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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到半夜。江祀的體力好得可怕,而邢愈的態(tài)度幾乎可以說是放任縱容,順從地由著他弄。覆著眼睛的領帶中途就散開不知道落到何處了,邢愈一雙眸子里盛滿水光,尾角帶紅,又純又欲的模樣,漂亮而撩人。江祀俯下身去吻著邢愈未干的淚痕,然后又親了親他的唇,抱著他去了浴室。次日,邢愈醒的時候江祀已經(jīng)下樓遛完了板栗,正在廚房里做早餐。冰糖趴在床上,見邢愈睜開眼睛,喵了一聲,用額頭粘人地蹭著他的臉。“早……”邢愈順勢把它一把摟到懷里揉了兩下,賴在床上清醒了一會兒,才起身換了衣服,踩著拖鞋洗漱去了。他從臥室里出來,聞著香味走到江祀身邊,湊過身問道:“江老師,我們吃什么?”江祀偏過頭看了邢愈一眼,把手里剛剛捏好的、丸子大小的糯米飯團塞進了他嘴里。米飯里面混有西藍花丁和蝦仁粒,還拌了芝麻和海苔碎提味,飯團最上面蓋著一小片芝士,淋了少許番茄醬汁。此刻它溫度正合適,一口咬下去各種食材的香味和諧地在口腔里交融,鮮得很。“唔,好好吃。”邢愈腮幫子鼓鼓的,夸道。江祀笑了笑,脫掉了手上的塑料手套。他端著盤子在餐桌上放下,和邢愈交代著:“牛奶放冰箱里了,我先去換衣服,上午公司有個會要開?!?/br>“嗯?!毙嫌鷳艘宦暎厮?,“知道了,路上注意安全?!?/br>江祀回房間換了襯衫和西裝,出來的時候手里拿了條搭配的領帶,如往常一樣遞給了邢愈。那條領帶和昨天遮邢愈眼睛的十分相似,邢愈一邊幫江祀系著,一邊詭異地熱了臉。江祀起初還沒意識到其中的關聯(lián),奇怪地問了一句:“寶貝兒,你怎么了,臉那么紅?!?/br>邢愈剛進行到最后一步,聞言猛地收了一下,勒得江祀咳了一聲。“昨天才求婚成功,今天就謀殺親夫了嗎?”江祀松了松結,見邢愈垂著眼睛盯著自己的領帶,連耳根都紅了,突然間想通了原因。他低低地笑著,捧起邢愈的臉看著他說道:“我拿的時候真沒注意到,不是故意逗你的。你要是不喜歡,以后不玩這些了好不好?”邢愈終于整只耳朵都紅了。他望著江祀,旋即瞥開了視線,聲音小小的:“也沒有不喜歡……”江祀愣了愣,然后爽朗地笑出了聲,愛死了邢愈害羞卻坦誠的模樣。他在邢愈嘴上啄了一下,說道:“好了,我走了。”邢愈向他揮了揮手,目送著他出了門。他回到餐桌前吃完早飯,收拾清洗了盤筷,拿出手機給經(jīng)紀人打了個電話。應嘉正在公司里整理文件,看到邢愈的來電有些奇怪,接起問道:“怎么了?”“嘉姐,你現(xiàn)在在公司嗎?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談。”“在?!睉慰戳搜凼直?,和他說道,“你過來吧?!?/br>四十分鐘后,邢愈敲響了應嘉辦公室的玻璃門。“進來?!睉卧诶镱^說道。邢愈推門而入,和她打了聲招呼:“嘉姐?!?/br>“坐?!睉问疽馑趯γ孀?,給他倒了杯溫水,道,“說吧,有什么事?!?/br>邢愈看著她,把自己的手放到了桌上,說:“我想公開現(xiàn)在的感情狀態(tài)?!?/br>其實在邢愈剛進門的時候,應嘉就注意到他手指上的戒指了。她聞言挑了一下眉,好像猜到了他要說這個似的,并不覺得意外。“三個月前棠青收購了皎維,合同里也并沒有寫不讓你談戀愛,你想公開隨時都可以?!睉卫潇o而客觀地和邢愈分析道。“不過你要想好,現(xiàn)在絕對是你的上升期,有和這兩部劇在,以后粉絲量再翻一翻都不是問題。如果現(xiàn)在公開,女友粉這個群體就失去了,這可是粉絲里的大梁?!?/br>“我知道?!毙嫌α诵?,平和地回她,“但是撒了一個謊就需要一百個謊去圓,既然我本來就不是單身,就別想著立單身人設去吃未來的女友粉紅利,都是要還的。”應嘉沉默了一下,就聽見邢愈接著說道:“也許很多時候她們只需要一個漂亮的夢,不會在乎真相是什么,但如果那個夢從一開始就會碎,不如不要給。對她們不公平?!?/br>“紅不紅爆不爆都是命?!毙嫌瓜卵劬?,看著手上的戒指,“工作的時候我會認真負責,至于私下的生活,我還是想屬于自己?!?/br>應嘉深呼吸了一下,無奈地嘆了口氣:“隨你吧,反正你是演員不是愛豆,問題也不大。沒有女友粉,還有事業(yè)粉劇粉在?!?/br>“還有別的事情嗎?”應嘉翻了下桌上的表格,說道,“我待會兒還要去談合作?!?/br>“沒有了,那我先走了,謝謝嘉姐?!毙嫌鷵u了搖頭,站起來微笑著和應嘉告了別。他手搭在門把手上準備出去,就聽見應嘉叫了自己一聲。“小邢,恭喜你?!?/br>.今天上班段嵐發(fā)現(xiàn)了兩件事。一,老板的左手中指上多了一枚訂婚戒指。二,老板總是看著戒指傻笑,不太聰明的樣子。江祀看完部門的報告,盯著自己手指上的戒指暗暗琢磨:“得想個辦法把它變到無名指上去?!?/br>他正出神地胡思亂想著,給邢愈設置的特別來電鈴聲就響了起來。“你吃午飯了嗎?”江祀接起,只聽見電話那頭邢愈帶著淡淡的笑意問道。江祀看了眼時間,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不早了,回他:“忙忘了,還沒?!?/br>“我在你公司樓下,帶了吃的,需要探班嗎?”四十五“要!非常需要!”江祀聞言,握著手機刷的一下從椅子上起來。他臉上滿是笑意,語氣卻瞬間變得可憐兮兮,好似遭受了什么慘無人道的剝削與壓榨,跟邢愈說道:“我好餓,餓死了。”邢愈當然知道這話有賣慘撒嬌的成分在,不過他樂于配合,就順著說了下去。“別嚎了。”他笑了笑,“來給勞動人民送干糧了?!?/br>邢愈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