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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圖己,遂夜殺之寧我負人,毋人負我。-孫盛-【現(xiàn)代篇.論壇體】某上市公司員工發(fā)帖:李濤,新上任的執(zhí)行官竟然喜歡戴鑲鉆卡地亞女表!第44章響水淵容新遇上了一個大.麻煩。他取了廣陵鏡之后,正打算去五行極山的北面布下陣眼,有人一直跟著他。一番追逐后,封治不聲不響地出現(xiàn)在容新的身后,“小子,封某倒是想看看,這次你又是如何能從我手里溜走?!?/br>“前輩,我早就說了,白玄玉不在我身上,你又何必追來五行極山呢!”容新今夜有個很重要的任務,他要趕著去觀星臺北面的另一個陣眼。在書里,有個神秘人為了打開響水淵禁制,解了仙人在此布下的陰陽八卦陣,這個陣一旦打開,響水淵中被養(yǎng)育千年的妖邪就會橫空出世,禍害一方。葉凜然等人正好來參加秋棠宴,無意中得知此事,自然不能讓人得逞,只是阻止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響水淵的禁制已經(jīng)打開,邪蟲不斷突破禁制,其中一條巨蟒道行很深,嗜血成性。封亭云與葉凜然一同被蟒蛇的蛇尾掃到懸臂邊上,千鈞一發(fā)之時,小師妹為了救葉凜然,不慎錯過了拉封亭云一把,導致封亭云被蟒蛇帶進響水淵……沒錯,劇情就是這么狗血。因為小師妹先救了葉凜然,而來不及拉他,導致封亭云后面一系列的慘痛遭遇,封亭云被響水淵的血魔趁虛而入,自此走上不歸路。“你撒謊成性,封某一句也不信?!狈庵螌Π仔竦膱?zhí)念簡直就是上刀山下火海、見縫插針、無所不用其極。“前輩,你到底想拿這塊玉去干什么啊?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太好奇了!”容新一手拿著廣陵鏡,一手執(zhí)著龍綾鞭,他現(xiàn)在得想個辦法先把禁制壓下去,盡可能阻止神秘人的行動,不然說什么都晚了。封治腳下微動,根本沒有使出半分靈力,就已經(jīng)挪到容新的身邊,一把冰冷的小刀擱在容新的脖子上,“與你何干?交出白玄玉!”容新覺得那小刀鋒利無比,就這么一下,脖子上立刻出現(xiàn)了一條細細的血痕,“前輩,你怎么覺得我手里會有白玄玉?你兒子成天一副正經(jīng)的樣子,怎么可能會把那么重要的東西放在我的身——”“哎!哎!前輩,你干什么?!話沒說完怎么還動手動腳?”封治懶得聽他嘰嘰歪歪,直接在他身上胡亂摸一通,“你先前男扮女裝,不就是要從那傻小子身上騙走白玄玉?”“什么?”容新對他的話有些不解,不過轉念一想,又突然明白封治的意思,立馬叫道,“前輩,我冤枉?。 ?/br>“冤枉?你既然是顏清之子,必定身負極陽之氣,只有靠白玄玉才能勉強結丹。當年的事我一清二楚,你以為能騙得過我?”當年心善的郁青讓顏清將容新當女兒養(yǎng),不僅是因為他身負極陽命格,也希望封亭云與容新能有朝一日結成道侶,沒想到這容新真的順著桿子假扮了這么多年。看樣子,他那個傻兒子還蒙在鼓里呢!封治三下五除二,已經(jīng)把容新的外袍扒開,正伸手往容新懷里探去。容新往胸口一捂,真沒想到封治這人竟然直接上手,“不是,前輩,你別這樣!你聽我解釋!”封治的峰眉一挑,無視他的抓狂,勻長的手指在他胸口扯出藏在里衣的白玄玉,“小騙子,還說沒有?”“你、你們在做什么?”一道嬌柔女聲傳了過來。二人停下來轉頭過去,只見封亭云與黃盈盈從觀星臺匆匆趕來,封亭云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封治放在容新胸口的手。“二師兄!”容新看見封亭云喜出望外,忍不住喊他一句。封亭云見到他神情緩和了下來,不過很快,他對著封治冷目凝眉道,“你又要對她如何?你若要白玄玉,給你便是,放開她!”“不行!”容新企圖搶過剛剛被封治扯走的白玄玉,“二師兄,不能給他!”如果封治拿走了白玄玉,封亭云身上的寒蟬蠱便無解,如果劇情無法改變,那將來封亭云拿什么重塑金丹?但封治千辛萬苦拿到手的白玄玉豈能再次被拿走?他的唇邊一抹冷笑,“哼,滿嘴謊話的騙子,你男扮女裝接近我兒,騙得他的白玄玉,現(xiàn)下又執(zhí)迷不悟,你非是要我動手殺你?”容新腦子轟地一聲,不自覺往封亭云那邊看去。他怎么忘記這茬了!太不是時候了——一旁的黃盈盈聞言身形一頓,她看了眼同樣僵住的封亭云,不禁插嘴問道,“這位前輩,你這是說的什么話?容仙子嬌滴滴的女兒身,怎么可能男裝女裝……”封治大笑一聲,伸手將容新的里衣一扯,雪白細膩得如同羊脂玉的半肩露了出來,“女兒身?小騙子,你自己來說說,你是個什么玩意?”容新被封治一口一個小騙子惹怒了,“我就是個男人怎么了?!總比你把自己兒子當藥奴好!臭瘋子,你最好放開我,有人要解除這里的八卦陣,再不阻止就晚了!”封治陰冷的面色閃過不屑,“你又想耍什么花招?你既然承認自己是個男子,那你可承認,你就是想騙得我兒的白玄玉,來抗衡你極陽之氣的體質?”容新一時語塞——是,沒錯,他看封亭云把白玄玉塞給自己的時候暗暗慶幸過,可他這不是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和人家說清楚嘛?容新看了一眼封亭云,發(fā)現(xiàn)對方冰雕玉琢的臉上此時實在是精彩紛呈。驚愕、不可置信、迷惘、憤怒……容新還沒有來得及細數(shù)其中的情緒,封亭云強忍著心緒,一字一句地開口,清冷無助的聲音穿透力意外地強,“你,是個男兒?”容新深吸一口氣,心想要死就死吧,他早就想對封亭云坦白,但為什么偏偏是這個時候???響水淵的禁制如果在今夜打開,那底下的邪魔跑出來,那悲劇會不會重演?容新按下胡思亂想,艱難地開口,“是……但是二師兄,事情不是他說的那樣……”“白玄玉,可以壓制你的極陽之氣?”“是……”封亭云的聲音逐漸發(fā)抖,“你,一直瞞著……”夜空的彎月不知什么時候露出了一角,月色之下使得封亭云俊美無儔的臉讓容新一覽無遺,可不知為什么,容新竟然不敢去直視他的眼睛。黃盈盈冷哼一聲,語氣中飽含滿滿不忿,“容仙君真是好厲害,十余年假扮女子身份,就是為了順理成章與封仙君結成道侶,好再順理成章地拿走白玄玉?”容新覺得她這話說得一股酸溜溜的味兒,他看了一眼面色發(fā)緊的封亭云,“不是,二師兄,我之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