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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總,你為什么要這么問?”簡柯點了點頭,說:“沒什么,我的問題問完了?!?/br>池信愈發(fā)茫然了,心想這都什么跟什么??!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5-1120:01:21~2020-05-1219:54: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老張家的小丫頭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煜?尼、夜月憶月夜i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36章池信本以為簡柯會對于他隱瞞了祁栢連的事兒懲罰他,可簡柯只問了他一個古怪的問題,就沒有再多說。池信當然不會找虐地去問簡柯要不要懲罰他,只當無事發(fā)生。到了第二天,池信有點擔心簡柯會不讓他去劇組,可事實是,簡柯比他還早出門,只給他留了一張便條,說公司有晨會,他提前走了。晨會這種例行會議,哪里輪得到簡柯這種級別的大佬來主持?不過池信也沒有細想,去了劇組。到劇組后祁栢連不在,跟祈同一打聽,才知道祁栢連請了事假,今天不會來劇組。祈同跟池信說:“我選你當男主角真是選對了,我弟這人吧,其實有點孤僻來著,可認識你后,整個人都活躍多了?!?/br>孤僻?這個詞跟祁栢連可是半點不搭邊兒。池信琢磨了一下,發(fā)現(xiàn)祈同其實也沒說錯,這校園網(wǎng)劇的取景地就在電影學(xué)院,是祁栢連的母校,可他從沒看到過祁栢連和別的學(xué)生在一起,也沒有任何朋友來探過他的班。按理說,二十來歲的男生,正是重兄弟義氣的時候,要是祁栢連有關(guān)系好的朋友,不至于在這里拍戲拍了快一個月,一個都沒能見著。祁栢連孤僻不孤僻他不能斷定,但沒什么朋友倒是真的。難怪那么粘著我,池信想,可咱們倆這身份也不好做朋友啊。收工后池信去坐地鐵,才出電影學(xué)院的大門,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躲在墻后,做賊似的看著他。池信莫名其妙,說:“你在這里做什么?祈導(dǎo)說你請了事假,這是忙完了?”祁栢連一反常態(tài),沒有嘰嘰喳喳,就直勾勾地盯著池信,盯得池信懷疑自己的臉上有什么臟東西,抹了一把。池信說:“你怎么了?”祁栢連癟了嘴,眼眶迅速紅了,一顆眼淚毫無預(yù)兆地落了下來。祁栢連長得白凈顯小,這么一落淚,看上去可憐到不行。池信聽到周圍路過的人在紛紛議論。“咦,那個小男孩兒怎么哭了啊?”“他是不是被那個帥哥欺負了啊?”“胡說!帥哥怎么會欺負小孩子?”“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們要不要上去幫忙啊?”“那個帥哥看上不去不大好惹誒?!?/br>……池信也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搜遍了衣服上下的兜,沒搜到一張餐巾紙,只好捧起祁栢連的臉,用自己的衣袖胡亂地幫他擦了擦臉。幸好沒有流鼻涕,池信想。池信說:“你別哭了,大家都在看我們了!”祁栢連本還沒哭得多厲害,一聽說有人在看他,那眼淚立馬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愈發(fā)洶涌地往下掉。池信:“……”指指點點的人越來越多,池信拽起祁栢連的手腕,轉(zhuǎn)身就走,把人帶到了一個人少的轉(zhuǎn)角處。池信頭疼地揉了揉太陽xue,說:“你到底在哭什么?我還沒有跟你算昨天的賬呢!”祁栢連哭著說:“你不用跟我算賬了,簡哥跟我算過了?!?/br>“???什么算過了?”池信明白了,說,“你哭是因為簡總罵了你嗎?沒有理由啊,他罵你做什么?咱們兩人一個劇組本來就是巧合,這種事誰能想得到啊。”祁栢連說:“簡哥要是罵我就好了,說明我在他心里還有一點位置呢。”池信說:“他沒有罵你那你為什么要哭?總不可能動手打你吧,別的不說,簡總不是這樣的人?!?/br>祁栢連說:“簡哥跟我解約了!”解約?池信這下是真的愣住了。他忽然想起簡柯昨晚問他的話——那如果我不再有別的情人,只有你一個人呢?池信覺得很荒唐,簡柯這是什么意思?為了他和別的情人解約?這怎么可能!池信脫口而出,說:“不可能。”祁栢連取下自己的書包,翻出里面的解約合同,上面白紙黑字寫了甲方簡柯單方面與乙方祁栢連解約,終止情人關(guān)系。池信問:“簡總為什么要跟你解約?”祁栢連說:“簡哥為什么要跟我解約不是應(yīng)該問你嗎?”池信搖搖頭,說:“我不知道,簡總沒有跟我說過這件事?!?/br>祁栢連哭得眼睛通紅,卻又扯著嘴角笑了下,說:“簡哥和我解約都是為了你啊!你跟我們這些隨時會被簡總拋棄的情人不一樣,你是特別的!我一直都知道你是特別的,只有你自己認為你不是!現(xiàn)在,簡總為了你,跟我解約了,至于柏奕那個家伙,更是半點信兒都沒有了,你贏了!”池信說:“我贏什么了?”祁栢連說:“你贏到簡哥的心!”贏到簡柯的心?開什么國際玩笑。池信向來對自己的定位一清二楚,他是簡柯的情人,他需要的是簡柯給他的報酬和性,但他不需要簡柯的心。就像簡柯也不需要他的心一樣。祁栢連見池信一幅難以置信的模樣,哭得更厲害了。祁栢連一把抱住池信,把自己的臉埋在池信的胸口,肆無忌憚地哇哇大哭,淚水把池信的衣服都給染濕了一大片。祁栢連邊哭邊說:“嗚嗚嗚我本來以為這場游戲我就算贏不了你也不會輸?shù)锰珣K,可現(xiàn)在我輸?shù)靡粩⊥康亓?,嗚嗚嗚,我好羨慕你啊池信!”祁栢連作為簡柯的情人,并且是毛遂自薦的情人,從未得到過簡柯的青睞。他喜歡簡柯,可能見到簡柯的次數(shù)太少,他這喜歡便也無處安放。這喜歡一天天消磨,他覺得自己好像也不是那么喜歡簡柯了。既然不那么喜歡了,那就把這場關(guān)系當做是一場游戲。祁栢連是這么想的,在這場游戲中,他就算贏不到簡柯的心,也要打敗簡柯別的情人。柏奕早早就出局,那么他的敵人就只剩下池信了。祁栢連用盡各種方法想引池信上鉤,可池信就是不咬餌,這個男人跟個規(guī)則機器似的,牢牢遵守著與簡柯簽訂的那份合約。祁栢連自認換做他的話是做不到的。祁栢連搞不了池信,就跑去簡柯那里上眼藥,想讓簡柯和池信心生罅隙,便是吵架冷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