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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廷樹“哦”了一聲:“你還挺好意思說?!?/br>洛溪看著他倆笑:“我很聰明的。”簡丘:“???”許則遠把季凡抓回房間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會走直線了。但是季凡的酒品也沒太差,他就算醉了也不會鬧騰得特別狠,畢竟怕許則遠一巴掌把他糊墻上。房間玄關(guān)處放了一面鏡子,季凡撐著墻,歪頭看鏡子里的自己,也看鏡子里的許則遠,他笑著問:“你高興嗎?”許則遠“嗯”了一聲,怕他摔了,在身后小心地扶著他。季凡傻笑了一下,回頭看他:“我也可高興了,我好像喝醉了?!?/br>醉鬼都愛狡辯,他倒是承認(rèn)得大方。許則遠一把抱住他,一只胳膊托住他的臀.瓣,將他額前的碎發(fā)攏到腦后。季凡伸手環(huán)住許則遠的脖子,像小學(xué)生求表揚似的:“我喝醉了是不是特別乖,任你擺弄。”許則遠看著他的眼睛,反問:“是嗎?”季凡重重地點了點頭,而后趴在許則遠肩膀上,任許則遠抱著在房間里走來走去。許則遠拿了浴袍和換洗的內(nèi)褲,將季凡放在盥洗臺上,走到淋浴噴頭下試水溫。等水熱起來,他才把季凡抱過來,季凡踩在許則遠的腳背上,沐浴露的泡沫滑溜溜的,他站不太穩(wěn),只好用一只手撐住墻。許則遠將淋浴噴頭對著墻沖了一會兒,將季凡壓在墻邊,季凡的皮膚被熱水蒸得紅紅的,剛觸到墻時,還是有些冷,他小聲叫喚:“哥哥,太涼了?!?/br>許則遠溫聲哄他:“忍一會兒,馬上就熱起來了?!?/br>季凡捂著臉,小聲答:“好?!?/br>因為第二天要回北京,所以他們上午就被叫起來了。季凡和許則遠的行李都沒收拾,亂糟糟地堆在一旁,小石和唐棠主動過來幫忙。許則遠在上海待了幾個月,行李收拾起來都不見得有季凡的麻煩。他習(xí)慣分門別類,講究條理,但是季凡慣常亂扔,唐棠剛開始也會沒頭緒,雖然現(xiàn)在仍然找不到規(guī)律,但心態(tài)上平和多了。不過季凡每次想一起收拾的時候,唐棠都會用極其哀怨的眼神盯著他求放過,季凡樂得清閑,干脆不管了,坐在沙發(fā)上打游戲。收拾得差不多了,王鐵森溜達著過來視察工作。季凡穿了一件白色的假兩件T恤,現(xiàn)在雖然還是夏天,但造型師拿過來的衣服已經(jīng)全是長袖了,明星就是這樣,為了帶貨一年四季亂穿衣服,熱天往冷了穿,冷天往熱了靠。他懶得再洗一次頭發(fā),所以找了頂帽子戴著,為了搭配衣服,戴的是許則遠經(jīng)常出鏡的那頂鴨舌帽。王鐵森一來就把他頭頂?shù)拿弊酉屏?,雞蛋里挑骨頭:“趕緊換一頂,這個配你的衣服太素了。”他不滿道,“你懂不懂避嫌?”季凡反駁:“可是越避越嫌啊。”兩人還沒爭出個是非,伍涼逸的助理小胖跑進來了,上氣不接下氣,特別著急地道:“鐵哥,伍涼逸他……他不見了?!?/br>屋子里的人停下手上的動作,全都看著小胖,因為洛溪上次出事,多少都有點兒創(chuàng)傷應(yīng)激。王鐵森換了一副嚴(yán)肅的表情:“喘口氣兒,舌頭捋直了再說,怎么不見了。”小胖緩了一會兒才道:“我今天早上敲了好幾次門都沒動靜,以為是起晚了,就沒在意,后來打電話也沒人接,眼看著再不收拾就來不及了,于是找了服務(wù)員開門。我進去的時候,房間已經(jīng)空了。”王鐵森拿出手機打電話,邊打邊問小胖:“他提前走沒跟你說?”小胖搖了搖頭,電話那頭是只剩機械提示音,王鐵森思考了一會兒,播了蕭杭的號碼:“通知公關(guān)部開會?!?/br>幾個人面面相覷,夏廷樹走進來,打破了沉默:“鐵哥,出什么事了?”王鐵森用手指擰了擰眉心,背靠在墻上,語氣里都帶著幾分沉重:“別慌?!?/br>手機提示音適時想起,一分鐘前,伍涼逸發(fā)布了最新的微博。——大家好,我是伍涼逸,從我發(fā)出這條微博開始,便不再是輕年傳媒旗下組合SEVEN的一員……微博很長,除了表達單方面解約的意愿和對公司資源分配的不滿,還在結(jié)尾提到了簡丘和那檔音樂綜藝的所謂內(nèi)幕,指責(zé)簡丘與節(jié)目組導(dǎo)師私下來往密切,破壞節(jié)目規(guī)則,為了晉級不擇手段。簡丘本就是個暴脾氣,看到這條微博的時候直接炸了,手機被他摔到桌子上,屏幕的一角直接被磕花了。他的確留到了最后,雖然沒能拿冠軍,但也憑借幾首原創(chuàng)賺足了人氣。但要說簡丘玩弄規(guī)則,倒還真沒有,他只不過是實力比伍涼逸強一點,運氣又比對方好一點罷了。所謂的和導(dǎo)師來往密切,無非就是私下里請教了余老師幾回,余大制作人雖然脾氣臭,對他沒什么好臉色,但也是真心愿意帶帶他。而且余老師根本就不是什么導(dǎo)師,節(jié)目組哪里請得動他,他最煩錄這種“烏漆嘛糟”的綜藝。簡丘憋屈又難受,一肚子火沒處發(fā),狗咬了他,他總不能也上去咬一口。王鐵森正在和公關(guān)部開語音會議,他們本來訂的機票也只能改時間,SEVEN毫無征兆地就變成了SIX,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莊池終究是坐不住了,起身往外走:“我去找他?!?/br>夏廷樹叫住他:“回來!你去哪兒找?”伍涼逸沒有新的航班信息,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上海,但上海這么大,要找一個躲起來的人談何容易。莊池不甘心地重新坐下,來來回回把伍涼逸的微博看了好幾遍,伍涼逸挑這個時間點宣布退團,把熱度炒到了最高潮。SEVEN現(xiàn)在就像一個天大的笑話,剛開完一周年演唱會就散伙,認(rèn)識的不認(rèn)識的全在看熱鬧。從天上落到地下,好像就是一秒鐘的事,更何況他們只是踩在去往高處的梯子上,稍有晃動,就站不住腳了。作者有話說:*劉昊霖季凡:我媽又拉我出來營業(yè)了第61章68.機場里三層外三層圍了一堆記者和粉絲,SEVEN是在柜臺直接買的票,所以上飛機時沒被堵,下了飛機就沒這么幸運了,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一窩蜂而上,保鏢都擋不住。王鐵森費盡口舌和記者們周旋,護著SEVEN往車邊走,他們之間的氣氛太過壓抑,平時愛和粉絲打招呼的幾位也緘口不言,從頭到尾沒說一句話。季凡上次還在笑TIME被媒體圍堵,現(xiàn)在SEVEN被堵得更厲害,他衣服都被擠皺了,粉絲們自覺地站在一旁,目送他們上車。不知道是誰先起的頭,大家突然喊起了口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