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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峰,而且筋斗云還有防御罩能夠抵擋風(fēng)雪。可惜自己修為不高,要不然的話可以直接飛到高空落到山峰之上。白漠然如此感嘆道,拿出一壺靈酒抿了一口,感受著靈力在體內(nèi)韻展開,驅(qū)散了那一絲寒意,白漠然再次感嘆自己果然擁有先見之明。就在白漠然自得之時,突然頭頂傳來一陣慘呼,緊接著一個東西從天而降,一下子撞在了白漠然的筋斗云之上,不過被防御罩一擋,彈到了一邊,白漠然不由停止了飛行,看向了剛才撞到自己筋斗云上面的東西,啊,那是一個人,一身毛斗篷罩在身上看不清那人的模樣,他趴在地上一手撐著地面想要站起來,但是陡然一陣咳嗽然后一口鮮血被噴了出來,點點嫣紅散在那白白的積雪之上,很快風(fēng)雪吹過,大半鮮紅已經(jīng)被虛虛掩蓋住了。“這位道友你沒事吧?”坐在雪白的筋斗云之上,白漠然一手拿著一壺靈酒一手撫著膝蓋,有些好奇地問道,在他的上面有一個凸出的平臺,這個人應(yīng)該是從上面掉下來的,那樣高的距離一下子撞在自己這筋斗云的防御罩之上,如果是普通人估計已經(jīng)內(nèi)臟破裂死翹翹了,但是現(xiàn)在看那個人吐出一口血之后,強撐著深深的積雪坐了起來,就知道雖然這個人受了一些傷但是應(yīng)該性命無礙。聽到白漠然的問話,那個人轉(zhuǎn)頭看向了白漠然所在的方向,一絲黑發(fā)從兜帽中滑落出來,雖然有半張臉都被擋住了但是白漠然還是能夠看清楚那是一個女修,不過這個女修很不幸,被毀容了,不說其他地方就是露出的那邊長臉就有蜘蛛紋路一般的疤痕。白漠然不由一挑眉,雖然修者因為修煉的緣故rou體的修復(fù)能力要遠(yuǎn)超凡人,尤其是體修,只要不是肢體損傷一般都會慢慢恢復(fù),但是修真界什么神奇的東西都有,能夠毀掉一個修者容貌的毒藥也有,只要修者不到結(jié)嬰rou體重塑的階段,有些被毒藥毀容的修者可能一輩子都不可能恢復(fù)。白漠然感受了一下這個女修的修為,應(yīng)該和自己一樣是筑基前期才對,而且這個女修應(yīng)該很年輕才對,那個女修站了起來,雖然她披著一身巨大的毛斗篷,雖然周圍還有著風(fēng)雪,那是這個女修卻站出了風(fēng)華絕代的氣質(zhì),她微微一行禮,雖然有些狼狽,但是禮儀非常的好,“這位道友打擾了?!?/br>她的聲音十分的沙啞,就像是砂布在玻璃上摩擦,難聽異常,不過白漠然能夠聽出這個聲音應(yīng)該不是她原本的聲音,說不定和她的容貌一樣是被人毀掉的。“相遇就是緣,在下月聆雪,一介散修,來此是為了尋找凝晶花,不知道友目的為何?我們可否合作?”月聆雪微笑問道,雖然她的聲音沙啞,雖然她露出的那半張臉已經(jīng)被毀掉了,但是她嘴角微微勾起,露出的那一只眼睛清澈如同無云的天空,依舊有著讓人驚艷的風(fēng)華。美人在骨不在皮,有些人哪怕容顏不再依舊能夠美得攝人心魂。白漠然在心中感嘆,同時對這個人生出了一絲好奇。這個女修太像大家族出來的大小姐,但是看她的穿著,又顯得十分的落魄,而且白漠然可以感受到她的修為,但是,這個人似乎現(xiàn)在一時無法動用太多的靈力,不然的話,她也不會從那個平臺摔下來,并且還受了不輕不重的傷。這個女修身上肯定有故事。白漠然如是想,下一刻有些懷疑的問:“比我初次見面,難道不害怕我搶了你的東西嗎?”那個女修再次嫣然一笑,“修真界雖然殺人奪寶是常事,但是我相信云華宗的道友還沒有落魄到要搶劫我這樣一個女人散修的東西的地步,而且我真的是一窮二白,什么法寶也沒有。”第89章“你怎么知道我是云華宗的?”白漠然有些好奇,畢竟他出了宗門就把銀灰色弟子服收了起來,身上應(yīng)該沒有什么能夠表明自己身份的東西才對,因此有些好奇這個月聆雪怎么猜出自己是云華宗的。月聆雪再次一笑,不過這次的微笑與剛才那風(fēng)華絕代的微笑完全不一樣,充滿了迷茫與困惑,那清澈的眸子也閃過一絲對于未來的不確定,“說出來也許道友不會相信,我的一個仇人十分關(guān)注道友?!?/br>修長白皙的手指從袖子中探出輕輕撫摸了一下自己已經(jīng)毀掉的臉,月聆雪輕輕嘆息一聲,她從來沒想到自己會和那個人走到這一步,該說是造化弄人還是人心難測?“你知道我?”白漠然一瞪眼,他很確定除了自己在外門出過一次任務(wù)根本沒有離開過宗門,怎么中州大陸還有人關(guān)注自己?看看那個女修不時的拉拉自己身上的衣服,白漠然拿出了一個折疊帳篷放在了地上,又拿出了一個陣盤布下了一個防御陣法擋住了外面的風(fēng)雪與嚴(yán)寒,然后收起了筋斗云,對月聆雪微笑邀請道:“道友可愿進(jìn)帳篷與我詳談?”荒郊野地,孤男寡女,尤其是在這個弱rou強食的修真界,按理來說月聆雪這樣一個女修應(yīng)該不會輕易愿意和一個陌生的男修獨處一室,但是月聆雪卻沒有一絲猶豫,再一次施施然行了一個優(yōu)雅的躬身禮,“打擾道友了?!?/br>這個折疊帳篷是三品法寶,不僅能夠防御筑基初期修者的全力一擊,而且?guī)づ裆厦嬗锌臻g符文,雖然外面看上去空間不大,但是里面確實一個足球場的大小,并且附帶各種生活用品,同時還有隔絕外界溫度與恒定一個讓人感覺舒適的溫度的功能。于是一進(jìn)入帳篷,月聆雪就感覺進(jìn)入了一個溫暖如春的地方,她抓著自己斗篷上的手指不由頓了一下,但還是把那厚厚的毛斗篷退了下來。在厚厚的毛斗篷下,是同樣不薄的衣服,雖然是女裝,卻有些像是凡人女子穿的衣服,而不是女修的法衣。淡淡的水藍(lán)色還繡著一些清雅的花朵,雖然是并不出色的布料,但是依舊把穿著這一身的人襯托的清雅出塵。去掉了斗篷白漠然看到了那個女修的整張臉,就和他猜測的一樣這個女修的整張臉都被毀掉了,像是蜘蛛網(wǎng)一樣的疤痕布滿了她整張臉,看上去十分的恐怖,如果是其他人看一眼就沒有心思看這張臉第二眼。但是白漠然卻不一樣,而是認(rèn)真打量這張臉,月聆雪毀容以前應(yīng)該是一個極品美女,她的臉型典型的瓜子臉,柳葉彎眉、桃花眼,小巧的瓊鼻下是一張櫻桃小口,雖然臉上遍布疤痕,但是如果認(rèn)真看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女修的皮膚非常的好,冰肌玉骨就是說的這種人。明明她這種長相是十分受男人喜愛甚至有些禍水嫌疑的那一類型,但是這個月聆雪的氣質(zhì)能夠讓人完全忽視掉她長相造成的偏見,雍容大氣同時又風(fēng)華絕代,她的一舉一動都在表明她出身不凡,如果這樣白漠然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