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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任律封覺得有些新鮮,他們兩個人幾乎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還有這么重要的事竟是他不知道的。岑抒說:“之前他在國外的時候和一個法國人好上了,兩人相處還不錯,結(jié)果到后面他才知道對方跟他在一起就只是為了氣那個人的男朋友,向柯本來覺得自己可以叱咤情場,再加上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自己想要過一輩子的人最后卻發(fā)現(xiàn)是被對方利用了,既覺得自己蠢又覺得自己付出的感情不值,所以就鬧騰了整整一天,當(dāng)時正好我在法國,目睹了他分手和發(fā)瘋的全過程。不過等后來他清醒之后勒令我不許把這事兒說出去,他說他覺得丟人,不符合他情圣的形象?!?/br>任律封說:“這符合他的性格,不過這次發(fā)瘋發(fā)的有點早了吧,不是還沒有分手嗎。”向柯突然歪歪扭扭的站起來,說:“我知道的,蚯蚓回來就會跟我提的,以他的性格他是絕對不會允許有這種事情發(fā)生的,而且看得出來他早就想要擺脫我了,這不是一個很好的機嗎。”任律封看著他要倒了,趕緊又把他甩進沙發(fā),岑抒看著任律封這么粗暴的動作不僅發(fā)出“嘶”的聲音,然后撇開頭不去看被摔的場面。任律封說:“你知道會這樣那你還出去鬼混。這不是自作孽嗎?!?/br>向柯:“我之前也就是心情不好,當(dāng)時和他爭執(zhí)了幾句,結(jié)果他半天不說話,圣誕節(jié)的那天又不小心吵了幾句,兩個人也不歡而散。后來跟朋友喝了幾杯酒,順著發(fā)酒瘋的勁兒打電話叫他來接我,我沒想過他會真的來,畢竟那地兒離你們學(xué)校還挺遠的,他又和我剛吵了架。和朋友散場的時候我被一個朋友拖進了一家酒店,之后兩人都喝醉了,就睡著了。醒來我才發(fā)現(xiàn)蚯蚓發(fā)的消息,他說……”“說什么”任律封急著問。向柯:“說我既然開了房間就不要叫他過去了。他看見了,雖然我什么都沒做,但是他看見了。”岑抒:“你可以向他解釋的呀?!?/br>向柯:“我想解釋,可是之后我就聯(lián)系不上他了啊,你們說我該怎么辦。我不想就這樣和他分手啊,這一次我真的是認真的啊,只要他不分手他想干什么我都無所謂了,哪怕是去掃大街我都愿意?!?/br>任律封:“所以你們吵架的原因是你干預(yù)他找工作的事?”向柯無奈的點點頭,“我只是不想他那么辛苦,就想讓他去我的公司,幫我干,但是他卻不想,反正是些不重要的原因,兩個人就吵了起來。”從向柯的解釋中任律封已經(jīng)了解了,這的確是向柯自己作的,現(xiàn)在怎么鬧騰也沒有用,只有蚯蚓回來才能夠解決,任律封拖著向柯出了酒吧,把他丟進了車里,岑抒再一次見識了任律封的粗暴,只能在心里為向柯祈禱這損友能夠安全的把他送回家。☆、你說什么把人丟進車后,任律封和岑抒又簡單的聊了幾句,互相留了聯(lián)系方式,據(jù)任律封對向柯的了解,岑抒這家酒吧是他經(jīng)常來光顧的,所以留個聯(lián)系方式以后也好相互通個氣兒,而且任律封也不拒絕交朋友。把任律封丟回家之后他又給傅畢丘打了一個電話,在沒有得到對方允許的情況下把向柯的情況告知給了傅畢丘,當(dāng)然其他的什么也沒有,就只說了這幾天向柯自己有多作,喝酒到吐啊,胡言亂語啊,亂發(fā)酒瘋啊什么的,反正是能有多慘就說多慘,傅畢丘也沒有什么表示,在接完電話后表示知道了之后就掛了電話。任律封心說兄弟,我只能幫你到這里了。剛掛了電話,任律封就接到向柯家?guī)蛡虻碾娫捳f是向柯在家里又開始喝酒了,而且喝了很多,他勸不住,只能給任律封打電話了。任律封無奈的將車掉了一個頭又開回去,邊開邊撥通了許顥的電話,告訴他晚上回不來,不能一起吃飯了。到了向柯家里,就聞到了刺鼻的酒味,任律封皺眉,幫傭說他剛走不久就又開始喝酒了,還打碎了幾瓶酒。任律封讓幫傭?qū)⒌厣系臍堐E收拾一下,他去了向柯屋里。看到向柯這樣真覺得沒救了,說:“你這是要干什么?還沒分手呢就先開始失戀了?”向柯說:“差不多了,我先失著,以防以后來的突然會受不了?!?/br>看著他這樣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我看你這都快要了你半條命了,快別喝了?!笨粗忠嘹s緊上手搶了他手上的酒瓶子,這下真的急了,“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這樣子,要不分手看你現(xiàn)在這模樣我都跟你分了?!?/br>也許是喝醉了酒,向柯就開始沒頭沒腦的說:“你就想著我和他分了,這樣我就不會禍害你的好室友好兄弟了?!?/br>任律封:“你在發(fā)什么酒瘋,胡說八道什么?”向柯:“你以為我不知道,當(dāng)初我說了要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你就不看好,還說我和他不合適,我也知道你勸了他,就怕我會傷害他。你說你是我好兄弟,你他媽的是我哪門子好兄弟,什么都向著別人,虧我什么事都想著你,從小我有的什么都給你,你他媽的就是這樣對我的嗎?”任律封被他的話也激怒了,“你他媽的別在我這里撒酒瘋,我沒心情陪你鬧?!?/br>向柯用自己的身子抵在任律封的面前,“沒心情陪我鬧,我他媽的對你不好嗎?從小到大,你有什么事我都陪著你,出個國還想著你會不會在你爸媽的忌日傷心難過,現(xiàn)在我這樣了你居然說我在鬧?!?/br>任律封最看不慣別人這樣子跟自己說話,直接將滿身酒氣的向柯推倒在床上,說:“我謝謝你,要不是你每年在那兩天那么刻意的問候我都想不起我爸媽的忌日,要感謝你我才有機會假惺惺的傷感幾日,裝成一個孝子?!?/br>向柯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大吼道:“要不是我爸當(dāng)年害死了你爸媽我才不會在你這里花這么多心思,整天像個狗腿子似的來討好你,我吃多了才做這些事,好好的大少爺不做偏偏在你這里看臉色。”任律封也是逼急了,吼著:“那你當(dāng)你的大少爺啊,我有求你來討……”突然意識到了向柯剛才說了什么,“你說什么?你說你爸怎么了?”聽到任律封突然的反問,向柯也意識到了自己不小心說出了什么,突然開始閃躲,“沒什么,沒說什么,看不出我現(xiàn)在在發(fā)酒瘋嗎?發(fā)酒瘋時說的話能相信嗎?”任律封:“不對,這絕對不是你發(fā)酒瘋亂說的話,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br>向柯知道這次真的是說錯了話,蒙頭一倒開始裝死,一下子屋里就安靜了。任律封看著這樣的向柯,說:“你裝死也沒用,該說明白的你還是要說明白,不過我先讓你先休息一下,錯措辭再來跟我說?!比缓髧@了一口氣離開了向柯的房間。向柯聽房門被關(guān)好了,坐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