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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所有人都以為我是替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6

分卷閱讀86

    ?”

何以川搖搖頭,說:“我沒事,池哥,你沒摔到吧?”

池信說:“你給我當(dāng)了墊子,我當(dāng)然沒摔到。”

簡柯看那兩人互相關(guān)心,怒氣值又一點(diǎn)點(diǎn)攀升。

何以川隱晦地對(duì)他諷刺一笑,拉著池信就要走人。

簡柯急中生智,大喊:“不許走!池信摔碎了我的古董花瓶,得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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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簡柯說出這句話后都覺得自己像個(gè)小氣的傻子,可他想不到別的辦法留住池信了。

反正不能讓池信跟何以川走!

何以川和池信都被簡柯的臉皮震撼到了。

何以川嘴角抽搐地說:“簡總,要是我沒看錯(cuò)的話,花瓶是被你自己撞到地上的?!?/br>
簡柯理不直氣也壯地說:“是池信推了我我才撞到的!”

何以川懶得跟簡柯爭論了,說:“行吧,花瓶多少錢,你開個(gè)價(jià),我賠給你?!?/br>
簡柯說:“這花瓶是池信打碎的,要賠也是他賠,你算老幾能幫他賠錢了?”

何以川說:“我樂意為池哥花錢,直接說個(gè)數(shù)兒?!?/br>
簡柯說:“我不跟你說,我只跟池信說!”

池信扶額,覺得這兩人的斗嘴水平愈發(fā)趨近于小學(xué)生了。

好在這是簡柯豪宅的走廊,不是在大街上,否則一定會(huì)引起圍觀并被人起哄嘲笑。

池信站到時(shí)簡柯和何以川中間,阻隔了兩人互相瞪視的視線,說:“簡總,打碎了你的花瓶很抱歉,方便給我說個(gè)價(jià)格嗎?或者你讓孟管家把金額送到我的房間也行。”

簡柯耳朵動(dòng)了動(dòng),聰明了一回,說:“我哪兒知道你酒店房間在哪里?倒是你在別墅的房間我給你安排好了?!?/br>
池信說:“那就送到別墅房間吧?!?/br>
簡柯一聽池信這么說,就明白池信愿意留在別墅過夜,不會(huì)跟何以川回酒店了。

簡柯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并驕傲地?fù)P起了下巴,用鼻孔對(duì)著何以川。

何以川雙手抱臂,沉著臉,發(fā)出重重的“哼”聲。

池信說:“小川,我送你上保姆車?!?/br>
簡柯想要跟上,池信說:“簡總,你跟小川也不熟,就不必來送了吧?!?/br>
簡柯站回原地,說:“我還不想送他呢?!?/br>
何以川不大高興,往保姆車走的路上都不跟池信說話了。

池信說:“小川,謝謝你。”

何以川說:“你謝我什么???我又沒幫到你,池哥,你跟那個(gè)簡柯什么關(guān)系???”

池信說:“……他是我的前東家?!敝苯诱f情人什么的他怕嚇到何以川,畢竟這小孩兒看上去挺單純的。

“他是不是想潛規(guī)則你?我看在走廊上他壓著你想……想……”何以川臉紅了,說,“他都是前東家了,干嘛還抓著你不放,他想干嘛???池哥,你跟我回酒店去,那個(gè)簡柯一看就不是好人!”

池信說:“呂導(dǎo)讓我住在別墅這邊,比較方便?!?/br>
何以川說:“那明天我也跟呂導(dǎo)申請(qǐng)住在別墅這邊!”

池信送何以川上了車,何以川還一直牽著池信的手戀戀不舍,并叮囑池信一定要注意安全提防簡柯。

池信一一應(yīng)下,何以川這才跟他道了再見。

車門關(guān)閉,何以川打了個(gè)電話,讓那頭的人去調(diào)查池信和簡柯的關(guān)系。

簡柯親吻池信的畫面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讓他一想起來就又氣又燥,氣的是他都還沒對(duì)池信出手不成想早有人捷足先登,燥的是池信閉眼等待吻落下的樣子讓他肝火直往上冒。

要是吻池信的那個(gè)人是我就好了,何以川這么想到。

池信返身回別墅,孟管家在門口等他。

孟管家說:“小信,餓了嗎?我讓廚房給你準(zhǔn)備宵夜?!?/br>
池信說:“謝謝孟伯伯,不用了?!?/br>
孟管家說:“那我?guī)闳ツ愕姆块g。”

池信說:“謝謝?!?/br>
池信的臥室在三樓,旁邊就是簡柯的臥室。

池信說:“孟伯伯,我能不能換一間房???”

孟管家笑得和和藹藹,說:“沒有別的空房間了呢?!?/br>
池信:“……”

別墅一共三層樓,占地面積極大,房間多到像賓館,仆人們則是住在別墅旁邊的另一幢房子里,怎么可能就沒房間了?

撒謊也撒個(gè)高明點(diǎn)的吧!

池信進(jìn)了房間,洗漱好后就穿著睡衣窩在被子里看劇本。

不多會(huì)兒,有人敲門。

池信用細(xì)胞想都知道敲門的人是簡柯,他猶豫了下要不要讓簡柯進(jìn)來。

不過既然他都留在別墅了,也不用這么矯情,他就是想做了,簡柯能親自□□對(duì)他來說很省事。

再說了,他住的酒店簡柯都能隨便進(jìn)去,更別提他住在簡柯的家里,簡柯會(huì)敲門也就是走個(gè)過場(chǎng)。

池信說:“門沒鎖?!?/br>
簡柯身上帶著一股水汽,明顯也是洗過澡的。

他不客氣地上床,分走池信半邊被子。

簡柯一時(shí)有些恍惚,他們好像回到了還在池信公寓同居的那段日子,他們那么自然地靠近彼此,宛如一對(duì)親密的情侶。

簡柯拿走池信手上的劇本,捏著他的下巴看他嘴唇上的小傷口,問:“疼不疼?”

池信說:“簡總讓我咬一口就知道疼不疼了?!?/br>
簡柯說:“哦,那你咬吧?!?/br>
簡柯歪頭去吻池信,池信回抱住他的的脖子,輕輕地撕咬簡柯的唇,又慢慢張開口,讓對(duì)方吻得更深入。

簡柯熟練地脫掉池信的睡衣,他留在池信身上的那些痕跡已經(jīng)淡到?jīng)]有了,這讓他不大高興。

以前池信還是他的情人時(shí),他刻在池信身上的印子從來沒有變淡過。

簡柯想到此,在池信的腰上咬了一口,池信吃痛,揪了把簡柯的頭發(fā)。

簡柯按住自己的頭頂,說:“你怎么越來越兇了,萬一把我揪禿了怎么辦?”

池信說:“禿了不是更符合總裁氣質(zhì)嗎?”

簡柯說:“禿了就不叫總裁叫廠長了!”

池信笑起來,笑得簡柯惱羞成怒,直接省略了冗長的前戲,掐著池信的纖細(xì)的腰直入正題,入得池信再也笑不出了。

池信久違地干哭了,高高低低的呻-吟全都化作了喉間可憐的嗚嗚聲。

然而這哭聲卻更助了簡柯的興,他非但沒停下來,反而往死里折騰池信。

簡柯家的大床可比酒店的大床牢固多了,饒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