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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瞪得極大? 可那眼神實在太陌生? 竟不像是在看她,仿佛在看一個非??膳碌哪吧恕?/br> “唐新? 看清楚,是我?!鼻Ь樞煨斓馈?/br> 她的聲音放緩放柔? 具有很強的安撫作用。 洛言漸漸呼吸正常? 手攥緊了她的手,身子卻試圖蜷縮起來,形成一種自我防衛(wèi)的狀態(tài)。 “喝點水?!?/br> 洛言搖頭,眼神渙散? 渾身還很緊繃。 “沒事的? 現(xiàn)在這里很安全,沒有人可以傷害你,你看,這里只有我,沒有其他人?!?/br> 洛言緩緩抬眸? 聽話的看了一圈周圍,目光最后回到她的臉龐上? 眼中的警惕似乎在消退。 千緲揚唇,緩緩道:“剛才那些只是在做夢而已? 都是假象,不用怕?!?/br> 洛言眼眸一睜? 方才消退的警惕又回來了? 喃喃:“不是夢? 不是夢……” 這幾個字,幾乎是他這兩天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說出來的第一句話。 千緲察覺不對,順著問下去:“那是什么?說出來,我們或許可以幫你解決?!?/br> 她想起了他剛才的囈語,問:“不要打誰?你是不是看到誰被欺負了?” 洛言手一緊,指甲似乎嵌入了她的皮rou當中。 她忍著那一陣生疼,眼神保持著溫柔。 洛言微微抽搐著,只是持續(xù)不斷地說著“不要打她”幾個字。 千緲看情況不好,便不再追問,只等他情緒好一點再說。 然而,在安靜的氛圍中,不斷思考的腦子里卻有兩根看似毫不相及的線扯在了一起。 她突然覺得,洛言口中那人,就是虞滿滿。 第1284章 封弦被帶走,千緲有了新發(fā)現(xiàn) 洛言的病或許跟虞滿滿有關(guān),所以他才會一見到她就那么激動,直接失去了理智。 或許,把其中的故事弄清楚,對治好他有幫助。 為了求證這件事,她決定冒一冒險,將虞滿滿的照片放在了房間里,等第二天再看洛言的反應(yīng)。 放下照片后,她走出去。 這間房間安排在負一層,很安靜,不易受到打擾。拾級而上的時候,她聽到了封老爺子的聲音。 腳步頓了頓,她還是繼續(xù)往上走。 她走進客廳的時候,老爺子與封弦正往大門的方向走去,似乎已經(jīng)談完了。 剛好,老爺子看到了她。 他笑容還是很慈祥,眼中散出看不透的目光。 千緲微微點頭,喚了一聲封爺爺。 老爺子沒有任何指責和要求,只對她道:“很晚了,你去休息吧,讓阿弦送我就行?!?/br> 封弦對她點點頭,也示意她去休息。 她保持著距離,沒有往前,道:“封爺爺,再見?!?/br> 一聲簡單的再見,似乎蘊含著千言萬語,更深的意思都藏在了眼神當中,那里頭有不認輸,不甘,和抵抗命運的勇氣。 老爺子讀懂了,慢慢斂眸收回目光,不敢再看。轉(zhuǎn)身之際,唇邊溢出一道萬般無奈的嘆息,眼底掠過一抹黯然之色。 封弦親自送老爺子離開,具體是去哪里,千緲沒有問。 她毫無睡意,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靜靜等候。夜里的風有了涼意,掃過肌膚,讓她越發(fā)的清醒。 一個小時后,她收到封弦的信息:我明晚回來。 晚一些的時候,跟著去的人回來告訴她,老爺子在上飛機前突然身體不舒服,拉著封弦不放手,于是封弦也被迫回了G國。 “唐小姐? 從剛才老爺跟封總的談話來看? 老爺似乎要將封總關(guān)起來,直到……這件事過去?!?/br> 千緲盯著封弦發(fā)來的那條信息? 面色冷靜? 并沒有低落和不安。 “無事,你去休息吧?!?/br> 下屬點頭離開。 她坐在沙發(fā)里? 一直到了天亮。 天將曉之時,她突然聽到洛言的喊聲? 立刻快步走下去。 門一打開? 就看到洛言捂著耳朵大喊,而那張虞滿滿的照片已經(jīng)不在遠處,被丟在了地上。 只這一下,千緲就確定洛言的病因與虞滿滿脫不了干系。 她輕輕摟住少年? 拍著他的背安撫著。 少年蒙著畏懼的紅眸望著她? 眼角突然落了淚。 千緲緩緩道:“如果痛苦,就不要去回憶,我只希望你能快樂,如果你不愿說,我不會強求你。” 她曾試過催眠他? 每次都無法成功開始。 他的痛苦和絕望,都關(guān)在了那一扇門之后? 連他自己,也被關(guān)在了里門。 下午? 千緲來到了公爵府門前,按下門鈴? 名頭是看望虞滿滿。 她手里提著一些禮物? 像是一般客人一樣? 沒有因為那些事把禮數(shù)忽略。 大約等了二十分鐘后,威嚴的大門打開,一位頭發(fā)花白的管家走出來,對她道:“唐小姐,請進?!?/br> 第1285章 我來使用我的權(quán)利 在她走過之后,家傭們聚在一起,嘀嘀咕咕。 “還敢來,還是一個人來的,這不是自投羅網(wǎng)嗎?” “我猜是被逼來道歉的,現(xiàn)在府內(nèi)上上下下都恨不得殺了她,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自己找上門來吧?!?/br> “你們都不知道,剛才我進去通報的時候,太太和幾位少爺?shù)哪樕卸嗫膳?,今天有好戲看咯!?/br> 一群人在后面慢慢追著走過去,等著看戲。 接待她的人是一位貴婦人,虞滿滿的母親。 對方態(tài)度冷淡,見了她只是輕描淡寫地瞥了眼,道:“坐吧,來人,上茶?!?/br> 千緲微微點頭:“虞夫人,今日我來是有事與虞小姐談,請引見?!?/br> 這副疏淡有禮的舉止并沒有討到虞夫人的一點點歡心,反而讓她哼笑了聲,不咸不淡地說道:“唐小姐,你還記得前兩日你與我女兒之間發(fā)生的事吧?她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這些可都是拜你所賜!” 她喝了一聲,握著扶手的手指倏地收緊,指骨突出。 千緲卻不慌不忙,道出來由:“正是記著,所以今日才來前來打擾。” 話說著,她取出一張憑證,放到桌面上。 管家給虞母呈了上去。 虞母只看兩眼,就一把將它按在桌上,言辭凌厲:“你傷我女兒,氣我公公,現(xiàn)在還有臉來要求我女兒做事?” 千緲:“我只是來使用我贏取的權(quán)利,希望虞夫人能理解。” “我怎么知道這不是你逼她寫的?”虞母冷哼。 千緲并沒有被這副銳利的態(tài)度激怒,只是不疾不徐,又拿出了一樣?xùn)|西,一只手機。 手機的頁面早已調(diào)整到一個視頻播放器內(nèi)。 管家再次給虞母呈上去。 視頻點擊播放,可見虞滿滿與唐千緲兩人同坐在一張方桌上,中間站著一個公證人,正在給兩人念比賽規(guī)則。念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