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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一路陪伴來的小甜餅,番外更新完會無縫開新文,鞠躬~第93章玄策番外太守池后,四大門派共同商討,希望在修真界能像人間一樣,推選一位尊主,能平衡與監(jiān)督各大門派在領(lǐng)地專橫制暴、為禍一方的現(xiàn)象。“龍某覺得尊主之位不容馬虎,要與各門派長老常年連通,維護(hù)修真界安定,且此人心性純良,不可有私欲,更不能獨斷?!饼埢㈤T的掌事道。很快就有人指出來,“當(dāng)今修真界雖人才輩出,可縱觀我輩,得此心性者少之又少?!?/br>燕定山目光灼灼,“燕某覺得,非是沒有。曦青上尊不正是嗎?此次陰靈大陣之下,全靠曦青上尊才得已力挽狂瀾,他精通陣法之道,修為也在你我之上,且縹緲峰所出弟子,秉性如竹如松,個個都是人中君子。”“是啊。要說如果這人是曦青上尊,青陽還是服氣的?!鼻嚓柕廊嗽诤綆X遭了重創(chuàng),后來聽說玄策出山的第一件事便是掃蕩了寒山嶺,他對玄策的好感可不止一星半點。“可不就是?若不是他堅持閉關(guān),臨仙宗宗主之位肯定是落在他身上?!彼拇箝T派之首一直在太虛宗與臨仙宗之間來回飄蕩,玄策上面的那一輩人大部分已經(jīng)歸墟或者云游,他們這一輩人恩怨倒是不少。“不對,曦青上尊……是什么時候離開的?”眾人面面相覷,聊了半天正主,正主卻不知何時已經(jīng)離開了。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臨仙宗宗主蕭玥道,“他徒兒破鏡以后,他便離開?!?/br>這一下眾人更加尷尬了——再怎么說臨仙宗當(dāng)家做主的人是蕭玥,越過蕭玥去談?wù)撊思遗R仙宗,還是當(dāng)著宗主的面,實在是令人失了顏面。那個謝四方不就是這個例子嗎?就因為玉通長老在璽歡宗一手通天,且修為了得,最后謝四方費盡心機(jī)陷害與他,將他靈脈抽出,從此以后都成了廢人。玉通長老雖然性情陰晴不定,傲慢狂狷,但他不至于殘害同門,玉通被扣上這樣的帽子,還被四大門派一同驅(qū)逐北域,下場實在凄慘。眾人聯(lián)想到此,看到蕭玥的目光都變了,氣氛頓時變得沉默異常。不過蕭玥一向面癱,他向眾人施禮過后便道,“蕭某本是來助眾位一臂之力,既然危機(jī)已除,蕭某便自行離開?!?/br>還沒等大伙反應(yīng)過來,蕭玥御劍離開了。眾人見他離開才松了口氣。蕭玥隨著玄策回到臨仙宗,玄策則進(jìn)了降塵泉后便閉關(guān)不出,蕭玥硬是闖了進(jìn)去,“師弟?!?/br>玄策背坐在降塵泉中,見他到了結(jié)界之處也沒有惱怒,“八卦陣的遺留之事就辛苦師兄了,我要閉關(guān)一段時間?!?/br>他的聲音很輕,語氣很淡,讓人憑空覺得有股失意與郁愁。蕭玥站在結(jié)界之外道,“師弟,你的心魔……可是壓制不住了?”降塵泉的泉水汩汩而流,結(jié)界內(nèi)霧氣環(huán)繞,這里靈氣充沛,因此常年蔭蔽涼爽,荷葉田田,綠茵成繞,玄策在泉中席地而坐,“我沒事。舊疾已愈,只是此次在廣陵鏡中被反噬而已?!?/br>蕭玥皺眉道,“你用靈識潛入廣陵鏡中幫你那徒兒破鏡?玄策,你瘋了嗎,乾坤守陣已是極限,他是鏡主,廣陵鏡自然會給他留一線生機(jī),用得著你去護(hù)著他到這個地步嗎?”玄策閉了閉眼,虛弱道,“只是分神而已,那時我無法分得更多的注意,是他靠自己破的鏡?!?/br>蕭玥欲再說什么,玄策卻流露疲倦,“師兄,讓我好好靜靜吧,我累了?!?/br>蕭玥見玄策這個樣子,心中忽然無言,這么些年來,他何時見過玄策說自己累了?就連當(dāng)年從雷火山歸來,玄策也只是因為重傷難行不得不閉關(guān)修養(yǎng),那時候他再如何虛弱,也不曾喊一句“累了”。蕭玥記得六年前玄策從伽楞寺歸來以后,找他借來結(jié)魄燈,當(dāng)時他便問玄策,“結(jié)魂燈需用心頭血喂養(yǎng),且你的徒兒以身渡劍,魂與魄必定是分離天地之間,即便結(jié)了魄也無濟(jì)于事。”玄策神色淡淡,什么話也沒有回他,但蕭玥還能從他的神情中看見一絲度定,而非是今日這般頹然。這一次又是為了什么?還是他的那個徒兒嗎?-下鏡之中,若有誰提起曦青上尊,總是要稱贊一句,“曦青上尊灼灼君子,皎皎明月,臨仙宗得此宗師,真是日月生輝?!?/br>還有人道,“當(dāng)初雷火山斬殺九嬰兇獸,后有渡化亂世禍斗,今又有太守池驅(qū)逐陰靈,且平定這場霍亂的都是縹緲峰弟子打的頭陣,可見曦青上尊教化弟子也是盡心盡力,得其真?zhèn)?。?/br>“只可惜啊,曦青上尊似乎在太守池中重傷,已經(jīng)有好些時日沒有聽到他的消息了。眼看著尊主之事就要定下了,曦青上尊這是無意奪尊主之位,真是可惜……”玄策早已出關(guān)多日,近來寒山嶺又有許多邪物出沒,早先重建的廖莊出現(xiàn)許多夜叉邪尸,玄策正打算去那一帶驅(qū)邪。他回到真知園中,點破虛空中的禁制,縹緲峰自從收了許多弟子以后,來往的人多了,但真知園一直被臨仙宗的弟子口傳是禁地,唯有玄策的和親傳弟子才能出入,再加上這里常年禁制加固,因此,此地一直被臨仙宗弟子懼憚。玄策步入真知亭,亭內(nèi)擺設(shè)依舊如故,當(dāng)年他就是在這里點撥容新,助他早日結(jié)金丹。真知亭后是一片竹林,飛葉飄旋,竹林被晚風(fēng)帶得沙沙作響,有幾顆竹子被折了半腰,上面的毛刺被劈得亂七八糟,布滿了劃痕。沒有人敢去接近這片竹林,當(dāng)初有個膽大的驚竹峰弟子偷偷破了禁制,想跑來一睹曦青上尊的風(fēng)采,躲在竹林中偷看他練劍,后來被玄策發(fā)現(xiàn),那弟子驚慌逃跑中不小心撞歪了一顆竹子,被曦青上尊擲來的竹葉劃破了臉。這件事在臨仙宗還算是一個趣談,后來人人都在傳:竹林是曦青上尊悉心栽種的寶貝,一定不可以去碰,不然就算曦青上尊這么好的脾氣,也是要翻臉的。漸漸地,敢靠近真知園的人也就越來越少了。玄策來到一顆粗壯的竹子面前,伸手摸了摸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跡,他的唇邊嚼了淡淡的笑意,那笑意很快又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眉間微微蹙起的折痕。他廣袖一揮,那魘鏡中的畫面化在眼前,容新氣喘吁吁地跑進(jìn)真知亭,神情委屈道,“師尊,你可不可以罰我別的,我剛剛跑到縹緲峰的入口,一群師兄嘲笑我,說我又做錯事被你罰了,他們還說我近來腿變粗了,我好沒面子!”玄策在幻境中朝他回道,“你既知道丟面子,怎么還不好好修煉?為師教你的心法,為何總是記不住。”容新嘴巴撅了起來,“太長了,文言文都沒這么長……我記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