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著旁邊的人撲去。短短一分鐘不到,別墅內(nèi)的所有人都被劃破喉管,噴涌的鮮血流了滿地。這是什么樣的速度!太快了,簡直太快了!被劃破喉管的人并不會當(dāng)場死去,他們?nèi)缤环帕搜碾u一樣在地上扭曲掙扎著,用不了多久,他們要么因為失血過多死去,要么會被倒流的鮮血嗆進喉管窒息而死。苦無在給每個人脖頸上來了一刀之后,就安靜的站在陰影彌補的角落,看著滿地痛苦的人群掙扎著,用猙獰而痛苦的表情迎接死亡的到來。他像是鬼,安靜的佇立于陰影中的鬼魂,冷眼看著一個又一個生靈死去。直到苦無確定最后一個人咽了氣,在場沒有任何一人有生命反應(yīng),他才安靜的,飄然離去。全呈,他的腳沒有沾到一滴地上的血,他掠過所有的紅色,帶著死亡而來,擁著安寂而去。另一邊,一場血腥的屠殺正在進行。霍烈?guī)е鴼⒉?,踏進了大刀道的總部,一家高級會館。霍烈如同一桿出鞘的利刃,正正地釘在原地,殺部的一個成員獰笑著擰斷了在場最后一人的脖頸。另一邊,是被飛刀釘在墻上的主管。霍烈剛沖進來,主管就被殺部一個擅長使用暗器的成員用飛到盯住四肢,然后以他的名義,命令其他大刀幫的成員匯聚頂樓。在主管充血的雙眼注視下,殺部完美的向他演繹了一場殺戮美學(xué)。霍烈站在場中,并未動手,在最后一人的脖子被擰斷之后,他走到主管面前,問道:“大刀會這么多年,和哪些官員有來往?和其他兩大黑道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和契約?大刀會的銀行賬戶密碼是什么?”主管在一場殺戮過后,早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他赤紅著雙眼怒吼道:“我們我大刀道和你們無冤無仇,你們?yōu)槭裁聪麓撕菔郑?!?/br>“黑道之中,難道還講什么冤仇嗎?這么多年,被大刀道禍害死的普通百姓,和你們也是無冤無仇的吧!”霍烈臉上,是獨屬于軍人的堅毅,分毫沒有動搖。“你們!”主管滿臉猙獰,狠聲道:“我不會說的!”霍烈臉色不變,他走上前,剛想動手,一個陰冷的聲音插了進來。“霍統(tǒng)領(lǐng)不如把人交給我。”任驚絕從樓梯上旋身而來。“你?”任驚絕對于霍烈的懷疑,沒有辦法動容,他用一種打量貨物的眼光打量了一下主管,冷聲道:“我說過,我擅長...用刑!”“把人交給我,十分鐘后,我給你答案?!?/br>霍烈看著任驚絕陰柔的側(cè)臉,這個陰冷的男人比他矮了快一個頭,可是身上透出的氣息,卻讓他尤其不喜。霍烈考慮到他也是懲部的統(tǒng)領(lǐng),考慮到是易羅越親封的位置,他最終還是退后一步,將人交給了任驚絕。任驚絕沒有看霍烈一眼,他走上前,在主管的慘叫聲中,輕易的拔下了主管四肢上的利刃。他身材纖細,對于主管這個兩百多斤的胖子,他干脆單手拖拽著他的領(lǐng)口,將他拖向旁邊的房間。他身邊,懲部的成員拿著‘工具’,在他身后進入,同時關(guān)上了門。在十分鐘的鬼哭狼嚎之后,任驚絕用白布擦著自己滿手的油脂,走出來,將一張血跡斑斑的紙交給了霍烈,帶著懲部的人離開了現(xiàn)場。他身后大開的房門中,被開腸破肚的主管瞪大著雙眼躺在床上,腹腔中所有的臟器被完整取出,整齊的碼放在床邊的白布上。第二十八章血夜4月7日,夜。這一夜,對于有些人來說,是個不眠之夜。三道盟的大佬們,凌晨三點被緊急通知的聲音驚醒,一道道緊急信息記述著這一夜血殺。“午夜十二點,大刀道大哥王奎安在別墅中遇刺身亡,別墅中所有人確認死亡。所有死者確認死于同一種傷害,抹喉!”“大刀道所有康平區(qū)堂口陸續(xù)遭遇神秘殺手奇襲,所有堂主死亡,死因多樣?!?/br>“大刀道所有康平區(qū)勢力被拔除,主管以上被殺?!?/br>從死囚牢中被放出的死囚們,在離開牢籠的第三夜,向世人展現(xiàn)了他們殘忍和血腥。三道盟其他兩道的老大坐立不安,歃血道的老大閉著雙眼,獨自一人對窗孤坐到天明;而夜道的老大,卻一遍又一遍的拆卸著他的槍,油布擦拭過槍管,似乎在等待著子彈破膛而出的那一刻。而同樣無法入眠的,還有鄒杰明。入夜之時,鄒杰明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的那一頭,一個沉穩(wěn)的男聲告訴他。“鄒市長,今夜不要入睡,我會為你送上一份禮物。”“想要接穩(wěn)這份禮物,鄒市長最好帶上最心腹的人手,期待凌晨的到來吧!”“我是修羅?!?/br>簡短的三句話,卻實打?qū)嵉淖屶u杰明整夜不得安睡,沒有人比他更明白自己的位置是怎么來的了。楚非泰、李可佳...還有這個自稱修羅的人。時針一分一分的轉(zhuǎn)動,鄒杰明提心吊膽直到凌晨三點,一道敲門聲清晰的響起。“老爺?”一旁的陪著他枯坐了近半夜的老管家看向鄒杰明。鄒杰明擺了擺手,深吸口氣,走過去開了門。門外,站著的是易羅越和楚非驕,兩人身后,是幾位提著箱子的殺部成員。易羅越剛一進來,就笑著對鄒杰明說:“鄒市長,幸會!”“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易羅越,修羅會的會長。今天貿(mào)然拜訪,是為了慶賀您走馬上任?!?/br>鄒杰明一聽,愣了愣,眼神不受控制的劃過在一旁笑吟吟看著他的楚非驕,咽了口唾沫,轉(zhuǎn)身走到沙發(fā)上坐下,說:“易羅越?修羅會?我可沒聽說過你們!你這又是給我賀的哪門子喜?”“鄒市長之前沒聽說過,現(xiàn)在不就認識了。我們給您的這份賀禮,您會滿意的?!?/br>說著,易羅越示意殺部的人上前。幾位殺部成員提著半人高的箱子走過來,放在地上,然后猛地一腳踹開,幾顆人頭咕嚕咕嚕地滾了出來。鄒杰明被嚇得渾身一機靈,眼睛死死瞪著這些人頭,厲聲喝道:“易羅越!你想干什么?我是市長,你想那這些威脅我嗎?你眼里還有沒有王法?”“呵...”易羅越走到另一邊沙發(fā)上,大馬金刀地坐下,說:“鄒市長別激動,您看清楚了,這些,都是大刀道的高層。他們的老大王奎安的尸體,現(xiàn)在還靜靜地躺在郊外的別墅里?!?/br>鄒杰明那里敢看清楚,他一個官員,什么時候見過人頭?那些人頭被割下來,鮮血淋漓的,死前面容猙獰恐怖,普通人看一眼都得被嚇暈。鄒杰明提著口氣,厲聲道:“你到底什么意思?”“鄒市長,咱們都是明白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