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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一個路人對他們來說就是瘋狗撲食,無力反抗。對方十分擅長利用節(jié)奏一波帶走,想上次他們還是有計劃的釜底抽薪力挽狂瀾。可這次對方來的突然,分明是趁你病要你命。更要命的是,對方還都說準了。這就是童夏計劃的。童夏心里一驚,以前沒怕過被人揭穿是以為不會被揭穿,現(xiàn)在被人當場說準,反駁無疑會心虛。平時還挺機靈的一個小年輕,這時候張口不知該怎么回答。他有那么一絲心虛地去看吳夜舟,發(fā)現(xiàn)吳夜舟非但不心虛,還用睥睨的目光看向屏幕。吳夜舟輕輕抓了下頭發(fā),冷哼一聲,說:“看來今天有人故意不想讓我和夏夏做直播???頂風逆行你和你的粉絲是什么意思?鬧場嗎?”鬧場這個詞常見,可在直播平臺卻很長時間沒見過了。得追溯到大貓平臺剛成立那時,同行競爭手段卑劣,生怕同平臺分流觀眾,注冊一堆賬號,在幾個有名氣的直播間里帶節(jié)奏刷屏。想當初平臺四神都被鬧過,這件事孤膽最有發(fā)言權(quán)。連童夏都依稀記得有這種事,可時間太久,說也說不上來。吳夜舟板著臉,根本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他就像是早就打好稿子,等著主持人邀請他上臺講話。“我生平最恨別人懷疑,你懷疑我,還懷疑夏夏,是觸犯我的底線和原則。在我這里,誰都不準說夏夏不好,我不怕得罪人,也不怕沒觀眾,來我這里看直播,就得誠心相信我和夏夏。我不管你是什么有名的主播,我不在乎。主播我見得多,但沒見過像你這樣戲多。哦?現(xiàn)在說我被戳中痛腳惱羞成怒?”頂風逆行果然在彈幕中反駁,可字里行間的語氣,看起來反而像是他被戳中痛腳。吳夜舟則不理會,接著說:“我有什么痛腳?你說我沒有追夏夏?只是演戲?你親眼看到了?你看到我每天晚上結(jié)束直播后,沒有給夏夏打電話?你看到我晚上沒有給夏夏發(fā)消息說晚安?還是沒看到我每天早上都能收到夏夏的消息,道一聲早上好?”這話說得童夏不好意思起來,發(fā)消息說早晚安,那還是他剛認識這位學(xué)長之后沒多久的事情。吳夜舟說他早上起不了,怕來不及早自習(xí),知道童夏每天都起得早,想他順手發(fā)一條早上好的短信,自己就能醒。至于他的晚安消息,只為了感謝他每天的叫早服務(wù)。算是假作真時真亦假,真作假時假亦真。橫豎都是發(fā)生過的事,不是現(xiàn)在,也是過去,揉巴揉巴放在一起說,根本無法反駁。吳夜舟又道:“這里是我和夏夏做直播的地方,我們到底直播游戲,還是直播談戀愛,都是我們的事,與你無關(guān)。我的愿望是追到夏夏,你覺得這是演戲,我隨便你,可不代表你能在這里胡說八道信口雌黃!我無法控制每個人心里的想法,也不允許你誣陷我對夏夏的感情!”用一句話,便把剛才頂風逆行偷換概念帶的節(jié)奏又給帶回來。本來童夏以為別人都要懷疑他們倆是演戲作假,一切不過是計劃,當場崩人設(shè)。觀眾流失都是輕的,還要被這幫帶節(jié)奏朋友踩上一腳。可吳夜舟的話,卻是讓觀眾知道,吳夜舟根本無所謂過程,只要能讓他追到夏月色,你們怎么說,都是你們的事,與他無關(guān),他的心里只有夏月色。這就是深情,就是專一。就是輪不到別人說三道四。于是,莽ther的直播間里寂靜下來,夏月色的直播間也跟著安靜下來。正常的觀眾們像是在思考,在觀察。不正常的觀眾此刻卻跑出來帶節(jié)奏。不就是發(fā)消息嘛,我也敢說我每天與逆行大大發(fā)呢,有人信嗎?吳夜舟看到這話,反而不生氣,還勾起嘴角一笑,露出非常難得表情。“我知道肯定有人不信,我也無所謂。我無需拿出任何證據(jù)來證明我與夏夏的事情,就連剛才我都覺得說的太多。某些人想要知道什么?你們只想知道你們想要的,事實如何真相怎樣,你們根本不在乎。只要達到你們心中不可告人的目的,你們才能心滿意足。所以,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們?為什么要解釋?為什么要告訴你們坐在那里安靜聽我說話的夏月色有多好?呵,夏夏有多好干嘛讓你知道?我一個人知道就行了?!?/br>聽到這話,所有人都震驚了,連童夏都震驚了。大家心里只有一個念想,這還是我們認識的莽爺嗎?吳夜舟的語氣發(fā)自肺腑,“某些人想要讓我追求夏夏的行為,看起來是節(jié)目效果直播余興。的確,想當初決定追夏月色,看起來是沖動,可人的感情就是沖動!有人想要借此詆毀我們這段情感,我不允許,也不承認。我對夏夏的感情發(fā)自真心,我唯一想要的,就是想要與夏夏在一起,我就是喜歡他。”孤膽:說得好!哇,我好感動啊我信!我信莽爺!雖然我是看夏夏的直播才認識莽爺,可是這幾天我知道他不是演戲!我也信,什么計劃什么演戲我根本不知道,我看到的就是最真實的他們倆這還都是夏月色的觀眾,饒是認識莽ther的時間不長,也都選擇相信莽ther的話,自然不會被隨隨便便帶節(jié)奏。對方顯然也發(fā)現(xiàn)當今觀眾不好糊弄,節(jié)奏帶不起來,可到底是來鬧場,對方臉皮又厚,竟開始委屈起來:我就是邀請你一起聯(lián)機直播而已……“是嗎?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吳夜舟冷笑,“你今天的做法與之前來我和夏月色直播間里帶過節(jié)奏的人如出一轍!以為這幾天風平浪靜就會忘記發(fā)生過的事情?夏夏或許不記得,可我記得。尤其是你說夏夏玩游戲玩得不好,這仇記大了!別怪我說話太難聽!以后你們這群人再跑來,就是來帶節(jié)奏!”聽到吳夜舟這么說,頂風逆行的態(tài)度自然發(fā)生巨大轉(zhuǎn)變,一說自己沒別的意思,二說不愿意就算了,何必咄咄逼人,仿佛是為了他那根本不存在的面子。童夏聽出他放軟態(tài)度的意思,到底曾經(jīng)帶節(jié)奏的不止他一個,可把吳夜舟逼急,萬一把以前的舊怨帶上今天的新仇一并算在他頭上,得不償失。但也不能這么便宜了他,一直保持微笑沒說話的童夏輕輕開口,“就這樣???沒啦?今天莽大大因為你的一句話,可是豁出去連人設(shè)都OOC了,說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