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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也沒這么積極吧?!?/br>“蚯蚓人呢?”向柯放下手里的早餐。呂智賢和任律封擠在洗漱臺邊刷牙,口里含著牙膏泡沫,“木知道,一大早就出去了,我還在想他不會瞧不上你買的早餐自己去買了呢,這個點應(yīng)該快回來了?!?/br>“你小子是不是給他說什么了?”任律封就嘴巴里的水吐干凈,然后用手接水直接洗臉。“還沒有啊,什么都沒說呢,我表現(xiàn)得很明顯嗎?”向柯看向呂智賢,眼里是疑問。呂智賢被他疑問的眼光看的很懵,“我是還沒清醒嗎?怎么沒聽懂你們在說什么?難道你們有什么秘密?”任律封用毛巾將自己臉上的水擦干凈,直接拿起三明治就啃,還邊啃邊說:“沒事兒,有事兒會告訴你的?!?/br>“總覺得你們在唬我,算了,我還是先吃飯吧?!?/br>☆、吃醋三人抱著三明治吃的很認(rèn)真,突然聽見了鑰匙開門的聲音,三人的目光都意向了門,待到傅畢丘進(jìn)門后就看見三個人奇異的目光被嚇了一跳。關(guān)上門,說:“你們這么盯著我干嘛?”“你這一大早去哪兒了,我們還以為你賭氣自己去買早餐了呢?”呂智賢率先一步開了口,沒有注意到向柯幽怨的目光,此時向柯心里的獨白是:臭小子,居然搶我的話,下次把你的那份早餐里加滿芥末,辣死你。傅畢丘放下手上的毛巾,說:“我哪有這么小氣,就是早起慣了,又沒有事兒做,就和許顥去晨跑了?!?/br>“只有你們兩個——”“你和他——”任律封和向柯兩人同時說話,傅畢丘好笑的說,“你們兩個怎么回事兒,跑步而已,當(dāng)然不止我們兩個了,cao場上人那么多?!?/br>這話讓兩人的心瞬間放下了,雖然任律封還不知道自己在擔(dān)心什么。傅畢丘喝了一口水,接著說:“不過許顥體力挺好的,我覺得要不是他故意等著我,他都超了我好多圈了,要不是他在我旁邊帶著我跑,我估計我沒跑兩圈就放棄了?!?/br>這話已經(jīng)讓站在任律封和向柯自動在腦海里腦補畫面了:在早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下來的時候,兩個人肩并著肩一起奔向太陽升起的地方,從背影看來,真的是閃瞎人眼啊,無論怎么看都覺的很浪漫。“我也要去晨跑?!毕蚩虏桓以俳又胂氯チ?,直接將這句話說了出來。傅畢丘、任律封和呂智賢三人都瞪著眼睛看著他,向柯?lián)狭藫夏X袋,說:“怎么?你們還不允許我晨跑?”“你來這兒跑?”傅畢丘說出了自己的疑問,看著向柯。“對啊,我要和你們一起,你們幾點出發(fā)?我計劃一下時間?!?/br>傅畢丘低下頭沉思了好久,向柯都以為他睡著了,他才抬起頭說:“我明天不跑了,我也就是圖個新鮮。”“可是我想和你跑——”向柯一時激動說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突然察覺了,但是閉嘴也有點晚了,趕緊轉(zhuǎn)話口,“就是覺得大家一起跑步才有動力,而且我已經(jīng)好幾年沒有鍛煉過了?!?/br>任律封鄙視了他一眼,并沒有揭穿他每年花在健身房十幾萬的事情。“你要跑也是可以的,但是我就只跑今天,來了也沒人陪你?!比缓蟪榱艘粡埿l(wèi)生紙將手上的殘渣擦掉,“趕快收拾一下去上課了,待會兒又遲到了。”向柯求救的看向任律封,任律封只是回了他一個白眼,轉(zhuǎn)身去拿自己的課本。第二天早上六點五十的時候,傅畢丘就聽見有人在嘻嘻索索的弄著什么東西響,從被子里抬起自己的腦袋看,覺得驚訝了,心想這人又是中了什么魔,居然舍得起來這么早。穿了一身很運動范兒的衣服,拿著毛巾就出門了。任律封在cao場上轉(zhuǎn)悠了很久,說是出來晨跑的還不如說是出來散步的,走幾步又抬起頭在跑道上尋找著什么。轉(zhuǎn)悠了一圈后才找到自己想找到的那個人,心里瞬間就像是被填了蜜一樣。小跑起步,盡量表現(xiàn)得自己跑了很久后氣喘吁吁餓模樣,跑到了許顥旁邊,假裝有些意外的說:“喲,這么巧啊,你也來跑步???”許顥看見來人,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說:“我每天都來。”話外的意思是這不是巧合吧。任律封假裝沒有聽懂話外的意思,說:“你跑了幾圈了?”“六圈半了吧。你怎么想著來跑步了?”“啊~哦,就想著應(yīng)該鍛煉一下身體了,要不然以后再遇到在甘寧那樣的情況又是一樣。”說完又覺得有些后悔,他這是變相的承認(rèn)自己弱啊。許顥均勻的呼吸著,不急不慢的說:“像那種情況的話,光跑步是沒有用的,跑步?jīng)]有辦法訓(xùn)練你的反應(yīng)和對抗能力,只是單純的鍛煉而已。”任律封對著天長吐了一口氣,心里:為什么要自己找虐啊,明顯自己現(xiàn)在在學(xué)霸面前就是一個渣渣啊。不行,要調(diào)轉(zhuǎn)話題,然后又忍不住說:“你有多久沒有打拳了?”“還是會打,有一個俱樂部,偶爾會去玩玩。算下來有三四個月沒有去了吧,怎么,你有興趣?”許顥微笑著側(cè)過頭看向任律封。任律封就像是鬼迷了心竅一般,竟然無意識的點了頭,得到了答案的許顥又看向的前方,說:“正好,下周我想要過去玩玩,你要去嗎?”這時任律封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心里還來不及震驚,那該死的嘴就快一步的說了話:“好啊,正好我也可以去見識見識。”“這家俱樂部還不錯,是我在美國是認(rèn)識的一個朋友開的,里面的拳法還是挺正規(guī)的,不像我,打得比較野,你可以學(xué)學(xué)?!?/br>這下子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沒有辦法再收回來了,只好認(rèn)命?!澳忝髅魃硎诌@么好,之前我惹你的時候你為什么還要做低?”這是任律封一直想要問的問題。許顥減慢了步伐,由跑步變成了散步,任律封也跟著走。許顥用毛巾擦了擦脖子上的汗,說:“我們家算數(shù)書香世家,我媽教育我們待人待事都要以理服人,而且我也不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至于你說的伏低這件事其實也還好,這樣才比較符合我在別人眼里的形象,文弱書生,你也會覺得我比較好弱而不會為難我。之前有人說過你脾氣不好,我又正好不知道怎么的惹了你,為了不讓你生出想要將我殺人拋尸在荒野山村的想法,我還是有必要向你示好的?!?/br>聽完許顥的一長串的解釋后,任律封覺得自己被雷炸了,這算什么,他就是想告訴你之前的做的那些都只是自己不想與你有沖突和平相處而已,并不是怕你會做出什么,因為以你的能力根本不可能。“當(dāng)初我為了討好你還專門想專人請教了呢,結(jié)果送你的東西你都不喜歡,就最后一罐可樂你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