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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老大罩著,要他何用?】【心魔:可是現(xiàn)在你老大罩不住你了...】【過路人:那也不用他救我!我寧愿和我老大一塊坐牢!靠!】【心魔:呵...你倒是想的美,坐牢?你現(xiàn)在難道不是在坐牢嗎?】【過路人:拜托,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好嗎!】【心魔:這樣吧,你和我玩?zhèn)€游戲,我就救你出來,帶你見你老大?!?/br>【過路人:真的?我的少爺,你什么時候善心大發(fā)了!】【心魔:你不是讓我甩了我的金主嗎?游戲結(jié)束,我就有答案了...】【心魔:乖?!?/br>楚非驕打下最后一個字,冷漠地關(guān)了電腦。他現(xiàn)在下不了床,不知道阿命怎么樣了。楚非驕給楚梓烈打了個電話。“楚梓烈,不管你現(xiàn)在在哪里,回流火玫瑰,找易羅越,讓他把阿命還給我?!?/br>楚梓烈聽到他家少爺稱得上是冷漠的聲音,他只是點了點頭,說:“是?!?/br>楚梓烈人在法庫區(qū),當(dāng)場驅(qū)車前往康平區(qū),找到了易羅越。易羅越坐在流火玫瑰二樓的大廳中,處理修羅會的事宜,看到匆匆而來的楚梓烈,他放下筆。“他讓你來找我?”“是?!背髁夜禄乩淠鸬溃骸吧贍斪屛艺夷?,帶回阿命?!?/br>“阿命...”易羅越的臉上明明滅滅,他說:“阿命是誰?”楚梓烈沒有回答,他很清楚,他眼前的人知道阿命是誰。易羅越說:“他不信我,他到底不信我。”“去找任驚絕罷?!?/br>楚梓烈轉(zhuǎn)身,毫不猶豫地走了。易羅越孤身坐在空曠的大廳中,像是孤家寡人。楚梓烈跟著懲部的人,找到了那件密室,密室中的刑具散發(fā)著幽幽的冷光。阿命被吊在無水腫,被凍得嘴唇發(fā)紫,聽到楚梓烈的腳步聲,他勉強(qiáng)抬頭看了看來人。楚梓烈看到了極美的畫面。那真的是極美的,被捆著雙臂掉在冰冷的污水中的人有著昳麗的面容,身上的衣服被打濕,貼在他柔韌美麗的軀體上。他眼中燃燒的火焰,像是地獄中燃燒的熊熊業(yè)火。他像是為了自己的信仰,被釘死在十字架上的耶穌,那是怎樣一副美艷的受難圖,像是潑彩的油畫。阿命眼中的火焰,卻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間熄滅。楚梓烈知道,阿命期望看到的人,不是他。楚梓烈對一旁坐了一個晚上的任驚絕示意要帶人走,任驚絕只是靜了靜,他在這里僵坐了一晚,他像是沉默的雕塑,欣賞著受難者的美態(tài)。即使只是個贗品,也是美的。而他相信,早晚有一天,這樣美的畫面的主角,會是真品。他沒說什么,只是示意放人。楚梓烈問阿命:“還能走嗎?”這么長時間的懸吊和浸泡冰水,阿命雙臂僵直,全身冰涼,可他還是硬生生站直了身體。他不能倒,他不是他自己,他是楚非驕。楚非驕的驕傲,讓他不會低頭,他不能倒,不能倒...阿命就穿著全身濕透的衣服,一步步從刑房走出來,沿著記憶,向著流火玫瑰五層的房間走出去,沿路留下一地濕透了的腳印。他往前走,往前走,像是失了魂靈的僵尸,只剩下臨死之前的執(zhí)念。他只能往前走,他看到了那扇他想劈了的門。他的雙臂都已經(jīng)麻木沒有知覺了,他只能合身撞過去,用盡他全身的力量。砰!rou身和門板相撞,門本身就沒有鎖好,阿命直接撞了進(jìn)入,合身撲倒在地上。白色的羊絨地毯被他身上的污水染黑,他沒有什么意識了,他昂著頭,看到床上的楚非驕。楚非驕看著滿身污水,撲倒在地的阿命,伸出了手。那條手上,青青紫紫,斑斑愛痕。“啊!”阿命痛苦的嚎叫一聲,那是從喉嚨深處發(fā)出的怒吼,他雙臂沒有力氣,就蠕動著往前爬,在地上拖出長長的一道污痕。他眼中,心中,都只有那只向他伸出來的手。沒關(guān)系,他怎么樣都沒有關(guān)系,只要阿驕不放棄他!只要阿驕不嫌棄他!他怎樣都行!直到他爬到床邊,努力昂起胸膛,將臉放到楚非驕伸出的手中,目光繾綣而癡迷。他用柔嫩的臉頰摩挲著楚非驕的手,心里想著,夠了,這就夠了。他不要太多,這就夠了。7月17日,早,七點。楚非驕坐在東大校門口的咖啡椅上,他在等人。等一個,過路人。易羅越已經(jīng)三天沒見他了,估計也是沒膽來見他。易羅越敢那么對他,他自然也要回禮,只是這份回禮,不知他受得還是沒受得。七月,艷陽天,陽光普照,天清云淡。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有一個背著電腦包穿著半袖的男人走過來,拉開座椅,笑容明艷,色若春陽。“我可以坐這里嗎?”他這樣問道。楚非驕抬了抬下巴,笑起來盛氣凌人的模樣,到于他頗有幾分相似。“當(dāng)然?!?/br>“趙霽陽?!?/br>第五十二章一場突然又蓄謀的綁架趙霽陽將背著的筆記本電腦放下,楚非驕已經(jīng)點好了吃的。一小盤鮮奶泡芙,他自己要了杯摩卡,給趙霽陽點了杯伯爵奶茶。趙霽陽捧起那杯伯爵,喝了一口,笑著說:“還是你懂我!”楚非驕笑了笑,抿了一口摩卡,他不喜歡奶茶甜膩的味道,他最喜歡的,還是摩卡恰到好處的苦澀。早上東大的門口,人來人往,大多數(shù)都是學(xué)生。穿著帆布鞋,背著雙肩包,熙熙攘攘,青春的氣息撲面而來。陽光的笑臉,開朗的交談聲,都讓人有種在人間的感覺。不少大學(xué)生都偷偷往咖啡椅那邊看,不應(yīng)為別的,實在是因為坐著的那兩人太養(yǎng)眼。楚非驕今天也青春了一把,穿著靛藍(lán)的牛仔褲,剪裁得當(dāng)?shù)呐W醒潓⑺莾蓷l大長腿勾勒出來,他翹著二郎腿,捧著咖啡輕輕抿一口,顯得即青春又優(yōu)雅。趙霽陽倒是和一般的理工宅男差不多,穿著白色半袖和黑色長褲,顏色偏淺的短發(fā)毛茸茸的,看上去像是小動物一樣的無害。而且,他有很多其他技術(shù)人員沒有的專長,例如,賣萌!兩個帥哥在一起聊天,自然關(guān)注的人就多。趙霽陽抬了抬下巴,示意楚非驕看那邊,說:“看到了嗎?那就是我說的那個傻逼的人!我出來,他們就要跟著,簡直陰魂不散?!?/br>楚非驕也抬了抬下巴,示意趙霽陽注意人群,說:“看到了嗎?那就是我金主的人。我前兩天自己跑出去了,給他留下了深重的心里陰影,現(xiàn)在也學(xué)會暗中派人跟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