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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束,她考到濱城拿到通知書就帶著涂凱過來了,這兩年都沒有回去過。 傅景豫點了點頭,終于松開她的手繼續(xù)寫:城管要6點以后才走,你可以先在店里待著。 涂歌揚了揚眉,摘下口罩腳尖一點,一下子坐到他的桌子上放松晃起雙腿,“畫廊是你的嗎?你昨晚就認出我了吧,為什么不說?” 住在老家那兩年,傅景豫不是穿著陳爺爺?shù)暮股谰褪谴竺抟\,頭發(fā)也亂糟糟的把眼睛遮住。每次要給他理發(fā),他就一副受驚的樣子非??咕?。 涂歌知道他長得好看,卻從未想過換上正常男生該穿的衣服后,會好看到根本認不出來。 “怎么不寫了?”涂歌好笑的歪著腦袋看他,“要是不方便回答就算了,我就隨口問問?!?/br> 傅景豫握著筆的手頓了下,徐徐偏頭。 少女身上的馨香無聲無息的鉆入鼻尖,那雙好看的狐貍眼里邊漾著甜笑。他移開目光,喉結(jié)不自覺的滾了下,接著寫:畫廊是開給我的但不是我的,昨晚我確實認出你了,可你走的太快。 “噗……”涂歌樂不可支的笑起來,“被你盯著看我腿都軟了好么。” 她哪里會想到傅景豫居然是濱城人。 看得出來他的家庭條件不錯,身上的衣服全是大牌,超過190的身高優(yōu)勢比模特穿著還要好看。 步行街的商鋪可不便宜,一年下來租金都要上百萬。 畫廊開在這,根本就是在燒錢。 “咔”的一聲,傅景豫丟開手中的筆,繞過桌子拉開抽屜拿出手機,目光專注的看著她。 涂歌秒懂,拿走他的手機把自己的號碼輸進去,跟著點了撥出。 手機鈴聲響起,她掛斷后當著他的面把他號碼存上,順便互加了微信好友把手機還回去,“你的記憶恢復(fù)了?” 傅景豫搖頭。 大哥開了畫廊給他,就是希望他多接觸人,盡量把記憶找回來。 “反正都四年了,沒準過一段時間就能想起來也不一定。”涂歌再次展顏,“我包里有糖,你要不要來一顆?!?/br> 傅景豫目光專注的看她片刻,輕輕點頭。 涂歌半個身子傾過去,一邊給他拿糖一邊湊得很近的打量他,“胖了一點,皮膚也更白了,你都不曬太陽的嗎?” 她一年四季都在曬,除了衣服底下遮著的部分是白的,手臂、脖子和臉明顯黑了一個色號。 傅景豫剝開糖塊的包裝,眼里多了一絲不易覺察的暖色再次搖頭。 涂歌直起身跳下桌子出去看了眼,見城管還沒走頓覺生無可戀,“你店里每天都這么冷清啊?” 她進來快半個小時了,一個客人都沒有。 傅景豫嘴里含著糖,很無辜的點了下頭。 涂歌忍不住笑,拉開椅子坐下順便把口袋里的糖都給他,“我要是有個店就好了,可惜沒本錢?!?/br> 傅景豫眼中流露出狐疑,拿起筆在紙上寫:你想賣什么? 涂歌被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逗笑,“我就隨口一說什么都不想賣?!?/br> 進貨也需要本錢的,她現(xiàn)在吃飯都成問題。 過了6點,整條街的城管都撤了。目送載著他們的電瓶車駛離,涂歌一下子興奮起來,飛快背上背包拎起地上的水桶拿了一支玫瑰花丟給他,“我去擺攤了,圣誕快樂?!?/br> 傅景豫拿起桌上的玫瑰花站起身,眼睜睜看她跑了出去。他抿了下嘴角,有些恐懼的看著外邊的人潮,到底沒有跟出去。 快7點的時候,感應(yīng)門鈴忽然響起。 傅景豫漠然抬了下眼皮,繼續(xù)認真拼裝手里的樂高積木。會在這個時間會來店里的人,只有大哥傅明舟。 “今天怎么樣?我正好路過順便來接你回去?!备得髦凵ひ魩?。 傅景豫面無表情的繼續(xù),沒看他。 “你小時候最討厭吃糖,長大了也不吃,生怕被送去醫(yī)院看牙醫(yī)?!备得髦垡稽c都不在意他的態(tài)度,拉開椅子坐下來,隨手拿了一塊糖作勢要剝開,視線在他手邊的玫瑰花上定住。 傅景豫猛地丟開積木迅速奪回他手里的糖,臉上寫滿臉不悅。 “我以為可以隨便吃?!备得髦郾凰臉幼芋@到,又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糖果,開玩笑的口吻,“女孩子買的?” 糖果、玫瑰花,只有剛戀愛的小情侶會送這些玩意,看得出來這個女孩不是自己認識的人。 傅景豫抿著嘴角,臉上浮起一層淺淺的暗紅。 “那我不吃,跟我回去吃飯奶奶都半個月沒見你了?!备得髦鄞蜃≡掝},“司機在那邊等著了?!?/br> 傅景豫寶貝收起桌上的糖果,套上外套跟他出去。 傅明舟等他出到外邊,掏出遙控鎖上卷閘門,隨意的語氣,“梁醫(yī)生后天到濱城,到時候我?guī)氵^去復(fù)查?!?/br> 他失蹤了兩年,找回來后才知道他受傷失憶,所有的家人都不記得,也不記得自己以前是做什么的。他也不說話,已經(jīng)28歲卻像小孩一樣說什么聽什么,幾乎沒有太多自己的想法。 今天到底遇到誰了,幾顆糖看得比什么都寶貝?要是拿了他的玫瑰花,傅明舟直覺他會跟自己拼命。 回到小區(qū)門外,傅明舟的手機有電話進來,他看了眼號碼戴上耳機接通,“什么事?!?/br>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他嘴角抿了下嗓音明顯冷了下去,“我現(xiàn)在過去?!?/br> 結(jié)束通話,傅明舟摘了耳機偏頭看著副駕座上的傅景豫,“有個客戶過來我得過去一趟,你自己回家可以吧?” 傅景豫平靜點頭。 傅明舟停車讓他下去,一直到他進了別墅的大門才調(diào)轉(zhuǎn)車頭往外開。 趕到酒店已經(jīng)是8點多,客戶還沒到預(yù)約好的外援翻譯也沒到。等了大概二十分鐘,翻譯來電話車子被追尾她在去醫(yī)院的路上,不過安排了人過來替她。 傅明舟叮囑兩句結(jié)束通話,神情有些煩躁。 過了十分鐘,手機有電話進來他剛準備接通,通話意外中斷,眼前投下一片陰影,頭頂傳來女孩清脆悅耳的聲音,“傅先生您好,我是許翻譯安排過來的,我叫涂歌?!?/br> 傅明舟徐徐抬頭,“她安排過來的?” 女孩看起來也就20歲?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她臉上的皮膚鮮嫩的像是能掐出水來,五官漂亮卻不艷麗,反而有種鄰家meimei的可愛可親。 她個子不算矮,身上裹著灰色的中長款棉服雙腿筆直纖細,一雙眼跟狐貍似的,狡黠又靈動。 “許翻譯是我?guī)熃?,她在路上發(fā)生追尾受傷了?!蓖扛杪渎浯蠓?,“您可以打電話求證一下。” 今天進的玫瑰花全部賣完,她本來想去畫廊找傅景豫請他吃宵夜,誰知道他居然關(guān)門走了。不巧師姐出了點意外,打來電話找她救場。 聽說有錢,涂歌就直接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