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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說出口的話搶了過去,任律封差點(diǎn)咬到自己的舌頭,只能恨恨的看向柯一眼。許顥笑著說:“不用了,謝謝。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可以了,現(xiàn)在也不早了,你們回去早點(diǎn)休息吧?!?/br>向柯還想說點(diǎn)什么,許顥知道他的話,便又說:“我家不遠(yuǎn)的,而且你們應(yīng)該和我家不順路,不用這么麻煩。到時候?qū)W校見吧?!?/br>然后許顥就拖著行李箱微笑示意告辭,上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兩人看著漸行漸遠(yuǎn)的車影,向柯好笑的看著任律封那依依不舍的目光,說:“還看呢,都沒影兒了。”這時任律封才回過神,提著行李箱丟進(jìn)了車的后備箱,直接坐上了副座駕。向柯上了車,邊系安全帶邊說:“我們小封封是動凡心了?不過我好像在半個月前還聽到有人在電話里跟我抱怨這個人沒意思呢。”“我要是再聽見你這么惡心的叫我,我就讓你再也開不了口?!比温煞獠患辈痪彽恼f。腦子里卻在想向柯的話,雖然覺得許顥這個人長得的確和自己不相上下,成績比自己好,人也是個很溫和的人,還救過自己兩次,但是自己是絕對不會喜歡上他的。他在心里否定自己正在悄悄萌芽的情愫。“行吧行吧,不這么叫你了。不過你得告訴我是不是動凡心了?!?/br>任律封沒有理他,將頭偏向窗的那邊,閉上眼睛假寐,以躲避回答。向柯見他這樣也只好閉上自己好奇的嘴巴,認(rèn)真的開車。☆、呵,一見鐘情許顥快到家的時候,許閱剛練完琴回來,瞧見自家哥哥拖著行李箱回來,便討好似的上前接過了行李箱,走在前面,一路叨叨的進(jìn)了家門。許顥揉了揉有些疲倦的頭,看著還沒有離開自己房間的許閱正用她圓鼓鼓的眼睛期待的望著自己,搖搖說:“這次又有什么事兒?”得到了預(yù)期中的提問,許閱興奮的拉著自己哥哥的手說:“就是你也知道我有一個樂隊,這次參加了一個比賽,初選上了,但是沒有好的作品,上次看你寫的歌還不錯,所以想要……”許顥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丟在洗衣筐里,說:“你想要哪首歌,自己去那,用了哪首記得跟我提前說一聲就可以了。我現(xiàn)在要休息了,待會兒媽他們回來了叫我一聲?!?/br>許閱高興的抱了一下許顥,笑著說:“我就知道你會同意的,我這次看上了‘fellgood’那個,回頭可能會修改一點(diǎn),但是一定會更好的,不會砸了你的作品的?!?/br>“你悠著點(diǎn),我看你還是哪天坦白吧,要不然媽知道了非扒你一層皮?!?/br>許閱皺眉說:“我就想不明白了,為什么她就不允許我玩搖滾,明知道我不喜歡坐在那里彈琴還要逼我。我真懷疑她是不是我親媽。”“好了,別抱怨了,她要不管著你,你不得證成了個漢子啊,她就是想讓像個女孩子一點(diǎn),我之前還不是那樣,她不是也沒怎么樣我嗎?”“那你還不是沒有再打拳了嗎?放棄了自己喜歡的真的會開心嗎?”許閱不太高興的坐在床沿上。“要是讓我放棄的話是絕對不可能的?!?/br>“你還是想多了,我放棄并不是因?yàn)樗辉S,而是因?yàn)槲也]有那么喜歡,只是一時的新鮮而已。而且她也是擔(dān)心我的安危,你要知道,她是真的希望我們幸??鞓返娜??!痹S顥在認(rèn)真的向許閱解釋,他擔(dān)心許閱因?yàn)檫@些事產(chǎn)生一些不好的想法。許閱好像聽進(jìn)去了,沉默了許久,說:“哥,你喜歡過什么嗎?”許顥笑了,說:“可能我的性子雖了爸吧,除了特別討厭的之外都是可以喜歡上的,當(dāng)然之前打拳也是因?yàn)槟贻p,畢竟當(dāng)年我也是因?yàn)閶屇枪苤朴悬c(diǎn)不服氣才會想要逃離,想要發(fā)泄吧。不過你不覺得媽這些年已經(jīng)好了很多了嗎,反而有點(diǎn)放養(yǎng)我的感覺了,所以你也不要擔(dān)心了,等到了合適的時機(jī),你就會獲得你想要的自由的。”兩人在房間里的聊天被早回來的許mama全聽見了,她眼里是含著淚的。好像這些年做的一切事終于得到認(rèn)可了一般,兒子也真正的長大了。她這些年壓抑自己要做一個嚴(yán)母,不能讓孩子走上歧途,尤其是他們這種富家子弟,心思壞了一切就壞了。原來被人理解的感覺真的很舒服,許mama如無其事的離開了,回到房間自顧自的感動去了。許mama的舅舅就是因?yàn)榧依锏娜蓑溈v又無人管制,所以才會走上歧途,最終落得個悲慘的結(jié)局。開學(xué)那天,由于向柯說過要送任律封過去,結(jié)果等到了下午才出發(fā)。原因是向柯前一天晚上在酒吧里喝了太多就,睡醒已經(jīng)是十一點(diǎn)了。任律封本來是想自己去學(xué)校的,但是又怕向柯那家伙因?yàn)樽约簺]等他就只叨叨,所以耐著性子等到吃了午飯。一點(diǎn)多,那輛惹眼紅色的賓利才姍姍來遲。任律封拿著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行李上了車。向柯摘了墨鏡,笑著說:“抱歉啊,封哥,我昨晚喝的有點(diǎn)多了,遲到了。”向柯知道,這種時候耍花腔一定不會有好果子吃,所以一定要帶點(diǎn)真心的說話才可能有好的結(jié)局。任律封撇了他一眼,說:“酒醒了嗎?不行我開車?!?/br>“這倒是不用了,睡了一晚上了,早醒了?!比缓笳~笑著說:“您請上車?!?/br>任律封也沒有在糾結(jié),直接上了車。走到半路上,向柯才說:“我說你怎么就住校呢,學(xué)校里什么都不方便,回家多好啊。實(shí)在不行就租一間學(xué)校附近的房子啊。”“住??梢运瘧杏X,我爸媽留下的錢我還要用幾十年呢,省一點(diǎn)是一點(diǎn),要不然就和你這樣的富二代玩不到一塊兒了。”任律封看著前面的路,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向柯聊著。到宿舍后發(fā)現(xiàn)對面床上的用具都清理干凈了,任律封問在宿舍的呂智賢,呂智賢說是蘭佟幟走了,許顥就回自己宿舍了。聽到這里也表面覺得有什么,但是心里有一些失落。這時候傅畢丘拿著一堆書跌了進(jìn)來,汗珠掛臉上,這模樣正好闖進(jìn)了跟在任律封身后的向柯眼里,瞬間就吸引了他。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傅畢丘。傅畢丘讓呂智賢幫忙接一下,才穩(wěn)穩(wěn)的將書放在了桌子上。任律封調(diào)侃說:“蚯蚓,你這是開學(xué)第一天就打算開啟學(xué)霸路線了嗎?”傅畢丘在陽臺上去了一條毛巾擦汗,“沒有,這里只有幾本是我的,其他的都是□□的,他有事兒,就讓我?guī)兔Щ貋??!?/br>此刻傅畢丘在向柯眼里是另一幅畫面,潔白的毛巾在他性感的臉上滑動著,遮不住的魅力,所用的動作都在向柯眼里放慢了。他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心跳,心里說:鎮(zhèn)靜,鎮(zhèn)靜,別嚇著他了。傅畢丘注意到了屋里的陌生人,對呂智賢說:“這位是……?”呂智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