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章 睡時覺遲
你們的假期開始了,淚目的說一聲:國慶快樂) 醒過來,聽著耳畔細微的呼吸聲,成怡沒有轉回身,枕著胳膊定睛看著從窗簾縫隙透進來的清亮晨光。 這時候,沈淮壓在被子外的胳膊橫過來,壓在她的肩膀,手垂到她的臉上。 睡覺前關了空調,室內(nèi)的氣溫有些冷,沈淮的手貼在臉頰上,手掌邊緣冰冰的,手心卻是溫熱,成怡只當沈淮睡熟后的無意識動作,就沒有將他的手拿開,感受手心貼在臉頰上的感覺,心里想:以后會不會經(jīng)常有這樣的清晨,耳畔的呼吸聲讓生活有更多真實的感覺? 接著就感覺有些不對勁,聽著身后窸窸簌簌的聲音,后背有一股冷風鉆進來,成怡還在想沈淮在后面還干什么時,溫熱的身子就從后面貼過來,這才知道沈淮剛才手伸過來碰她的臉,只是試她有沒有醒過來,然而偷偷摸摸的鉆到她被窩里來。 成怡氣惱得想要轉身,將這渾蛋踹下去,但叫沈淮寬闊而厚實的胸膛從后面貼過來,那種堅實而溫柔的感覺叫她心沉醉,猶豫片刻決定不去揭穿這渾蛋,任這渾蛋手腳纏過來,把她纏在懷里,她則閉起眼睛蜷身裝睡,但沈淮手往她睡衣里伸,她的身子也是一僵,才知道這渾蛋肯定不會把她抱到懷里就會收手的。 心里這么想著,沈淮伸進來的手就開始往上移,成怡倒是進退為難起來,要是繼續(xù)裝睡,這家伙肯定會得寸進尺,要是這時候轉身將這家伙踹下床,這家伙一旦知道剛才她縱容他抱過來,說不定會更得寸進尺…… 成怡棉質睡衣下沒有再穿什么,赤|裸的肌膚光滑柔嫩,充滿彈性,沈淮嗅著鼻端誘人的發(fā)香,手緩緩的往上移動,只是手指剛碰到大白兔,就叫成怡拿胳膊夾住動彈不得,他看著成怡染紅的耳朵根,晶瑩無瑕仿佛血染的紅玉,煞是漂亮,問道:“你不是睡著了嗎?” 叫沈淮灼熱的呼吸吐在耳根上,有一股難言其妙的酥癢,成怡沒有轉回頭,夾住胳膊,又隔著睡衣將沈淮那雙作怪的手抓住,不叫他亂動,說道:“我說你真無聊呢,這東西有什么好摸的,你是不是對別人也這么討厭?” 沈淮剛要張口胡扯,再琢磨琢磨,成怡這話里設著陷阱,他怎么說都是錯,便說道:“你不覺得兩個人摟著睡,手放這位子最舒服嗎?”屁股往前移了移,小腹緊密的貼著成怡柔軟而結實的臀部。 叫那根木杵子似的硬物沒羞沒臊的從后面頂過來,成怡只能捻起沈淮手背上的皮用力掐了一下,掐得沈淮在身后呲牙咧嘴的叫饒:“輕點。”。 成怡輕罵道:“活該!”只是后面叫那根東西抵著,酥酥麻麻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不那么強烈但又真實浮現(xiàn)的渴望,漸漸的洶涌而來,她抓沈淮的手就沒有那么有力,腦子有些發(fā)暈,也不知道怎么就松開手,叫沈淮板過身子平躺他的身下也懶得掙扎。 待聽到手機鈴響,成怡才驚醒過來。 這時候她的睡衣已經(jīng)給沈淮推到頸脖子上,肌膚如玉,那雙雪白到極致的大白兔活潑可愛的暴露在晨光里,給沈淮抓在手里還輕輕的顫動。 看著沈淮專心致致、心無旁騖的盯著那里的灼熱眼神,成怡心間的情|欲沒有那么強烈,但莫名的又想起前些天沈淮深夜過來的落寞樣子,又有著無限的柔情,都忍不住想伸手去抓他的頭發(fā)緊緊的摟住。 待見到沈淮低頭要去吃那里,成怡才慌忙的將他推開,坐起身來,將睡衣放下來,粉臉guntang的說道:“你多大的人了,怎么還想吃那里,都惡心死了?”拿起手機見是王衛(wèi)成找沈淮的電話,將手機遞過去,她便跑進衛(wèi)間,反鎖門心慌慌的站在抽水馬桶上。 過了好久,心間氣急心慌的感覺也沒能完全消失,她站起打開噴淋頭,等熱汽蒸騰起來,脫下睡衣走到熱水里,任熱水沖擊她如冰雪剔透的肌膚,沖擊身體那騰涌起來的火熱跟柔情。 聽著沈淮在外面開門的聲音,成怡關上水龍頭,問道:“你干嘛?我在里面洗澡呢?!?/br> “我知道你在里面洗澡,你干嘛把門反鎖了?我尿急,你把門開開。”沈淮說道。 “你說我有那么好騙嗎?”成怡咯咯的笑著說道,“你慢慢等著吧,我至少還要再洗半個小時,剛才給個渾蛋的手摸臟了。你實在等不得,傳達室那邊有公開廁所……” “你知道現(xiàn)在幾點鐘了?”沈淮問道。 “幾點了?” “馬上就要九點了,你今天不用趕著去辦公室?”沈淮問道。 “?。 背赦@得要跳起來,說道,“怎么可能到九點鐘了?外面天都沒有多亮?!?/br> “外面是陰天。”沈淮說道。 成怡也沒有想到跟這渾球在一起夜里會睡得這么舒服,心想還真有可能忘了時間,想著節(jié)后第一天上班就遲到這么久,還不知道要給別人在背后怎么嚼舌根呢。她手忙腳亂的將打水將身上的沫泡沖掉,又站在熱水里漱過嘴,拿大浴巾裹住身子,打開衛(wèi)生間的門放沈淮進來,問道:“沒騙我吧?” “你猜?”沈淮問道。 成怡這時看到沈淮睡前摘放到梳洗臺上的手表,拿起來見還沒有到八點鐘,拿起來作勢要朝沈淮砸過去。 沈淮搶過手表戴手腕上,又要朝成怡吻過去。 成怡笑著躲開:“你沒有刷牙,嘴臭。” 即使沒有到八點鐘,時間也很緊,兩個人就擠在狹小的梳洗臺前洗漱,沈淮刷著牙,見成怡嘴唇輕抹口紅,更見明艷,又要湊過吻。 成怡伸手將沈淮滿是泡沫的嘴擋住,擋了一手的泡沫,又都抹沈淮的臉,“咯咯”而笑的逃了出去,簡單的收拾了一床鋪,便將車鑰匙放在床頭柜上,告訴沈淮:“車你先拿去開吧,我下周末再去東華開回來辦牌照……” 待見沈淮留在臉上的牙膏泡沫跑出來索吻,成怡纏不住他,抵在門后吻了一會兒,心慌急促的香舌暗吐,聽到門外有同事走過來喊她一時去辦公樓,才氣急心慌的將沈淮推開,出了宿舍。 上一回的食堂事件過來,省人行的人也知道成怡有這么一個未婚夫,看到他昨夜在這里留宿,大家也見怪不怪,都笑著打招呼,指了指成怡臉頰上還有牙膏沫。 成怡鬧了大紅臉瞪了沈淮一眼,跑進屋將臉擦干凈,才拉著同事跑開。 成怡上班去,沈淮也沒有在宿舍耽擱多久,洗漱過,邵征就開車過來接他回東華。 只不過沈淮還沒有進東華市內(nèi),周辰西外逃案所卷起的狂風巨浪,就已經(jīng)掀到東華。 表面上看去,只是一樁卷款外逃在案發(fā)前被舉報,但稍知道內(nèi)幕的人,都知道背后遠沒有看上去那么簡單。 周辰西是東江證券的副總經(jīng)理,又是自營投資部經(jīng)理,可以說是東江證券的核心高層之一。 資華實業(yè)在公布增發(fā)融資方案之前股價持續(xù)爆漲,不是沒有人質疑資華實業(yè)跟證券公司聯(lián)合cao縱股價的問題,不是沒有人質疑這背后的內(nèi)幕交易。 只是,資華實業(yè)股價爆漲,股民暫時都還是受益的;而在當前滿是內(nèi)幕交易的證券市場里,即使有種種抱怨聲跟質疑,也很難能受到多大的重視。 這次徐城市公安局經(jīng)偵處,如此干脆利落的將東江證券的核心高層抓捕歸案、繼而凍結東江證券投資部門的公共賬戶進行調查,想不誘發(fā)人的重重聯(lián)想也困難。 沈淮坐邵征的車下高速口后不久,就看到戚靖瑤將車停在對面,她人穿著橙色風衣站在車旁正打電話。 看著戚靖瑤車停的方向,想必她是正要趕去徐城,沈淮讓邵征將車停過來,搖下車窗,熱情的問道:“戚部長,車壞了啊?” 戚靖瑤見沈淮從高速口方向過來,猜測他昨夜應該是在徐城過的夜,忍不住會想,東江證券副總周辰西被抓跟這家伙有沒有關系? 但下一秒,她又將這個念頭從腦子里驅除出去,現(xiàn)在很明確的消息,是省委副書記、徐城市委書記徐沛親自指示徐城市公安局偵辦的案子,徐沛跟沈淮在某件事上保持默契還有可能,但不可能跟這家伙大張旗鼓的聯(lián)手做什么事情? 不過看沈淮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戚靖瑤也猜測消息靈通的他,這時候也應該知道東江證券案發(fā)的消息了。 戚靖瑤沒有理沈淮,轉過身去繼續(xù)講電話。 上午得知徐城市局經(jīng)偵處抓捕周辰西,她們還只是擔心事情會失控,戴毅先趕回徐城觀望形勢,做些部署;待到中午時,知道整件事背后是徐沛親自部署,不要說戚靖瑤、陳寶齊了,便是趙秋華在省里也都有些坐不住了。 周辰西被徐城市局經(jīng)偵處控制,他們的人想傳個消息都難,東江證券的投資部賬戶同時又被凍結,在整件事上他們已經(jīng)喪失全部的主動權。 胡林人還在香港,到下午才有飛機往徐城趕;陳寶齊、虞成震都不能走,戚靖瑤這時候心急慌忙的驅車趕回徐城,想晚上跟胡林匯合,未料在上高速之前,車子在邊拋笛了,還偏偏遇到沈淮這渾球從徐城回來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