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八章 陪選人
說起來在東城派出所也沒有耽擱多久,吃過東西,又將一大堆水果消滅入腹,漫無邊際的聊著天,熊黛妮看時間過了十點,站起來說道:“我回去了……” 沈淮拉著熊黛妮軟柔無骨的小手,看著她漆黑深邃的美眸,問道:“真要走?” “真要走?!毙荀炷莩槭值?。 沈淮把熊黛妮拉過來,他坐著床沿上,讓她站在自己的兩腿|之間,手腳并用將她的環(huán)住,問道:“我不讓你走呢?” “我就喊強|jian……”熊黛妮手撐在沈淮的肩膀,低頭看著他的眼睛,又覺得這樣就留下來過夜很不好意,抱住他的頭,深深的吸著、感受他的氣息,讓他的臉埋在自己的胸間。 沈淮臉埋在熊黛妮的胸間,除了那叫他心魂滌蕩的柔軟外,還有淡幽的乳香叫他迷醉,手摟住她纖軟的腰,忍不住拿鼻子在她衣領(lǐng)間拱著,想將口子拱大一些,能直接貼上那微帶涼質(zhì)的肌膚。 熊黛妮胸前給拱得奇癢,癢得她忍不住身子扭動起來,說道:“你怎么跟豬一樣,啃來啃去的?”見沈淮伸手要來脫她的衣裳,不好意的掙扎起來。 “不要動,衣服會皺……” 聽沈淮這么說,熊黛妮想到她明早還要穿這身衣服去會場,真怕弄皺了,明天到會場跟熟人不好解釋,低頭見沈淮嘴角翹起,似乎她很好騙似的——含羞了打了他一下,掙扎著要逃開。 沈淮哪里會讓她逃走,將她推倒在床上,在她半推半就間,將她剝了個干凈。 除了腹下那一團毛絨絨的簇黑跟胸前兩點櫻桃紅外,熊黛妮周身渾白雪膩,沒有丁點瑕疵,叫人看了氣緊。 沈淮將熊黛妮遮陰的手掰開來,熊黛妮身子扭過去,就是不讓他盯著那里。再看她乳|房倒立,仿佛仿佛倒扣的玉碗,伸手握住,吻上去說道:“現(xiàn)在讓你知道豬是怎么啃食的……” “好癢……”熊黛妮笑著扭動身子,胸口的癢痕漸漸往身體內(nèi)滲透,叫她氣緊而喘,面紅體燙,仿佛有一團火在身體里燃燒起來,喉間有著忍不住的呻吟要渲|泄出來。 她雙手扳過沈淮的肩膀,想往上拉,但沈淮的身子反而往下滑,那仿佛靈蛇一般的舌頭在她的肚溝上輕吻,仿佛帶起一簇簇細微的閃電,打得她渾身發(fā)顫,嬌嗔道:“你就知道折磨人家……” 然而沈淮渾不理會她的嬌怨,已經(jīng)伸手去掰開她的雙腿。 在雙腿給掰開的同時,熊黛妮也感覺有股什么從身體里涌出來,“??!”她叫出聲來,又驚覺的伸手捂住嘴。 即使不擔心賓館簡陋的房間隔音有可能不好,熊黛妮也不好意讓沈淮聽到她的呻吟聲——又想到下面羞人的情形叫沈淮看了個真切,羞得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熊黛妮想翻過身,但雙腿膝蓋處給沈淮夾在腋下,生不起力氣來,只得雙手捂住臉,婉轉(zhuǎn)呻|吟——而輕絨簇黑遮掩的嫣紅給沈淮拿手指輕觸上去,雙腿更是像打篩子似的輕顫起來…… 雖然傍晚上歡愛過,但熊黛妮的身體還是那么的敏感,沈淮怕她吃不消,也知道挑逗太厲害不是享受,反而是一種折磨,也沒有敢怎么折磨她,身子又慢慢游上來,將這具軟柔誘人的身子壓在身下,伸手將熊黛妮捂住臉的手掰開。 熊黛妮圓潤雪白的臉蛋染上一抹迷人的輕霞,紅艷得誘人,美眸似瞋還喜,似乎嬌怨沈淮的折騰,又似乎要滴出水來;仿佛烈焰的紅唇咬住手指,才能強忍住不在他的凝視呻|吟出來…… 床上、浴室各做了一回,熊黛妮敏感的身體,倒是多次給推上云端。 再從浴室泡過澡再回到床上,沈淮又有精力,熊黛妮懸起免戰(zhàn)牌,叫他進去不讓他動彈,兩人就這樣相擁而睡、肢體糾纏。 一覺醒過來,陽光從窗簾縫隙里灑進來,沈淮也不知道熊黛妮何時離開房間,他支起身子來,看到床頭柜上擺著新買的早點還有熊黛妮留給他的一張紙條,留下的話甚是絕情“渾蛋,以后不許再來纏我……”,只是簽名印的嫣紅唇印。 沈淮吻著紙條上熊黛妮留下來的余香,欠著身子坐在床頭,回味著昨日的纏綿,吃過早餐,才退房間坐上回霞浦的中巴車。 沈淮坐車回到縣里,他不說,也沒有人過來湊過來問他昨夜的行蹤。 上午在政府里把手頭的公務(wù)處理完,沈淮就想要王衛(wèi)成陪他去鋼廠工地看一看,這時候陶繼興敲門走進來。 “陶書記,你有什么事找我?”沈淮請?zhí)绽^興坐下來,拿起水壺給他沏茶。 “再有半個月就要召開人大會議,選舉工作還是需要再認真的安排一下……”陶繼興接過沈淮遞過來的茶杯,微皺眉頭說道。 陶繼興是縣委書記兼縣人大主任,四月下旬的人大會議及選舉安排,都是他一手負責——沈淮不解的問道:“會有什么問題?” 不是換屆年,所以今年的人大選舉任務(wù)并不重。 除了沈淮他的縣長選舉外,還有就是戴泉的副縣長選舉,要走縣人大的選舉程序。 而杜建、王衛(wèi)成、宋曉軍等人行政職務(wù)調(diào)整,只要縣人大常委會投票通過即可,已經(jīng)在年初就完成了法定程序,跟這次的人大選擇無關(guān)。 國內(nèi)縣長是等額選舉,也就是說沈淮作為唯一的霞浦縣縣長候選人接受投票,就國內(nèi)來說,還沒有聽說哪個官員在縣長選舉出大簍子的。 要說會有問題,就是戴泉的副縣長差額選舉叫人不能完全放下心來;差額選舉也是近年中央推動的主要工作之一,叫地方上有些應(yīng)接不暇。 不過,即使在副縣長等職務(wù)實行差額選舉,組織意圖也是要優(yōu)先得到貫徹的。 除了在增添新的差額候選人時,會故意選擇在資歷及政績上比戴泉差一截的人選外,縣里還會有其他的一些安排,以確保戴泉能順利通過選舉。 這些工作都是陶繼興負責,一般情況下也不會出什么問題。 不過現(xiàn)在陶繼興專門過來說這事,沈淮就擔心是不是下面有什么不同尋常的動靜叫陶繼興覺察到了。 “戴泉的差額人,定的是西社鄉(xiāng)的書記孫興同。西社鄉(xiāng)的發(fā)展談不上有多出色,這兩年還鬧了一些問題,不過孫興同這人工作還算勤勉,跟耿波是中學校友,關(guān)系還比較熟,我就讓耿波做過他的工作,他也答應(yīng)下來——這事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陶繼興咂著嘴,說道,“不過昨天有人看到徐福林從孫興同家里出來,上午我讓耿波找借口跟孫興同談事情,孫興同沒有說徐福林跟他接觸的事情……” 戴泉年前就進入縣委常委班子,讓他當副縣長,說到底是沈淮一方面想加強縣政府在經(jīng)濟發(fā)展及行政事務(wù)的主導地位,一方面想更多的將新浦產(chǎn)業(yè)開發(fā)及臨港新城的工作交給戴泉負責,減輕他的壓力——所以縣里不可能容忍在副縣長選舉中,讓戴泉給選下來。 要保證戴泉能順利通過差額選舉,差額陪選人是個關(guān)鍵。 陶繼興說的這個孫興同,沈淮接觸過幾次,有些印象,四十來歲,看上去就像一個五十歲的小老頭,人長得瘦小,其貌不揚,工作成績也只能說是一般,在全縣那么鄉(xiāng)鎮(zhèn)一把手里,排名比較落后。 按說孫興同在資歷以及工作能力上,要差戴泉一截,陶繼興找孫興同當戴泉的陪選人,應(yīng)該是經(jīng)過權(quán)衡的。 找陪選人這事,陶繼興跟沈淮都不可能直接出面,縣委秘書長耿波是陶繼興的嫡系親信,又跟孫興同是中學校友,關(guān)系較熟,讓耿波出面做孫興同的工作,正是合適。 沈淮沒有經(jīng)歷選舉,但有些潛規(guī)則還是清楚的,就算孫興同這次只是陪選人,但事后縣里也給他一些補償,不可能完全不給一點好處,就讓他幫著干活。 陶繼興的安排,應(yīng)該說是沒有漏洞的。 不過,有人昨天親眼看到年前給雙開的徐福林去找孫興同接觸,而今天早上耿波去找他談話,孫興同沒有主動交待徐福林找他接觸的事,情況就變得有些復雜了。 徐福林找孫興同接觸,是正常的私下交往,還是說對他被雙開一事懷恨在心,想暗中搞什么事?沈淮也不清楚。 孫興同沒有主動匯報徐福林找他接觸一事,是警惕性不夠,覺得徐福林跟他普通的私下接觸,算不上什么敏感的事情,沒有必要匯報,還是說徐福林對他有做什么工作,他拒絕了,但又不忍心出賣徐福林?或者說他本人就對給推出來當陪選人這事有抵觸情緒? 沈淮暗自琢磨,一時也猜不透背后的細情。 紅花需要綠葉襯,但真正需要一個人站出來當綠葉去襯紅花時,即使事后會有補償,心理上是不會好受的。 沈淮對處理這些工作沒有經(jīng)驗,問陶繼興:“要不要跟戴泉說一聲?” “我覺得還是讓戴泉先安心工作,事情未必就有我們想的那么復雜?!碧绽^興說道。 沈淮點點頭,知道陶繼興在處理這種事情上比他有經(jīng)驗,戴泉是當事人,要是讓他知道這件事,對他的影響會比較大。而且他跟陶繼興,要體現(xiàn)出控制霞浦縣全局的能力,也要盡可能在悄無聲息之間解決掉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