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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打下的地盤,對于所有的死囚都有著特殊的意義??灯绞撬麄兊拈_始,也是他們從死囚牢出來,第一個能稱之為家的地方。這么重要的地方,易羅越?jīng)]有交給蔣碧落和楚梓烈,而是交給了他!楊明內(nèi)心一片火熱,他猛地站起身,臉頰通紅。“易哥放心,我一定給你看好家!”蔣碧落垂著頭,沒有反應(yīng),楚梓烈看了一眼翻著財物報表的楚非驕,垂眸斂目。易羅越對著楊明露出了認(rèn)可的笑容。“楊明,權(quán)利越大,責(zé)任越大。這次大刀道人員的篩選,就交給你了。擇優(yōu)錄入,我想你會做好的。”“沒問題,易哥,交給我吧!”就在這時,百千洺卻忽然敲門進來了。楚非驕停下翻看著報表的動作,看向百千洺。百千洺走進了,將一摞資料放在了桌子上,笑著說:“這幾天,我和密布的成員不分晝夜,了解了一下城西三區(qū)的情況。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有趣的幫派,我想會長和副會長會感興趣的。”易羅越伸手將資料拿過來,同時遞給了楚非驕一份,一目十行的掠過,他發(fā)出一個感興趣的鼻音。“嗯?”百千洺很不紳士的往椅背上一靠,說:“‘暴虎’馮河,‘狡狐’胡言,這兩個人可是黃金搭檔??!馮河自己是一個叫做狼幫的幫主,有趣的是,這個狼幫的成員,大部分都是學(xué)生。這個黑道幫派,更像是一個學(xué)生組織。狼幫大概有三百多人,規(guī)模算是挺大的了。而他們卻在三區(qū)交界之間,三道盟控制比較薄弱的地區(qū),自己建立了龐大的關(guān)系網(wǎng)。狼幫手中握有連鎖的夜總會,保守估計,他們每個月都可以有幾百萬的凈利潤?!?/br>“會長難道不感興趣嗎?一群學(xué)生仔,居然真的能在三道盟之中安插下牢不可破的釘子,甚至把一個玩笑一樣的組織真的發(fā)展成了成熟的黑幫?”易羅越拍了拍手中的資料,失笑道:“有點意思。馮河?胡言?看樣子關(guān)鍵在于這兩個人了?”“對!”百千洺笑彎了眼睛,滿滿地趣味從中流露而出。“馮河是個不良學(xué)生,從小開始打架,天生臂力驚人,是跟李山河一個類型的人物。而胡言,他是個高智商的乖乖牌,從小到大都是學(xué)霸,老師口中的好學(xué)生。胡言現(xiàn)在大三,他當(dāng)年高考,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考了680多。而據(jù)傳,胡言高考前一天的晚上,剛剛指揮狼幫吞掉了一塊地盤?!?/br>“就是這樣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家伙,居然一起混黑道!會長,你說好笑不好笑!”“確實有趣?!币琢_越笑著把資料放回桌子上,問旁邊地楚非驕:“阿驕覺得這兩個人怎么樣?”楚非驕把資料放在桌子上,細長的手指點了點上面關(guān)于胡言的部分,說:“看樣子你也對這兩人感興趣。我更關(guān)注胡言,這是個人才。沒有胡言,馮河不可能建立的起這樣的黑幫。胡言知道在三道盟控制下的城西三區(qū),他們想要發(fā)展并站穩(wěn)腳跟,就只能從內(nèi)部著手,利用三道盟之中的矛盾。”“他很聰明,他選擇了各區(qū)之間的交界處。雖然很有可能會腹背受敵,但是三道盟真正一條心明顯更不可能。只要三道盟不是真的一條心,狼幫這條狼崽子,就有可以成長成一頭足以吞噬三道盟的餓狼的機會?!?/br>“我喜歡聰明人。”易羅越卻搖了搖頭,說:“比起胡言,我更看好馮河。他很有潛力,只要好好培養(yǎng),就又是一員大將。他像山河,也不像,因為馮河是從最底層掙扎上來的人物。他不像山河,從部隊中第一次遇見的教官就是我?!?/br>“阿驕要是感興趣,我們就去看看他們!”楚非驕站起身,白了易羅越一眼,說:“明明是自己想去,卻偏要扯上我。”易羅越搖了搖頭,說:“叫上山河,我們?nèi)@頭狼崽子?!?/br>...“就是這兒?”鐵塔一樣的李山河站在一家高檔會所門前,問道。“對?!币琢_越在他身后,說:“百千洺說,每次馮河和胡言會面,都會挑一個會館包場,走吧?!?/br>“嘿!那咱們得趕緊進去看看!”賈不假抓了抓他那一頭黃毛,吊兒郎當(dāng)?shù)恼f道。因為楊明他們要處理堂口的事情,易羅越和楚非驕就只叫了李山河,卻沒想到碰上了賈不假。賈不假以自己是易羅越保鏢為借口,死活要和易羅越出來。易羅越賴不過他,就由著他來了。李山河一馬當(dāng)先,蹭蹭就往樓上走,守著大門的幾個小弟一看他的架勢和體格,立馬覺得不對,馬上上前想把他攔下。“喂!你是誰!這是什么地方你就敢闖?”“停下!站??!”幾個人伸直了手臂,想把李山河攔在那里。李山河那個能把人當(dāng)人棍掄的力量,哪里是幾個一看就年齡不大的小弟攔得下的。“滾!別攔著爺爺我!”李山河吐氣開聲,一聲爆呵,直接將幾個人掀翻在地。“山河?!币琢_越看李山河有想要往上闖的意思,開口攔下了。他們來這里是為了試探馮河和胡言,而不是來結(jié)仇的。易羅越對著幾個剛從地上爬起來的人說:“我們無意冒犯,只是想見見馮河和胡言?!?/br>一個小弟警惕地看了眼李山河,猶豫了一下,說:“你等著,我去問問?!?/br>樓上,房間中,馮河正穿著工字背心,在地上做著俯臥撐,全身上下汗流浹背。而胡言卻輕飄飄地坐在馮河的背上,手里拿著財物報表,即使有著馮河的起伏,卻依然平穩(wěn)地處理幫派事物。正在這時,有人敲響了門。馮河動作一頓,有些煩躁地說:“不是告訴你們不要在這個時候打擾嘛!滾,都給我滾!”胡言卻推了推眼鏡,伸手拍了拍馮河背上緊實的肌rou,說:“我去看看,他們這個時候打擾,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昨天,一個自稱修羅會的黑幫滅了大刀道,掌控了康平區(qū),我總覺得心里不安定。”說著,胡言從馮河背上下來。馮河站起身,臭著張臉說:“修羅會?沒聽過!再怎么厲害,跟咱們也沒關(guān)系!”胡言搖了搖頭,走過去開門,同時低聲說:“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懂?!?/br>滿頭大汗的小弟站在門外,看到胡言,開口就說:“下邊來了幾個厲害的人,向往內(nèi)闖。我們幾個攔不住,還說要見見您和虎哥。”“見我們?”馮河聞言,氣勢洶洶地推門而出,“我倒是要看看,哪個不長眼的這么不要命!”胡言看著馮河粗暴地說走就走,皺了皺眉,不由得喊了聲:“馮河!”“沒事,我等會就回來!”馮河頭也沒回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