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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垂眸回想,仔細回想,英俊的容顏覆上一層困惑之色。 千緲嘀咕:“不知道,那天在實驗室還親我……” “說什么呢?”男人低喃。 千緲抬眸,眨眼:“沒什么?!?/br> “我回去看看。”男人道,卻拿出手機,翻開相冊。 他給那副畫拍了上百張照片。 千緲順勢靠在他頸窩里,他的身上有淡淡的香味,很好聞。她閉了眼養(yǎng)神,唇角微微挑起:“乍看看不出,要用點技巧?!?/br> 男聲溫潤:“是在用畫說話,還是畫中有話?” 她閉著眼,笑容更深了些:“好好想想,封先生。” 她在畫里藏了一個秘密,一個,她自己后知后覺的秘密。 當(dāng)天晚上,千緲和封弦再次來到了江府。 千緲拿著江遠立下的字據(jù),要要求他兌現(xiàn)諾言,可她知道,沒那么容易。 江遠這人一開始就在給她設(shè)套,也就意味著他并不打算把X-5給她。 不出所料,兩人被擋在了門外,連見都不見。 千緲對江府小廝道:“請轉(zhuǎn)告江先生,我們不會走,但如果十分鐘內(nèi)我們見不到他本人,那晚之事會立刻出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上?!?/br> 小廝轉(zhuǎn)頭去報告了。 千緲在門前踱步,看著沐浴在月光下的封弦,眼中露出幾分十三歲時特有的俏皮。 笑道:“來了?!?/br> 封弦順了順她的頭發(fā),道:“他好面子,不敢不來?!?/br> 小廝打開門:“兩位,我們老爺有請。” 還是那晚的客廳,卻不見了那副畫。 江遠姍姍來遲,負手走來,瞥了眼兩人,沒什么好態(tài)度。 “二位這么晚還過來,有什么事?” 千緲冷笑:“江先生,這是得了健忘癥?” “沒關(guān)系,我可以提醒提醒您。” 她將那晚江遠立下的字據(jù)拿了出來,擱在桌面上,白紙黑字寫得非常清楚,意思是只要千緲拿到畫展的展位,就能拿到X-5。 第1248章 把他請過來 可此時,江遠拿起字據(jù)卻陰險一笑,道:“唐小姐,沒做到吧,我這里寫得很清楚,要以那副畫去參賽,可是擅自更改了作品,其實就相當(dāng)是第二幅作品了,根本不是拿原來的參賽,恕我不能接受!” 千緲和封弦眼神交匯,眼中露出湛湛寒芒,帶著淺笑。 “江先生,這是要賴賬了?” “談不上賴賬,我只是實事求是?!苯h鼻孔朝天,一臉囂張。 千緲拿起了字據(jù),淡淡微笑,然后慢條斯理地撕成了兩半。 “那行,我們就當(dāng)這件事沒有發(fā)生過。” 江遠一驚,有點不大相信這丫頭的話。 “又想做什么?” “江先生怎么這么緊張?我沒有說要做什么?!?/br> 這時,江遠看到封弦拿著手機,低頭看什么。 “要干什么!”他神經(jīng)一緊。 封弦淡淡抬眸,聲音微懶:“要干什么?” 江遠抹了抹腦門上的汗,突然意識到自己或許是太緊張了,坐了下去。 “既然江先生沒心思談合作,我們就不打擾了,弦哥,走了?!?/br> 她下巴揚了揚,男人聽話起身。 江遠眸子里流轉(zhuǎn)著思索之色,他挺害怕唐千緲留有證據(jù),把那件事抖落出去的,要是讓虞家的人知道他在背后弄了這么一手,弄巧成拙,他這面子肯定會丟,而且還可能會危及性命。 “我可以給們,但們保證,展會的事就此翻篇,誰也不準提!” 拿到了X-5,東西當(dāng)晚被送回G國那邊,但兩人沒有立刻回去。 一是還等著唐新把她的弱聽器改造好,二是跟他學(xué)習(xí)機器人研究,還有一點,就是確認X-5的真實性。 兩人基本沒抱希望。 果不出所料,X-5到達錢儒那邊的當(dāng)天晚上,千緲就收到了錢儒的回信,說是東西被改造過了,是個半成品,一般人看不出來,用起來無害也無用。 還多加了一句:“江遠為人一向復(fù)雜,們要小心,他這個人,挺小氣的,當(dāng)年沒少爭風(fēng)吃醋,特別是跟緲緲的母親,好幾次都當(dāng)面吵了起來。 但是他能力挺突出的,如果能說服他過來幫忙,自然是最好不過,當(dāng)年他的好多理論觀點都能跟封薇抗衡,我覺得不光要拿到X-5,能把他請來最好?!?/br> “緲緲,要不這樣吧,給他聯(lián)系方式我吧,讓我這個老朋友跟他聊聊?!?/br> 掛了電話,千緲沉思良久。 這個江遠,比海西難搞多了。 屋子里,封弦正在做飯,只因她今早隨口說了句想吃他做的。 當(dāng)時她只是吃到了一份味道不正宗的紅燒rou,于是就想起了他的手藝,順嘴一說而已。 這種小事都被對方記在心里的感覺,很暖很溫,令她沉迷。 她給唐新發(fā)了條信息,嘗試叫他過來吃飯。 他一直不愿出來面對這個世界,一直都躲在舒心的溫室里。關(guān)于這點,她無奈,也擔(dān)憂。 一個人的滋味不好受,她知道。 第1249章 千緲主動,像吃了一車的檸檬(甜) 不消一會兒,就收到了唐新的回信。 唐小三:我吃過了,們吃吧。 意料中的回答。 唐小三:我已經(jīng)改好了,明天過來試試,應(yīng)該可以了。 說的是她的弱聽器。 吃飯之時,她不死心地拍了張照片給唐新發(fā)過去,又問了一次要不要過來吃。 唐新讓她多吃點。 “他需要去看醫(yī)生?!狈庀倚煨斓?。 千緲放下手機:“他除了我,很難和別人接觸,會陷入高度緊張中,情況不好的話,還會昏迷?!?/br> 封弦把扒好的蝦rou放在她碗里,道:“可知道他真正的身份?” 千緲沉默幾秒,點了頭。 “我去查過,他是虞滿滿的娃娃親對象,金丹國的七王子,洛言。” 提到這件事,她食欲大減,放下了筷子,徐徐道:“幾年前金丹國內(nèi)亂,他是受害者?!?/br> “他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得了自閉癥?” “不是,這病自他小時候就有,后來慢慢養(yǎng)好了一些,沒想到在內(nèi)亂的時候被父親的政敵設(shè)計,受了刺激,又被丟到了亂葬深谷里和一堆死尸躺了兩天兩夜,這病就徹底惡化。 我把他帶回來的時候花了三個月的時間才被他接納,后來金丹國的人找到這邊,說要帶他回去,但他不許任何人接近,他父親也沒有辦法,為了保護他,就對外宣稱他失蹤了,其實他們一直在等他回去?!?/br> “解鈴還須系鈴人,要想醫(yī)好他,得查出他的病因。” “嗯……”千緲垂眸思忖,道:“我在查,他父親也在查,可是一直沒線索,他們說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因為六歲前,這孩子是正常的,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