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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是3班的。而且她還說不但在高一別的班,周鑫靈的名聲已經(jīng)傳到高二高三去了?!?/br>“何止高二高三?”江淑惠說,“七中都知道了,我初中時候的好朋友就在七中!”陳荏問:“她和林雁行主持節(jié)目而已,怎么就有名聲了?”江淑惠說:“荏荏,瞧你這你輕描淡寫的勁兒,林雁行在咱們學(xué)校是什么身份地位你還不知道?走哪兒都有人盯著,打一場籃球下來能收到十條圍巾當(dāng)禮物。我家鵬鵬也打球,除了我還有誰給他遞水壺?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方曉青補(bǔ)充:“這么個人,周鑫靈卻硬要把他攥手里,誰看了不眼紅?。俊?/br>陳荏笑問:“你眼紅?”方曉青連忙否認(rèn),和江淑惠一樣,她對林雁行沒想法。主要原因是完全夠不上,其次她已經(jīng)是十一中女生中最幸運的一位,座位居然在林雁行前面,她都害怕自己成為眾矢之,平時盡量少和姓林的說話。但八卦她是一點兒也不會少打聽的!她說:“周鑫靈仗著自己是晚會總導(dǎo)演、主持人,把林雁行呼來喝去,她打什么主意人人都能看出來。是吧,荏荏?”陳荏說:“啊,是?!?/br>江淑惠壓低聲音:“而且鵬鵬告訴我,這次全校各班都在綜合樓排練,人多眼雜的,周鑫靈強(qiáng)拉林雁行男女對唱,又要他和幾個男生給她的獨唱伴舞,還老尖著嗓子喊‘雁行’,‘大雁子’,也不知道林雁行本人怎么想。”她同桌說:“反正我舍友和幾個高二學(xué)姐聽得一身雞皮疙瘩,rou麻死了!‘大雁子’是什么cao蛋玩意兒啊,是吧荏荏?”陳荏說:“嗯,是啊?!?/br>他聽得都快要睡著了,十五六歲小姑娘的恩怨情仇他絲毫不感興趣。江淑惠說:“而且有人提醒她還不收斂,這幾天排練后老拉著林雁行吃烤串,笑得花枝亂顫的,多少人看見了,鵬鵬都說這個女生太熱情了,換了他一定受不了!”陳荏也受不了:“行了,不嚼舌根,你們玩你們的,我寫題。”他寫了片刻,忽然想起郁明曾經(jīng)告訴他一件事:林雁行讀初中的時候,郁明班上的英語課代表因為和他多說了兩句話,就被外校來的太妹抽了耳光。這周鑫靈不會也有同樣遭遇吧?“……”他咬著筆頭,心想反正與我無關(guān)。約莫四點,教室里已經(jīng)不剩幾個人,有些去看彩排了,大部分是出校門溜達(dá)。十一中食堂由于菜量少、味道差,長期以來受到學(xué)生抵制,最近校方也被煩得受不了,允許學(xué)生自行解決晚餐。這口子一開,食堂晚間徹底沒了生意,除了陳荏這種囊中羞澀的,以及高三學(xué)生中舍不得浪費時間的,其余人都涌向了校外,一條流動攤販組成的美食街悄然形成,順便也造福了隔壁的初中和小學(xué)。陳荏要等食堂開門,所以繼續(xù)留在座位上。忽然他聽到林雁行的聲音,接著一只錢包扔在了他面前。林雁行大概是投籃比較多,扔?xùn)|西奇準(zhǔn),平時經(jīng)常與人以扔廢紙團(tuán)進(jìn)簍打賭。陳荏抓起錢包,林雁行笑:“我就知道你在,幫忙買幾份炸雞漢堡行不行?”“要多少?”林雁行說:“差不多五六人份,給你自己也買一份,另外再喊個人去,就怕路上飲料不好拎。”陳荏還能喊誰?人都跑光了。“沒事?!彼麊枺耙粫核湍??”“綜合樓三樓階梯教室?!绷盅阈袨⒚摰?fù)]手,“謝啦,美雪!”陳荏想問誰是美雪,那家伙已經(jīng)跑了。陳荏起身去學(xué)校附近的洋快餐店,點了滿滿幾大袋子,回程時覺得林雁行說的沒錯,飲料壓手且蓋子不密封,確實不太好拎。他走走停停,生怕將可樂或橙汁打翻。距離校門還有二三百米時,他被幾個女孩攔住去路,對方問:“你是不是林雁行班上的?”他抬眼,見穿的不是十一中校服,妝也化得燈紅酒綠,便說:“不是啊?!?/br>領(lǐng)頭的那個女生說:“撒謊,你就是!我在高一(1)班隊列里看見過你,你站排頭!”陳荏暗恨矮子就是衰,這樣也能被人記住,一年之內(nèi)說什么也得長過一米七去,否則都對不起這張臉!他說:“但我和林雁行不熟?!?/br>“誰要你跟他熟了?”領(lǐng)頭女生粗聲大嗓,說話很不客氣,“去跟你們班上周鑫靈那個女的說,別犯賤!”陳荏心想我是長了一張傳聲筒臉嗎?怎么哪路皇軍都讓我?guī)Ь湓??一會兒讓我警告管老師,一會兒又叫我警告文娛委員,有話不會自己說去?他問:“就這仨字兒——‘別犯賤’?”對方有個女孩忍俊不禁,對領(lǐng)頭的說:“呂霞,換個人帶話吧,這小孩有點兒傻。”“不用!”呂霞說。她轉(zhuǎn)向陳荏:“沒錯,別犯賤,犯賤一時爽,全家火葬場!我們是林雁行后援會,我們林雁行不是誰想貼就能貼上的,尤其她那種丑八怪臭八婆!”邊上有人幫腔:“說她丑八怪都夸她了,腦門有別人兩個大,皮膚黑得像個挖煤的!”另一人說:“今天不黑了,今天擦粉了?!?/br>“喲,她擦粉?”呂霞大笑,“那真是糟蹋粉!她家有錢買粉嗎?我看她起個破自行車,我們林雁行騎的可是某某新款山地車呢!”一人說:“我剛才看見她穿得跟個吉普賽人似的,應(yīng)該是要跳舞?!?/br>“呵呵?!眳蜗颊f,“別丟人現(xiàn)眼了!我都看見過了,她那點東西算啥啊,健美cao不是健美cao,民族舞不是民族舞的,廣場舞大媽都跳得比她強(qiáng)!”說實話,陳荏從來沒好好打量過文娛委員周鑫靈,對于她是否真腦門大皮膚黑會跳舞,沒研究過。呂霞對陳荏說:“總之你去跟周鑫靈說,我們林雁行不就是多理了她幾天嘛,真以為自己成鳳凰鳥了?她配嗎?別現(xiàn)在舞得歡,到時候把自己舞醫(yī)院里去!”“醫(yī)院?”陳荏問。呂霞說:“對啊,醫(yī)院!周鑫靈初中時候打過三回胎,以為別人不知道?現(xiàn)在她臭不要臉倒追我們林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