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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不通簡柯為什么會突然要吃他做的飯,他并不認(rèn)為自己的手藝能好到讓吃慣了山珍海味的簡總念念不忘??山鹬鞫歼@么吩咐了,他沒有不遵循的道理。冰箱里沒什么菜,池信干脆做了大雜燴蓋飯,然后他換上了運(yùn)動服和鴨舌帽,把自己打扮成一個外賣小哥,下樓搭乘地鐵去簡柯的公司。簡柯的車很多,他曾讓池信選一輛去開,但池信沒有考駕照,也沒什么考駕照的興趣,此事就此擱置了。池信一個十八線演員,出門根本不擔(dān)心有人認(rèn)出他來,連口罩都沒帶。可當(dāng)他到站要下地鐵時,他聞到了淡淡的香水味兒,一個女孩兒怯生生地走到了他的面前,向他要簽名。池信驚奇地問:“你認(rèn)識我嗎?”女孩兒紅著臉,說:“我看過你演的電視劇,你比電視上還好看?!?/br>池信笑了笑,說:“謝謝。”女孩兒說:“可以請你給我簽個名嗎?”池信說:“當(dāng)然可以。”因為太糊了,池信給人簽名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他在簽名時激動得手都有點抖。好在他平日里總是在本子上練習(xí)簽名,拿筆還是穩(wěn)的,簽出的花體名字也很好看。女孩兒說:“池信,你一定會紅的!加油!”池信笑得眉眼彎彎,說:“謝謝,我會努力。”池信和女孩兒說話耽擱了下車,坐過了站,兩人索性又聊了一會兒。到了下一站時,池信下車,再上了對面的地鐵,往回坐一站。池信提著保溫桶進(jìn)了簡柯的公司,前臺以為他是來送外賣的,讓他直接把東西放到前臺。池信倒是想放下就走,可他要是真這么做了,簡柯一定會生氣。池信只好說:“我不是送外賣的,我找簡總?!?/br>前臺問:“你有預(yù)約嗎?”池信說:“沒有?!?/br>前臺微笑不語,那意思很明顯,沒有預(yù)約別想上樓。池信正想著要不要給簡柯打個電話,趙利言來了。趙利言是簡柯的左右臂,公司上下全都認(rèn)得他。趙利言說:“池信,跟我來?!?/br>前臺見趙利言親自來接池信,笑笑容立刻真誠了幾分,說:“簡總在十八樓?!?/br>池信和趙利言一前一后地進(jìn)入電梯,趙利言禮貌都沖池信點點頭。池信問:“趙哥,簡總心情怎么樣?”趙利言說:“不太好?!?/br>池信說:“哦?!?/br>趙利言說:“你不問簡總心情為什么不好?”池信說:“這好像不在我的負(fù)責(zé)范圍內(nèi)?!?/br>趙利言多看了池信一眼,說:“你和柏奕不一樣?!?/br>池信說:“說明簡總口味多變吧。”趙利言:“……”簡柯的辦公室獨(dú)占了一樓,旁邊是兩個巨大的會議室,這會兒沒人開會,整個十八樓安安靜靜的。趙利言把池信帶到簡柯的辦公室后就離開了。辦公室的門虛掩著,池信敲了兩下,得到應(yīng)允后才進(jìn)了門。簡柯面無表情,看不出來是個什么情緒。池信說:“簡總好,我給你做了蓋飯。”池信把保溫桶放到簡柯面前的桌子上,簡柯鼻子動了動,臉色一下沉了下來,扯著池信的手臂往自己這邊一拽,拽得池信重心不穩(wěn)跌倒在他懷里。簡柯湊近池信的頭發(fā),聞了聞,語帶怒意地說:“你身上哪兒來的女人的香水味!”池信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完蛋。第4章池信不愛噴香水,他身上會有香水味的唯一解釋就是沾上了別人的香水。地鐵上的那個女孩子香噴噴的,池信和她站得近,聊了會兒天,不可避免地也染到了一點香水味。這味道很淡很淡,淡到普通人根本聞不出來,奈何簡柯不是普通人,他鼻子靈得很。池信想問,簡總你是狗鼻子嗎?可他不敢問。池信被迫跨-坐在簡柯的大腿上,兩個人呈一個面對面的姿勢。他環(huán)抱著簡柯,把臉埋在對方的頸窩處,噴出的灼熱氣息仿佛帶著火。他閉著眼,咬緊牙關(guān),喉間逸出的呻-吟像是歡-愉又像是難受。簡柯抽出手指,問:“你這一身香水味兒哪兒來的?”池信胡亂搖了搖頭,不說話。簡柯說:“你要是不說,那懲罰就要加重了?!?/br>池信憤怒地在簡柯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咬出一圈淡淡的牙印。簡柯說:“變兇了。”池信剛要說話,忽覺一個奇怪的東西被塞進(jìn)了某個讓人難以啟齒的地方。他驚慌失措地要站起,可簡柯在他的腰上一按,他又坐了回去,那東西進(jìn)得更深了。池信整個人都要不好了,咬著牙問:“你放的是什么?”簡柯說:“好玩的東西?!?/br>辦公室的門被敲響,有人在外面說:“簡總,我可以進(jìn)來嗎?”池信頓時頭皮發(fā)麻,再也顧不得簡柯的桎梏和身體里的東西,長腿一跨就站起來把衣服穿好??伤趴凵系谝活w扣子,突如其來的震-動感讓他險些站不住,只能撐著桌子的邊緣搖搖欲墜。簡柯意義不明地笑了下,說:“你這個樣子見我的員工不太好吧。”池信說:“我去休息室?!?/br>池信往休息室走,可越來越強(qiáng)的震動感讓他根本邁不開步子。簡柯則對門外的人說:“進(jìn)來。”池信:“……”池信半點不想讓人見到自己這幅凌亂的樣子,他情急之下一彎腰,鉆到了辦公桌下面。辦公桌下的空間不大,他只能縮手縮腳地蹲著,可越來越強(qiáng)烈的感覺讓他根本蹲不住,他便跪在地上,虛弱地并攏腿。門外的人進(jìn)來了,跟簡柯匯報工作上的事,簡柯時不時問他兩句,那人就滔滔不絕地說。池信只覺簡柯這人太惡趣味了,就算是金主,也不帶這么折騰人的吧!池信本著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的原則,拉開了簡柯的褲子拉鏈。正在跟人說話的簡柯:“……”簡柯踩了池信一腳,池信不但不松口,反而更用力了些。饒是簡柯定力驚人也又些受不了了,語速瞬間加快,三言兩語把那名員工給打發(fā)了。人一走,簡柯就薅住池信的頭發(fā),把人給提了起來。簡柯喘著氣,說:“你膽子越來越大了?!?/br>池信面色通紅,嘴唇潤得不像話,用可憐巴巴的語氣說:“簡總,幫幫我好不好?”簡柯說:“求我?!?/br>池信說:“求你。”簡柯打橫抱起池信,把人扔到休息室的床上,動作粗魯?shù)厮撼秾Ψ剑眢w力行地好好幫了一把池信。完事兒后池信軟趴趴地不想動彈,簡柯半坐著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