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烈,常青登時軟了腿,一下子完完全全的坐了下去,木jiba粗暴的撞開才閉合不久的zigong里。]“啊啊啊啊好深要死了啊”他爽得甩頭擺腰,搖椅也跟著前后擺動起來,卡在宮頸口的木jiba頭毫不留情的頂住敏感脆弱的宮口大力的研磨起來。常青放聲大叫,快感直沖頭頂,宮頸口被越磨越麻,常青實在受不住了,踩著軟成面條的兩條腿勉強站起來一點,讓jiba頭松開些,然而稍刻,腿實在撐不住,又坐回木jiba上去,木頭擦著宮頸cao進小zigong里,把宮頸口被撐開,等常青再次難耐的站起來時,被撐得大大的宮頸口完全包不住宮液,宮液連同宮頸液和陰液嘩啦啦往外淌,流到椅子上和地上消失不見。慢慢的白狼的腹部起伏大了起來,呼吸也恢復了正常,感官也恢復過來,只是眼神仿佛睜不開。常青坐著搖椅被弄得汁水四噴,下半身簡直變成了一個關不上的水龍頭。他力氣用完大半,轉(zhuǎn)頭看白狼還是沒醒過來,只得又繼續(xù)看下一幅壁畫,這回是一條繩子,高度恰好夠一個人墊腳站立,常青覺得這個還挺簡單的,結(jié)果當他走到繩子邊時,才發(fā)現(xiàn)根本就不簡單,這根繩子不知是什么材質(zhì),上面都是粗粗yingying的短毛,而每隔十厘米就會有一個凸起的繩結(jié),這要是用xue夾著走,后果常青恨不得都快哭了,如果不是為了白狼,他才不受這個罪呢!墊著腳剛好能站在繩子上,還沒走到繩結(jié)的部分,光是這繩子上的毛毛就有夠他受的了。“恩哈啊”常青雙手抓住前面半截,勉強的往前走,那斷刺刺的硬毛扎的嬌嫩的rou唇火辣辣的疼,隨后就又泛起一陣癢,這個方法見效很快,rouxue被磨得yin水滴滴答答往下滴,走到繩結(jié)的位置,四片yinchun被磨得向兩邊敞開,繩結(jié)一下子嵌進花xue里,大小剛剛好能堵滿屄口。“啊嗯動啊動不了”常青腳尖已經(jīng)墊到最高了,卻還是擺脫不了卡在花xue口的繩結(jié)。越是嘗試移動,就越像自己站在繩子上自發(fā)的來回磨屄似的,yin蕩萬分。]“嗚——”身后傳來一聲微弱的嗚咽,常青身體一僵,慢慢的轉(zhuǎn)過頭去,白狼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醒了,正睜著大大的藍眼睛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他,只是姿勢還是躺著的,似乎還動不了。常青下意識的對巨狼笑,腳不由的就站直了,xue口立馬傳來一陣酥麻,“啊——”常青叫了一聲,反應過來自己在干什么,“你你別看啊閉上我會救你的你馬上就能站起來”常青一邊喘息著一邊道。上衣穿得整齊,而光裸著的下身已經(jīng)泥濘不堪,光潤的腳指頭都泛著羞澀的粉。他背過身去,假裝看不到巨狼的視線,咬著嘴唇,繼續(xù)在繩子上磨xue,這個流出的花液真的最多,然而性快感也更加強烈,常青才走了一半,就已經(jīng)陰蒂高潮了一次,黏糊糊的yin液拉成長絲一點一點往下滴,巨狼眼珠子都一動不動,只聽得到呼吸越發(fā)重了,身體里的力量也仿佛更加充沛。等常青終于走完,一大波yin水淅淅瀝瀝的流盡,外陰已經(jīng)被磨得又紅又腫,四片yinchun更是腫脹成充血的饅頭片,常青趴在繩子盡頭的石壁上喘息,高潮后手軟腳軟。這時只聽身后傳來“咻——”的一聲響。常青轉(zhuǎn)頭。波特大dj一個渾身赤裸的強壯男人趴在石床上,每一寸的皮膚都光滑如綢,肌rou扎實,充滿力量的臂膀,隆起的胸肌和條塊分明的腹肌,寬肩窄臀,性感流暢的軀體線條近乎完美,而最吸引人的是他一頭銀色的長發(fā)和湛藍的寶石似的眼睛。“大大白?”常青目瞪口呆。男人慢慢的走過來,常青目光也一直跟隨著他英俊的面容移動,直到那張帥臉近在咫尺,他雙手撐在石壁上,把常青圈在懷里。“不對!”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透著剛睡醒似的慵懶,嘴角笑著的幅度也迷人得剛剛好,他湊到常青的耳邊說:“叫我瑯君?!?/br>十、人型車,菊xue初體驗常青半垂下眼瞼,紅撲撲的臉頰很純情的樣子,但是紅艷的眼尾顯得他面容妖冶而又艷麗。白瑯低笑了一聲,化成人形的外形十分英氣俊朗,特別是那雙罕見的藍眼睛,靜靜的凝望著常青,尤為溫柔深情。“常青,你好,我叫白瑯?!背G嗦牭酱蟀自诙叺驼Z,感覺耳朵里鉆進了小蟲子一樣,癢癢的,那種癢意直接傳送到身體深處去,泛起一陣的熱潮?!澳俏乙心闶裁茨??阿青?青青?還是——媳婦兒!”“?。。 背G嗵ь^。“媳婦兒??磥砟阆矚g這個對吧?”白瑯笑起來,歪歪頭,露出兩側(cè)尖尖的虎牙。“不唔”常青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嘴巴就已經(jīng)被堵住了。不同于以往的狼舌的舔吻,這是實實在在的四片溫熱的嘴唇相觸。白瑯磁性十足的嗓音曖昧的貼著常青的嘴唇發(fā)出來,“早就想這樣親你?!?。“唔”他的呼吸完全被剝奪,白瑯雖然眼神溫柔,但是動作越強勢,絕對的掌控著,唇舌在常青柔軟的嘴唇上瘋狂的舔舐,含住常青的下唇噬咬,常青只能無力的躺在他懷里任由他予取予求。人舌不如狼舌粗糙,更加滑膩的觸感弄得常青嘴唇都顫抖起來,沾滿唾液的濕滑舌頭,舔開常青被啃得紅腫的雙唇,撬開唇縫強勢而直接的侵入進去,勾住常青的舌頭攪拌,嬉鬧,來回打轉(zhuǎn)。口水來不及吞咽已經(jīng)順著張開的嘴唇流淌下來,嘴角和下巴都是晶亮的唾液。唇舌毫不客氣的以要將常青吞下去的力道啃噬著,而一雙湛藍的眼眸宛若幽靜的深海,安靜而溫柔,常青恨不得要溺死在這漩渦之中,溫暖的大手沿著常青的耳廓輕柔的撫摸,指腹一寸一寸往上,拂過耳后溫熱的肌膚,熱燙的臉頰,整齊的鬢角帶著墨墨溫情,仿佛是要將常青的模樣完全拓刻下來似的。“哈呼呼呼”常青肺里的空氣都要被吸干了,如同被丟上岸的魚,好不容易抓住白瑯換角度的空隙,微微偏過頭從未完全貼合的嘴角吸一口氣,卻又被強硬的扳回來繼續(xù)親吻。溫熱的指腹一直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