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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是渣男,又說不想和這個渣男分開?!?/br>衛(wèi)意心想趙英博,就你記性好,就你會說話。陳紀鋒抬手把衛(wèi)意牽著,低聲問他:“傷心了?”兩人的身影在路燈下貼在一起,像一個被拉長的歪歪扭扭的愛心。“沒有?!毙l(wèi)意踢著腳下的石子,“這有什么好傷心的,都過去了?!?/br>陳紀鋒摸摸他的頭發(fā),說:“哥哥當時騙你呢?!?/br>“什么事情騙我?”“嗯......比如說,‘只是接吻而已’?”夜色撩人,路燈靜悄悄,衛(wèi)意被陳紀鋒溫暖的手牽著,聞言抿住嘴唇,顯然是想起從前的事情來了。想起陳紀鋒當時遙遠的目光,把他按在墻上捂住他的嘴,漠然地要他離開,回到他大洋彼岸的家去。想起那個燈下熱氣騰騰的、沒有吃完的火鍋。一只手捏起衛(wèi)意的下巴,衛(wèi)意不得不仰起臉,嘴唇被印下一個短促微燙的吻。“接吻,就是愛你的意思?!标惣o鋒的聲音低緩如夜里流淌的河水,“那時候是因為接到了任務,擔心自己回不來,又擔心你繼續(xù)待在國內(nèi)會受到傷害,才這么說,懂了嗎?”“我懂?!毙l(wèi)意臉頰發(fā)熱,說,“但是你得親口說清楚,你要說,說你早就......喜歡我了,只是一直不承認。你要這么說,哥哥?!?/br>陳紀鋒倏然笑起來。他像揉一個心愛的寶貝玩偶一樣揉了衛(wèi)意一把,“對,早就喜歡你了?!?/br>※※※※※※※※※※※※※※※※※※※※你就是辣個咂蘭嗎明天爆個字數(shù)完結(jié),么么噠!第73章月亮開門重慶,解放碑,步行街,火鍋店里人聲鼎沸。衛(wèi)意穿著短袖短褲,胸前印一只卡通小老虎頭,腳上踩著涼鞋,從額角到腳尖都在冒汗。他被火鍋辣得眼睛嘴巴都緋紅,白凈的額前流著汗珠,劉海被夾子掀起來夾在頭上,面前冰啤酒罐對了半桌。陳紀鋒坐在他對面,同款大碼短袖短褲,胸前印一只卡通豹子頭,慢條斯理涮著毛肚,一手點開手機翻了翻,說,“沙發(fā)到了?!?/br>他把手機遞給衛(wèi)意看,衛(wèi)意喝了口啤酒解辣,點點頭:“正好合適?!?/br>陳紀鋒和工人通電話,叮囑了幾句后掛斷,抽出餐巾紙給衛(wèi)意擦下巴:“沒形象,都吃到下巴上去了。”衛(wèi)意吃得頭頂冒煙:“辣?!?/br>陳紀鋒抬手又叫了壺酸梅汁,給衛(wèi)意倒了一碗,繼續(xù)給他涮rou。兩人商量在重慶買房的時候合計過預算。陳紀鋒賣了在吳河的房和車,把從前攢下的老婆本拿出來一加,又撒潑打滾朝事務所預支了三個月工資,好歹能在江北定下一套一百多平的房。衛(wèi)意蹲在一旁和他一起算賬,說:“要不要再買大一點?我可以加錢。”“你喜歡大房子?”陳紀鋒托著下巴想了想,“要不你給咱們家買個車吧,媳婦?!?/br>“好的?!毙l(wèi)意點頭,他倒沒有喜歡大房子,要說的話,他反而更喜歡和陳紀鋒在吳河的那個九十平小房間里窩著。衛(wèi)意想起舅舅經(jīng)常坐的那輛車,問:“賓利可以嗎?”“......”陳紀鋒表情微妙:“要么還是低調(diào)點?”最后定下來陳紀鋒買房,衛(wèi)意買車,衛(wèi)意不會看房也不會看車,就干脆全權(quán)交給陳紀鋒打理,自己只成天跟在陳紀鋒屁股后面看這看那,有忙幫忙,沒忙晃達,白天精力充沛地跟著陳紀鋒從房地產(chǎn)中介公司轉(zhuǎn)到建材城,晚上就和陳紀鋒牽著手在這座燈火不熄的山城里吃吃吃,玩玩玩。他們自打到重慶以后就住在成山的家。成山老家在重慶,進入事務所工作后常年居住吳河,房子便空了下來。陳紀鋒半點沒和這位老友客氣,拎著行李箱和衛(wèi)意就住進了他家。夏末的山城還是熱。衛(wèi)意和陳紀鋒趁上午有空去看過車,最后定下一款黑色奧迪。兩人在外面解決了午飯,回家后熱得什么都不想干,干脆開了空調(diào)在臥室里睡午覺。房間落地窗外是一個窄窄的小陽臺,熱烈的陽光像凝滯的水波,風停,偶爾有鳥雀忽然飛過,翅膀掠起空氣鳴動,汽車鳴笛遙遠稀疏。衛(wèi)意在睡夢里滾了一圈,頂著一頭亂毛從床上坐起來。白天睡覺通常更精神恍惚。衛(wèi)意摸了摸旁邊空空的位置,迷糊嘟囔一聲,“哥哥?!?/br>他從床上爬起來,剛推開臥室的門就迎面一陣悶熱的氣息。家里只有臥室開了空調(diào),衛(wèi)意走到客廳,見陳紀鋒穿著黑色背心,短褲,在墊子上做俯臥撐。陳紀鋒從五年前開始就養(yǎng)成了每天大運動量的健身習慣,至今依舊如此。他每天至少抽出三個小時在家鍛煉,或者出門跑步。反倒是衛(wèi)意從前還有晨跑的習慣,回到英國后出于種種原因荒廢了鍛煉,直到和陳紀鋒重新在一起后,才慢慢把晨跑的習慣撿回來。成山家沒什么器材,陳紀鋒就大多時候選擇跑步。他們的新家還特地空出一個房間,專門作陳紀鋒的健身房。有時候陳紀鋒在客廳里鍛煉,衛(wèi)意看他的鍛煉強度大,每次結(jié)束后整個人都和從水里撈出來一樣,想起陳紀鋒從前沒有這個習慣,便好奇問他。“堅持鍛煉是加強自律的一種方式。”陳紀鋒這樣回答他,“那段時間,我需要時刻保持自律的心態(tài)?!?/br>衛(wèi)意想了一會兒,明白過來。臥底是一個在黑暗中行走的工作,腳邊陷阱重重,紙醉金迷,陳紀鋒是在用這種方式搶播自己與“正?!钡纳罱由弦粋€不著痕跡的軌道。他一個人在黑暗里走,就只能自己給自己掌燈。衛(wèi)意看著陳紀鋒的背影。他的背心已經(jīng)濕透了,健壯的手臂繃起,從肩背到腳跟抻得筆直,汗水覆在緊致皮膚上,將他脖頸上的短刺發(fā)尾沾濕,一滴一滴落在墊子上。衛(wèi)意走過去,往陳紀鋒背上一趴,手臂枕著陳紀鋒的肩膀,腳尖踩在他的腳腕,聞到陳紀鋒身上濕淋淋的汗味。陳紀鋒被他一壓,微微的喘息聲一停,動作卻沒變,笑著說:“又折騰你哥?!?/br>他說完繼續(xù)做俯臥撐,衛(wèi)意趴在他身上,聽著他略顯沉重的呼吸和穩(wěn)定的心跳,喊了一聲:“哥哥?!?/br>“嗯?!?/br>“你真好。”衛(wèi)意側(cè)過臉貼在陳紀鋒的背上,停頓半晌,喃喃換上俄語說道,“你不再是一個人了,我也不是。我們一輩子都在一起,我愛你。”陳紀鋒停住動作。他緩慢平復呼吸,低聲用俄語說:“知道,我也愛你。”衛(wèi)意一愣:“你會說俄語?”“不行?”陳紀鋒干脆反手把人從背上撈下來抱在墊子上,“哥哥不能有文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