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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么跑路。愁得慌,被子里也悶的慌,把頭從被子里露了出來,溫庭鈞看著矮矮的貼滿就報紙的天花板發(fā)著呆。或許,他應該再回一趟“迷醉”。至少把這個月的工資領一下,這樣就可以跑路了,他清楚的記得,就在他十九歲這年,這個七月,繼父找到他要錢,沒有多余錢的他,被他賣給了“迷醉”。這個他名義上的繼父真的是個混賬東西。溫庭鈞只要想到這個名義上是他繼父的男人,就惡心的慌。不能等了,前有宴鳴風,后有劉風,都是狼潭虎xue。同樣惹不起的存在,一個是他要躲的,看起來目的不純還想拿他當替身玩,一想到他,就心疼的厲害,另一個是惡心的像一泡屎,即使不被黏上,碰到了,都覺得惡心。……翻來覆去,想來想去,越想越糟心。不想了,好煩。宴鳴風正側坐在床頭的小凳子上,憋屈著兩條大長腿蜷在空掉的彈簧床下面,一手撐著下巴,一手虛放在溫庭鈞頭埋在被子里的旁邊。看著看著臉湊到了溫庭鈞埋著腦袋的被子上方,全沒想到突然被溫庭鈞從被子里冒出的憋紅了的臉蛋對了個正著。僅僅離了一寸的距離,他都能感覺到溫庭鈞溫熱的呼吸打在他的臉上。忍不住被引誘,一個吻親親落在他的額前。即使明知道溫庭鈞不可能知道他現(xiàn)在的存在。他卻第一次像個偷親心上人的毛頭小子一樣,忍不住的耳朵有點紅。然后別開了臉,平復了一下心里的喜悅,歡愉。仗著溫庭鈞不知道他在,一個又一個吻輕輕落在他的臉頰上。最后一個吻落在了他的唇上。看著熟睡過去的溫庭鈞,自己也躺到他身邊,抱住了他,一臉滿足。溫庭鈞對自己被吃了一塊又一塊嫩豆腐的事情,毫無所覺。滿身心的疲憊,再加上想了半宿的事,他睡的深沉。第十章作死丟媳婦的路上第十章作死丟媳婦的路上今天的“迷醉”換了種風格。令人腺上激素倍增,迷亂狂熱暴躁的音樂,變成了曖昧不清格外纏人的音樂,舞池里滿是帶著面具靠近在一起的男男女女。被綠植纏繞的圍欄旁的沙發(fā)上,順著三樓向下望,宴鳴風看著樓下熙攘的人群,在曖昧的燈光下,身影綽綽,耳邊是宴席清晰清透的聲音。“樓下的那鬼頭鬼腦,被“迷醉”的人帶去見范老板的,就是那個叫溫庭鈞孩子的繼父?!?/br>宴席看了眼第一眼看了就覺得一臉jian滑惡相的男人,彎腰在宴鳴風旁繼續(xù)說著,“我們要不要把他帶過來?!?/br>“不用?!鄙焓滞崎_了一旁容貌清秀,投懷送抱的男孩,宴鳴風示意路過的服務生端來一杯酒,抿了一口,眼里閃著算計的光亮。腦海里浮現(xiàn)出資料上,和溫庭鈞所屬關系為繼父繼子,而溫庭鈞尤為孝順,為這繼父還債。這人能越早地出現(xiàn)在這里,他也是出了一份力,直接派人坑了他更大一筆錢。剛好打聽到劉風暗地里尋找買家,打算將溫庭鈞悄悄賣了。這種英雄救美,完全不用他再去設計什么計謀的好事,當然要順水推舟。而事情完成后。這種人渣,后面直接打斷腿丟到垃圾堆里才是垃圾該呆的地方。“現(xiàn)在叫上來做什么,當然是待會兒事情越亂越好玩?!毖瑛Q風挑眉。已經(jīng)知道這個人渣要干什么宴鳴風看熱鬧不嫌事大,畢竟只有當溫庭鈞越危險的時候他在出現(xiàn)及時救下他,才更顯的他高大,不是嗎?他就在這兒等著魚兒自己落網(wǎng),然后帶走。溫庭鈞昨晚想了半宿,最終決定悄悄回“迷醉”拿剩下的工資。有錢深山有遠親,沒錢鬧市無人問。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現(xiàn)實,沒錢寸步難行,什么都要花錢。溫庭鈞明白現(xiàn)在的自己要什么沒什么,根本沒辦法對付劉風,頂多打他一頓,而突然出現(xiàn)的宴鳴風態(tài)度轉變對他的溫柔,可怕的占有欲的眼神,也讓他心里惴惴不安。壓低帽檐,快速穿過人群,想去人事部結算工資的他,卻被人再次反扣住雙臂,壓著走進了一個包間。看著被帶走的溫庭鈞,宴鳴風施施然的站起身,步子不急不緩的慢慢跟了上去……沒有嘈雜聲音的包間里,此時地上跪著一個中年男人,面容貪婪的看著走進來的溫庭鈞,急切的撲在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腿邊,一只手指向了溫庭鈞,聲音激動地喊著:“就是他,我的繼子。”“范老板,老板,只要你給我一筆錢,他就是迷醉的人?!?/br>……啊,真惡心啊,眼前的這一幕再次發(fā)生。這是打算將他再賣一次啊。溫庭鈞忍不住發(fā)出嗤笑聲。“你在笑什么”,坐在沙發(fā)上迷醉老板身側沙發(fā)上的角落里突然傳來一道聲音。嗯?看來和前世還是有些不一樣了,至少那時候他被這個人渣賣掉時還一臉茫然無措,不可置信。此時的包間里出現(xiàn)了一個那時不存在的人。“我,我在笑我根本和這人不熟,不過是我名義上的繼父而已,他有什么權利賣掉我?!?/br>“你!”被溫庭鈞的話堵住了嘴的劉風惡狠狠的看著他,“你是老子養(yǎng)大的,你還敢頂嘴,跟在這位身邊,是你的福氣?!?/br>“你養(yǎng)大的?呵,你別忘了我媽在我十三歲嫁給的你,一年后病逝,你能活到現(xiàn)在全靠我撿垃圾,打工養(yǎng)活的你,連你的外債,大部分都是我還的,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你養(yǎng)我長大,你怕不是在夢里養(yǎng)大的我!”眼睛發(fā)紅,氣到極致憤怒到極致的溫庭鈞幾乎是吼出來的。不氣,不氣,鈞鈞。宴鳴風拍著他的背,徒勞無用的安撫著溫庭鈞。溫庭鈞直到現(xiàn)在都記得,十九歲時的他天真愚蠢而又單純,繼父的債在暗地里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而他什么都不知道,以為只要他足夠努力,等還掉了欠的錢,繼父會變回母親在世時的儒雅溫柔的模樣。他簡直圣父附體腦殘的可怕,狗改不了吃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個原本就有賭性的繼父,骨子里早就黑心腸爛了。他竟然還想著拯救他,現(xiàn)在回想起里,只想把那時的自己腦子劈開看看里面裝的什么玩意兒,那么愚蠢的幫著這么個狗東西。最后還把他賣了,而迷醉的老板,竟然就這么當著他的面把他像貨物一樣買了回去,洗干凈直接送到了一個大腹便便的富商床上。驚恐到極致的他逃了出去最后被宴鳴風一開始偽裝出的紳士模樣欺騙,就那樣心甘情愿,完全不知情的愛上他,成了一個替身…“有意思,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