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撓了撓它的下巴,驚奇地說道:“你還養(yǎng)了貓啊?!?/br>“領(lǐng)養(yǎng)的?!苯氲皖^看了一眼放肆撒嬌的大橘,告狀似的同邢愈說,“它在公司樓下碰瓷我?!?/br>邢愈揉了兩把貓咪軟乎乎的肚子,玩笑地接道:“還挺有眼光?!?/br>.江祀說的慶祝,是一頓親手做的晚餐。他從好幾天之前就開始學習和試菜,雖然賣相沒有太好,但味道還不錯。江祀仿佛接受檢閱似的看著邢愈夾了一道菜放進嘴里,緊緊張張地等待評論。“很好吃?!毙嫌α艘宦?,“下次我給你打下手,江大廚?!?/br>吃完飯,兩個人在露天陽臺上看日落。江祀的公寓在棲穹庭的五十二樓,最頂層,從這里看出去整個城市的風景一覽無余。他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禮物,遞給了邢愈:“殺青快樂,寶貝兒?!?/br>“是Lamy五十周年的紀念鋼筆,倒也不貴重,但是我很喜歡它的名字?!苯胄χf道,神色格外的溫柔,“叫恒星。”邢愈看著手里那個小小的禮盒,只覺得心里最柔軟的地方被擊中了。他感覺自己的眼睛有些發(fā)酸,抬起臉看向江祀,然后拉著他的領(lǐng)口湊身吻了上去。兩人在余暉下接吻。身后熱烈的霞光把天空染成了蜜色,也給兩人鍍上了一層溫柔的影子。如果我愛一個人,邢愈恍惚間想。如果我愛一個人,我要為他去摘世上最潔白柔軟的云。然后在它被風吹散前趕快跑回他身邊,用以換一個輕甜的吻。像現(xiàn)在這樣。二十一江祀吻得溫柔而克制。他感受到邢愈情緒里的異樣,一邊回應著他,一邊輕輕地、安撫似的摸著他的背脊。半晌,兩人結(jié)束了那個吻,稍稍分開身影。江祀捧著邢愈的臉,笑了笑:“怎么了???”邢愈的下睫毛上掛著一滴欲落未落的眼淚,晶瑩而明澈。他眼角微微泛著紅,給人一種又純又欲的感覺。邢愈抬眸看向江祀,那滴眼淚順著他的臉頰滑了下去,直直墜進了江祀心上。江祀有一瞬的慌神。他用指腹擦了擦邢愈的臉,像是在哄小朋友般輕聲說著:“別哭,別哭。”邢愈摟住江祀的脖子,把頭埋到了他頸間,低低說道:“謝謝,我很喜歡這個禮物?!?/br>邢愈的性子溫和歸溫和,卻很少表現(xiàn)得這么軟。兩人在一起幾個月,他從來沒像今天這樣過。江祀抱著懷里的人,在心里快樂地搖尾巴。他摸摸邢愈的頭發(fā),說道:“完了寶貝兒我飄了,答應我,保持這個撒嬌頻率好嗎?”.太陽慢慢消失在西邊的地平線上,城市的燈光逐漸亮起,接過了夜的接力棒。從陽臺望出去,水光瀲滟的絢麗江景盡收眼底。邢愈和江祀看了會兒夜景,一起回了屋里。江祀帶著邢愈參觀著自己的公寓,而橘貓則是緊緊地跟在他們身邊,仿佛一個小管家。邢愈笑了笑,蹲下身去把它抱了起來,說道:“小可愛,你叫什么名字呀?”江祀瞥了它一眼,接道:“染了色的豬豬?!?/br>橘貓超大聲地喵了一下。橘貓:我不是,我沒有,他亂講!“哈哈哈哈哈哈,不高興了?!毙嫌鷵现箝俚南掳桶矒崴?,然后看了江祀一眼,“到底叫什么?!?/br>“冰糖?!苯肷焓秩嗔艘话言谛嫌鷳牙锸娣煤魢:魢5呢?,回道。邢愈唔了一聲:“和板栗一起,剛好是糖炒板栗?!?/br>“就是這個意思。”邢愈捏了捏冰糖粉紅色的rou墊,總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它,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抱了幾分鐘過后,冰糖從邢愈懷里跳了下來,跑去自動喂食機旁邊吃飯去了。“你看看它,吃飯第一名?!苯朐u價道,“和碰瓷一樣專業(yè)?!?/br>邢愈笑瞇瞇地看著冰糖圓滾滾、埋頭苦吃的背影,沒有說話。倆人從懸掛式樓梯走上了二層。二層的客廳沒有主客廳那么大,但也優(yōu)雅而精致,角落里放著一排烏黑瑩亮的木雕,頗有格調(diào)。書房、主臥和衣帽間都在這層,還設(shè)計了一個獨立的吧臺。江祀給邢愈倒了杯酒,同他碰了碰杯。“我還以為,你會住在那種依山傍水、古樸又奢華的大宅子里?!?/br>“在城郊是有個莊園,不過我不太喜歡,一個人住的話太空空蕩蕩了?!苯胄α艘幌拢鹊袅吮锏木?,把杯子擱在吧臺上,問,“繼續(xù)看嗎?”.那天晚上邢愈并沒有回自己家。在主臥透過落地玻璃窗看夜景的時候,江祀掰過他的下巴吻了上來。他抵著邢愈的額頭,眼神有些幽深,笑著開口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利滾利滾利滾利?”.吃飽喝足的冰糖蹲在客廳的貓爬架上,慢條斯理地舔了舔自己山竹似的白色爪子。過了一會兒,它跳到沙發(fā)上,無情地拿昂貴的Baxter當貓抓板磨指甲。聽著房間里偶爾傳出的響動,冰糖的耳朵動了動,想:人類在房間里打架。二十二臥室里只點了一盞柔和的暖調(diào)床頭燈。兩人在接吻中脫去了彼此的衣服,光照在身上,使之看著如同上好的玉一般細潤。邢愈躺在寬敞而柔軟的床上,手指不由地攥住了身下的床單,像是在茫然無措中尋找到了一個可以依托的點。他的手白皙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與黑色的床單相映襯,透露出幾分欲的味道。江祀一邊吻著他,從唇到脖子,再下移至鎖骨、胸口,一邊拿了潤滑劑小心地做著擴張。第一只手指進去的時候,邢愈發(fā)出了一聲悶哼,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江祀艱難地轉(zhuǎn)動著自己的手指,將潤滑劑在內(nèi)壁涂抹開來,然后輕聲叫著邢愈的名字,哄他:“別怕,相信我好不好。”邢愈看著他的眼睛,緩緩地點了點頭。他是個十分怕痛卻又極能忍痛的人。盡管江祀的前戲做得溫柔與細致,但當真的進入時,他還是疼得皺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