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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上池信,他舍不得這個合心意的情人。簡柯的念頭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到最后不得不承認(rèn),他不能容忍池信離開他。僅僅是設(shè)想下那個畫面,他就暴躁不已。我不能離開池信,難道池信就能離開我嗎?簡柯想到池信在他面前的種種表現(xiàn),無不表現(xiàn)出池信對他的喜歡。池信在面對他時總是乖順聽話,無論是在床上還是床下,全都聽從他的安排,他說往東,池信不敢往西,但凡他有一點不高興,池信一定會花盡心思來哄他。無論從哪個角度看,池信都是喜歡他的。雖然池信忘記了他的生日這一點不可饒恕,雖然池信一副離開他也無所謂的樣子不可饒恕,但與池信平日里對他的言聽計從和喜歡相比,這些都是微不足道。他怎么能懷疑池信對他的心呢?不管是池信和祁栢連發(fā)的短信,還是池信拒絕簽訂續(xù)約合同,不都是在鬧脾氣向他索要更多嗎?池信這是在賭,賭他在簡柯心里的地位到底有多高。簡柯這么下了結(jié)論。想通了這一點,簡柯的怒火總算下去了點,可他還是煩,心說我說過做人不要太貪心,你真正想要的東西我給不了,為什么你偏偏要逼我!簡柯決定這次不能再寵著池信了,用提前解約這樣的事來試探他,實在是不能輕易原諒,必須給他一個教訓(xùn)讓他長長記性!簡柯給趙利言打了電話,讓趙利言準(zhǔn)備和池信提前解約的合同。趙利言聞言很是吃驚,說:“簡總,你是說要和池信先生解約嗎?你確定嗎?池信先生現(xiàn)在是你唯一的情人。”簡柯說:“按照我說的做,立刻把合同打印了給我送過來?!?/br>趙利言說:“是?!?/br>簡柯調(diào)頭,把車開回池信所在公寓的車庫,趙利言和他前后腳到,把解約合同遞給了他。趙利言說:“簡總,合同打好了,你需要我跟你一塊上樓嗎?”趙利言是簡柯工作上的助理,但在幫簡柯處理情人這方面的事,也是他一手包攬。與柏奕、祁栢連等人解約時,趙利言都在現(xiàn)場,且這兩人都是由他抓著手指按下的指紋。簡柯說:“不用了,這份合同池信不會簽的?!?/br>趙利言說:“那你為什么……”簡柯說:“這就不用你管了?!?/br>趙利言在簡柯身邊工作了很多年,對簡柯身邊來來去去的情人了如指掌。所謂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趙利言比簡柯本人都更早意識到池信對于簡柯來說與別的情人完全不同,這也是為什么趙利言有時候會向池信透露簡柯的事。趙利言從沒見過簡柯對哪個情人這么上心過,他會因為池信與別人傳緋聞而生氣,會因為太久沒見池信而想念,會因為池信被人欺負(fù)了大動干戈,這樣的簡柯在趙利言眼中生動了起來,比起一臺冷酷的工作機器,他更像是一個人了。上司有了人味兒,做下屬的才會比較好過。趙利言說:“簡總,需要我在下面等你嗎?”簡柯說:“等我做什么?不用?!?/br>簡柯上了樓,在門口整理了下自己的西裝領(lǐng)子,這才開門進屋。池信仍坐在餐桌邊,頗是魂不守舍??闯匦胚@個狀態(tài),簡柯的自信心又多了幾分。簡柯想,你當(dāng)著我假裝自己一點都不在乎,其實心里特別怕我真的跟你解約吧,呵,看我把你給寵的,不知天高地厚。簡柯坐到池信對面,說:“你把廚房收拾好了?”池信說:“嗯。”池信的手隨意地放在桌子上,簡柯瞥到他的手指貼著創(chuàng)口貼,不禁皺了眉。簡柯拉過池信的手,說:“受傷了?”池信說:“被盤子的碎片劃傷了。”簡柯說:“你是小孩子嗎?竟然還會受這種傷!掃帚不會用嗎?”池信說:“忘了。”簡柯說:“池信,你就是想讓我心疼是不是?少給我耍這些小心機!你不是要跟我提前解約嗎?解約后你就不再是我的情人了,我可不會心疼你。”池信說:“我真的是不小心……”池信看簡柯的神色,好像沒那么生氣了。池信有時會覺得簡柯像一條河豚,平時風(fēng)平浪靜的,一戳到了就變得氣鼓鼓,可他這氣通常來得快去得也快,順著他的毛捋一捋,他這氣一會兒就沒了。簡柯手里拿著一個文件夾,池信不用想就能猜到里面是解約合同,不過他沒想到簡柯這么快就把合同給拿來了。不能跟他續(xù)約就迫不及待地跟我解約,一秒都不能等,這的確是簡柯的作風(fēng)。池信這么想著竟然笑了笑。簡柯見池信盯著他的文件夾笑,,惡聲惡氣地說:“想知道里面是什么嗎?”池信說:“是解約合同嗎?”簡柯說:“你看了就知道了?!?/br>簡柯打開文件夾,抽出里面的紙,標(biāo)題是大寫加粗的“情人解約合同”。簡柯將合同推到池信面前,用手指點了點簽名的地方,語調(diào)森冷地說:“池信,在這里簽下你的名字,我們的情人合約立刻終止,從今往后,我們不再有任何關(guān)系。這是你想要的嗎?”池信捏住合同的一角,說:“簡總,這一年多來感謝你的照顧,當(dāng)初要是沒有你,我可能就餓死街頭了,就算以后不再做情人,簡總要是有什么用得著我的地方,隨時可以找我?!?/br>簡柯嗤笑,說:“你一個十八線糊逼,我能有什么用得著你的地方?”這話就有點扎心了,池信抿了抿唇,說:“嗯,簡總說得對,我的確沒什么能給簡總幫上忙的。”池信拿出筆,甩了甩,一筆一劃的在簽名處寫自己的名字。簡柯瞪大了眼,不敢相信池信竟然真的這么干脆的就在解約合同上簽名,他情急之下把合同一扯,池信的簽名就歪了,筆尖在合同紙上劃出一道長長的印子,戳破了邊角。簡柯的故作輕松再也維持不住,他按著合同紙的手非常用力,手背上有隆起的青筋,他說:“池信,你真的敢簽字?!”池信頗為無奈地說:“簡總,你拿合同給我不就是為了讓我簽字的嗎?我們的合約還有半年,我其實是很想半年結(jié)束后再跟你解約,可我……沒辦法和你續(xù)約,我只能選擇提前解約了?!?/br>簡柯一時無言以對,他總不能說雖然我拿了合同過來,但并不是要你真的簽字,而是要你乖乖認(rèn)錯,發(fā)誓不會再得寸進尺!可事與愿違,池信完全沒被解約合同嚇到,他想要提前解約這事并不是開玩笑,而是認(rèn)真的要這么做。簡柯一下就慌了,他對池信的那些篤定在這一刻被徹底打破,他好像現(xiàn)在才徹底醒過神來,池信說的每一個字都不是欲擒故縱,而是真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