼光打量著賀童,賀童也坦然的接受著唐無垠的打量。唐無垠雖然有些狐疑但并沒有說什么,而陸寄風見他這反應就知道唐無垠應該是沒有看到喜煞,陸寄風看了眼明顯走近他們?nèi)说南采钒櫫税櫭碱^,他真心覺得這玩意有些礙眼,不過對于唐無垠沒有看到喜煞這件事陸寄風還是很滿意的,畢竟看不到就等于暫時安全。“以你的能力還需要和我們結(jié)盟?”雖然陸寄風并不討厭賀童這個人,但是到底覺得對方行事過于邪氣,不過這樣的人能成為隊友也不是壞事,畢竟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有個強力的隊友比多個敵人強。“我說的結(jié)盟不止這場游戲,而是說的以后的每一場,我想和你們綁定以后的每一場游戲。”賀童說完也不著急,而是留了時間給他們考慮。本來以為對方是因為看到喜煞才要和自己結(jié)盟,沒想到對方是想和他們綁定隊友關系,陸寄風看向唐無垠,這事不是他一個人能決定的。陸寄風的眼神太過明顯,唐無垠隨即說到:“我沒有意見?!?/br>唐無垠這么輕易的接受賀童的邀請讓陸寄風有些詫異,而唐無垠像感知到陸寄風的詫異一般,他開口解釋到:“我的直覺告訴我,和他組隊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站在他們身邊沒有離開的賀童像是知道他們不會拒絕一樣,他沖著陸寄風和唐無垠笑了笑:“巧了,我的直覺也是這么告訴我的?!?/br>兩人沒有搭理賀童耍寶的話,賀童也沒在意,事實上陸寄風和唐無垠兩人一個武力值高一個邏輯思維很強,有這樣兩個可以交付后背的隊友,怎么算都是他賺了,心情頗感的賀童瞇了瞇眼睛露出標志性的笑容:“那么,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就是隊友了。”這邊愉快的結(jié)成隊友關系,這讓旁邊的幾人心里有了想法:“陸寄風你剛剛還說游戲要靠自己,轉(zhuǎn)眼你自己就和賀童綁定了隊友,你不打臉嗎?”“就是既然你們已經(jīng)和賀童組隊,加上我們幾個又有什么關系?!?/br>楚琪和梁麗雖然沒說話但臉上幾乎都是贊同之色,她們也下意識的覺得他們所有人的安危都可以寄托在陸寄風三人身上。這幫人臉大的程度已經(jīng)震驚了陸寄風,唐無垠和賀童則直接無視了這幾人進到了祠堂,他只好說道:“你們是想讓我們無條件保護你們,而我們和賀童是做為隊友互惠互利,你們覺得能一樣?”陸寄風看著兩人的背影有些氣惱,這兩人就這么毫不留情的甩鍋給他一個人,他看著站在不遠處的幾個人隨口嘲諷了一句:“我們又不是你爹媽無條件慣著你們?”說完也不管幾人瞬間變蒼白的臉色,就這么進了祠堂。……賀童坐在右邊角落的椅子上,正拿著桌上的瓜子磕著,翹著二郎腿的腳一晃一晃的:“我猜他肯定還在安撫外面那群人。”唐無垠坐在旁邊瞟了賀童一眼開口道:“我猜你肯定很無聊?!?/br>剛進來的陸寄風剛好聽到這句話,唐無垠對賀童一直愛答不理的,這會竟然愿意回答賀童這么無聊的問題,陸寄風笑了笑他知道賀童又要被唐無垠懟了。果然就聽到賀童高興的說道:“你怎么知道我好無聊?!彼袷峭耆珱]聽出唐無垠話里的危險。“我猜你不止無聊,還想挨打?!边@時賀童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走到他們面前的陸寄風被這一幕逗的笑出聲,他坐到唐無垠身邊把唐無垠摟到懷里,賀童看了他倆一眼,手里抓了把瓜子嘴里嘀咕了一句狗男男,然后晃晃悠悠的觀察祠堂環(huán)境去了。此時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賀童走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的東西,那幾個人又像防賊一樣防著他,他覺得挺無趣的又晃蕩著走回來坐下。外面的喪樂沒有停過,門口的黑棚里來忽明忽滅的燈將祠堂里的一切倒影拉的很長,要不是他們清楚的知道自己身處在一個詭異的游戲里,幾乎都要覺得他們只是在參加一個普通老人的喜喪。“你們覺得今晚會發(fā)現(xiàn)什么事嗎?”可能是真的覺得太無聊,賀童又開始找陸寄風兩人說話,陸寄風看著棺材的方向沒回答,畢竟想也知道肯定會有事發(fā)生,不會有事發(fā)生的話,做為npc的陳好不會讓他們來守靈,他可不覺得這游戲會那么好心讓他們單純的守個靈就完事了,畢竟昨晚還死了個人。想到這里陸寄風突然站了起來,他覺得有必要向那幾個人提個醒,他可不想明天天一亮這個祠堂就只剩他們?nèi)齻€人了。他走向坐在左邊的幾人,賀童被他的動作弄的一懵,他不過隨便問句話這人怎么就走了,他看向唐無垠,唐無垠搖搖頭表示不用管他,賀童一想人男朋友都不cao心,他cao那門子的閑心,索性又繼續(xù)嗑瓜子。祠堂雖然挺大,但是坐在右邊角落里的他們,還是能清楚的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