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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異。沒等于歌理清思路,綠毛已經(jīng)義憤填膺地嚎出來,“他偷看,裙子!”“哎!”于歌趕忙眼神示意,扭頭見王大媽沒注意這邊的動靜才松口氣。要街坊鄰居都知道了他女裝的事情,還怎么在這條街混下去。“人家就不小心撲過來,不算色狼?!?/br>紅毛不以為然,前些日子總見到那小子鬼鬼祟祟在劉師傅店門口轉(zhuǎn)悠,眼珠子咕嚕亂轉(zhuǎn)的樣子就不像是心思純的。正好幾個人沒心思看露天走秀,閑的發(fā)慌,綠毛張牙舞爪把人拖過來,他們就從善如流“招待”了他一陣。綠毛本就長得不和善,又以為他于哥被調(diào)戲怒火中燒,活像惡鬼一樣的兇狠表情把裴淼嚇得雙腿打顫,二話不說就站起軍姿。最后他們親眼見裴淼做了幾十個俯臥撐、仰臥起坐開合跳,才放汗流浹背的人抖著腿回去。“不管了,總之我們仨是你堅實的后盾?!奔t毛又湊過去追問:“所以誰的段數(shù)高?”“那渣男?!庇诟杞舆^綠毛遞來的橘子。紅毛揣摩一陣,笑的不懷好意,“段數(shù)高?這樣,于哥,你把他維信拿來,我演示給你看。”于歌蹭蹭手心的汗坐近一些,想看看這人玩什么名堂。紅黃綠黑四顆腦袋湊在一塊兒,只見紅毛熟門熟路在手機相冊挑選了張辣女照片,換上頭像后向嚴辭云提出好友申請,不忘備注:-我好熱~“你這頭像也太辣了吧?”黃毛眼睛都快瞪直,就差上手把紅毛相冊的照片全拷走。于歌發(fā)笑,“…我當初就是用這招通過的?!?/br>等了會兒沒動靜,紅毛反復(fù)申請,備注里言語的露骨讓人咂舌,只是最終都石沉大海。“或許在忙吧?!庇诟柚逼鸨?,試探性調(diào)出對話界面。-哥哥吃了嗎?沒料到對面沒過幾秒就回復(fù)過來。-[圖片]-你呢?照片里桌上擺放著幾個陶瓷餐盤,盤中的食物量少卻精致,看著少油少鹽,卻讓人食指大動。“喲,還會做飯呢?”三人齊齊湊過去,紅毛咬牙切齒道:“這人段數(shù)確實高,還知道一次談一個?!?/br>綠毛幽幽提醒:“紅哥,你被舉報了。”“cao!”維信已經(jīng)退出登錄,怎么cao作都無法進入。幾個人插科打諢鬧成一團,裁縫鋪的收音機一陣電流滋滋,一個聲音字正腔圓播送新聞。“6月11日凌晨2點左右,行人于梧桐大道中段發(fā)現(xiàn)半截男性尸體。據(jù)悉,死者死前被埋入千根銀針,死亡時間為4小時?!?/br>紅毛像被掐住嗓子一般,半天才擠出聲音罵道:“…cao,不就昨天?!?/br>王大媽也放下布匹,搓搓雞皮疙瘩從店鋪里探出頭,“梧桐大道也不遠,最近不太平,你們幾個都小心點,別老到處晃蕩了?!?/br>四個人臉色有些白地乖巧點頭。近幾年清潭市和首都并駕齊驅(qū)發(fā)展,市里治安好,生活節(jié)奏雖快但人民幸福指數(shù)高,這樣的駭人聽聞的案件已經(jīng)很久沒出現(xiàn)過。兇手還沒落網(wǎng),預(yù)計市里刑警隊有的忙。于歌破天荒主動聯(lián)系了于澤煜,讓人注意點自身安全。即使王大媽調(diào)了頻道,收音機里開始咿咿呀呀唱起戲曲,一開始熱鬧的氣氛也冷了下來,各自刷刷手機。太陽越升越正,屋檐下的影子慢慢被陽光蠶食,四個人往里面坐了些。小輪子滾過地面,最終停在了樓道口。因為三個殺馬特把樓梯擋的嚴嚴實實,女子從懷中紙箱后面探出臉,商量道:“不好意思?”黃毛一骨碌抬起身,坐到紅毛腿上。女子抱歉地笑笑,費力地掂兩下箱子緩慢地上樓,碎花裙下的腳步有些不穩(wěn)。于歌扇扇風,對著黃毛努努嘴。黃毛了然,不情不愿起身去幫忙。而拉著拉桿箱的男子長相陰柔,與裴淼一樣皆是骨骼纖細,但眉眼間有著化不開的郁氣。他拎著拉桿箱,目不斜視地跨過幾人,緊跟在女子身后。直到三人消失在拐角處,于歌也還未收回視線。“于哥,怎么了?”指尖輕輕點在下顎,于歌單手托腮,“新鄰居?!?/br>見紅毛還是遲鈍的一臉呆滯,于歌拍了下他的榆木腦袋,“她小腿上有淤青,走路的姿勢來看,腰應(yīng)該也不太好?!?/br>沒料到紅毛聽這話揶揄地用胳膊肘頂他一下,“新婚夫婦,cao心呢?”愣了下,還沒談過戀愛的于歌被他這沒羞沒臊的話說的面紅耳赤。“我不信那渣男不想吃了你。”紅毛又想出餿主意,“你告訴他你想吃城北的那家甜甜圈?!?/br>小時候小孩兒喜歡將妙脆角堆在手指上一個個吃,于歌不一樣。搬家前于歌住在清潭市城北,他最愛的就是樓下的甜甜圈,常套幾個在小臂,裝做迪拜富豪的樣子慢慢吃。只是城北和事務(wù)所天南地北,于歌常嘴饞,也只能等于澤煜路過的時候帶點過來。于歌頂不住紅毛眼里的精光,猶豫地掏出手機。-聽說城北的XX甜甜圈超好吃。“這樣行嗎?”“行。”把綠毛遞給于歌的橘子半路截下來,紅毛迅速將橘子丟到嘴里,惹得綠毛一陣吱哇亂叫。-饞了?-嗯。-住哪里,我忙完送過去。“他同意了。”明明是個繩索爬墻不帶含糊的偵探,于歌套上女裝都沒眨一下眼睛,但對戀愛互動上的三十六計卻所知甚少,常被紅毛說的一愣一愣。“告訴他,今天mama在家?!?/br>“為什么?”“不然還能告訴他你生理期來了嗎?”陡然意識到紅毛想套路的東西,于歌臉一黑,只是箭已經(jīng)在弦上,還是在紅毛的指導(dǎo)下發(fā)送出去。-哥哥,今天mama在家。奇怪的對話走向鬧得于歌渾身不舒坦,跳起來抓耳撓腮半天才坐回去。-那晚上一起做摩天輪,去嗎?紅毛呆若木雞,理應(yīng)來說這時候嚴辭云就該胡亂找個晚上加班的說辭,來避開光出力吃不到豆腐的事情。“我認輸,段數(shù)確實高?!奔t毛比出大拇指。把手機放回去思索一陣,于歌把矮腳板凳放回裁縫鋪,直接抬腳上樓。“干嘛去?于哥?!”“去約會!”擇日不如撞日,乘著嚴辭云熱度還在,不如乘勝追擊鉆入人心里,最后一舉攻破他的防守。下午小吃街人絡(luò)繹不絕,于歌沒那自信女裝招搖過市不被發(fā)現(xiàn),干脆和嚴辭云約定好日落后見面。有了第一次經(jīng)驗,這次梳妝打扮就快了不少。最后三色兄弟爬上樓,就見到上一秒穿著大褲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