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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卻屢次為他們站出來說話,攪亂眾人方向,倒顯得居心叵測;第二,他竟然是璽歡宗的人,還同時在絕世門掌管雜事,也就是說,絕世門、璽歡宗的信息他都掌控,想要篩選各大門派的弟子生辰八字,要比別人便通;第三,四名出事的弟子他都有在場?!?/br>封亭云點了點頭,“確實,只是這幾點并不能定他的罪?!?/br>“當然,所以還要師兄幫我一個忙。”“嗯?”“你耳朵靠過來,我告訴你?!?/br>容新在他耳邊私語了一番,分開的時候,封亭云耳尖紅紅的。“聽清了嗎,師兄?”容新再次確認。封亭云貼在身側(cè)的手指蜷動了一下,聞訊趕來的容游踏進彌音亭,看見兩人靠得如此之近,不禁皺眉,“你們在干什么?”容新朝他招手,卻被封亭云抓住手腕,“我先才沒聽清楚?!?/br>作者有話要說:廢作者:這是一本團寵文)超大聲第74章暴露容新又附在封亭云的耳邊講了一遍,封亭云才悠悠地松開他的手。容游見狀,臉色有些難看,“哥哥,你什么時候和他關(guān)系又如此親近了?”容新反問他,“?。课覀兪裁磿r候疏遠過了?”容游眸色暗了下來,不再開口。那邊的容新交代完以后,只暗暗盯著黎隴,黎隴此人謹慎異常,稍有些不對便警覺,因此容新只得默默不露出馬腳。彌音閣內(nèi)的長輩都在排查弟子的生辰八字,封亭云與燕定山等人最終在上千份參與者的名單和命牌中找出最后一位命中帶邪之相的人。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杜生衣。容新見到杜生衣的命牌,心中的想法越加堅定——光是絕世門就出了三名這種命格的人,黎隴潛在絕世門一年,已經(jīng)有足夠的理由。杜生衣到底年輕,嚇得臉色發(fā)僵,不過他好歹也是一門之主,雖然絕世門是個開宗沒多久的門派,宗內(nèi)五花八門,就連他這個門主也顯得十分不正經(jīng),不過他多少也見過世面,見到那么多修為比自己高深的名門正派替自己保駕護航,已經(jīng)沒了最先的驚慌。“容弟,你說我怎么可能是這樣的命格?是不是弄錯了?我從小到大順風順水,沒吃過苦,父母俱全,我爹娘云游四海,兄長志不在修道,這個門主還稀里糊涂落在我頭頂……這怎么都不像是命中帶邪、死絕斷運的樣子啊!”杜生衣自從被容新示好之后,突然像找到了摯友,不僅要給他介紹同道對象,還格外信任他,憋了一天,最后還是忍不住找容新傾吐心事。容新拍了拍他的肩膀,“命這種東西,太玄乎,以前我以為自己是太子爺,沒想到年紀輕輕,連雛都沒開就一命嗚呼。后來絕處逢生,竟然又體驗了一方不同的機遇,有句話叫上帝給你關(guān)了一扇門,還會給你關(guān)上另一扇窗……不要氣餒啦!”杜生衣思索了半天,最后問道,“容弟,上帝是誰,他未免太缺德了些?”容新?lián)狭藫喜弊?,“我記岔了,是關(guān)上了一扇門,還會給你打個老鼠洞……總之,萬事都可能會有轉(zhuǎn)機。再說了,有我?guī)熜衷冢欢ú粫屇闼赖??!?/br>容新自豪地朝封亭云看了一眼,封亭云將視線落在杜生衣身上,目光輕飄飄的,像薄刀劃過肥rou,都不帶血腥的。杜生衣被他看得心中更加發(fā)毛,趕緊往容新那邊靠。“容兒,你先前所說之事,或許可以再進一步改善?!狈馔ぴ埔姸派露伎鞙惖剿砩?,語氣淡淡地朝容新說道。容易一聽他說先前的計劃,慌不擇忙地跑到他的身邊,兩人又開始密謀一番。待到夜深之時,眾人都以為那人不會再出現(xiàn),逐漸放松了姿態(tài)。沒有想到的是,杜生衣突然冷汗直下,面色蒼白,直接捂住心口倒了下去,容新著急地將他扶起,“杜兄?”杜生衣豆汗抖落,嘴唇緊閉,身體不斷地發(fā)抖抽搐,似乎入了魘癥。“不好!他比先前死去的弟子癥狀還要嚴重!”“難道那個魔頭已經(jīng)下手了?!”眾人一時間都猜疑起來,容新卻道,“杜兄這個樣子看起來不像是中幻術(shù),更像是癲癇發(fā)作??!”化香谷的藥宗蹲下來查探,點了點頭,“確實更像是癲癇發(fā)作,并沒有入魘?!?/br>容新道,“先才杜兄還給我說他小時候有癲癇,被狗追了一里地發(fā)作差點喪命,自打修道之后再也沒有發(fā)作過,怎么這會又發(fā)作了呢?真不是時候!”藥宗長老也為難了起來,“這治療癲癇發(fā)病的藥物比較特殊,老身并沒有帶?!?/br>容新在他身上搜查了一番,也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藥物,“這可怎么辦,杜兄好像沒有帶藥。長老有沒有別的法子?”耀宗長老搖了搖頭,“這是先天疾病,必須用特制的藥物,需得去配置,恐怕一時半會拿不出來?!?/br>可杜生衣的樣子像是等不下去了,沒一會他口吐白沫,眼睛生白,完全失去意識。容新對著絕世門的弟子著急地看過去,“難道你們都不知道杜兄的帶了藥沒有嗎?”絕世門的弟子面面相覷,有人小聲說道,“門主剛上任……我們也不知道啊?!?/br>正在大家一籌莫展之時,黎隴站了出來,“幾日前我去門主的房間時,似乎看見他屋內(nèi)帶了些藥品,不知道是否能治此病?!?/br>容新追問,“能確定嗎?你們是住在?”“蘭溪院,就在璽歡宗與紅衣谷休憩之處的附近。尚且不清楚有沒有帶,門主不喜歡他人碰他的東西?!崩桦]回道。站在一旁的封亭云冷不丁打斷,“這位道友對各峰各院倒是熟悉。”黎隴笑了笑,“我本是絕世門掌管后勤弟子,對這些瑣事當然要比別人多留一個心眼?!?/br>絕世門的弟子仿佛都習以為常,黎隴繼續(xù)道,“不如由我?guī)чT主回院中取藥,免去了來回奔波,別耽誤了病情。”容新想也不想點頭,“是的,抓緊時間,這個病發(fā)久了,說不定還會咬舌,需得趕緊服藥?!?/br>說罷,他將封亭云給他的蜜餞果子塞進杜生衣的嘴里,“含著吧?!庇謱χ桦]說道,“這位道友,你帶路?!?/br>絕世門的其他弟子似乎都不太放心,“可是門主是那布陣之人的目標,萬一在回蘭溪院的路上遭遇不測,那先前的布局不就白費了嗎?”燕定山此時也站了出來,“若各位不放心,就由我護送門主回院吧?!?/br>燕定山的朱火神劍就背在背上,朱火是下鏡之戰(zhàn)時,郁都親手打造的三把神劍之一,能驅(qū)邪斬魔、所向披靡,是三把神劍之首。燕定山醉心劍道,是太虛宗百年難出的劍修奇才,傳聞他拔一次劍就要祭一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