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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小貓咪要不要嘗一下啦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

分卷閱讀13

    走出來,瞥一眼床上隆起的小山丘,不知是故意的還是另有隱情,難得地裝作沒看到,老男人耳廓泛了紅,到衣柜前胡亂翻騰,心亂了,就作弄那些衣裳。

夏憫從被子里偷看他,臉藏在下頭烘熱,看著看著,覺出不對勁,忍不住背后出聲:“干嘛啊你,昨天剛收拾好的,你又給弄亂。襯衫不是掛在那一排嗎?”

那人叫他說得一頓:“我知道?!?/br>
“你不知道,不懂整理的辛苦。”埋怨似的一句,又像是故意沒話找話。

陸凌恒終于肯轉(zhuǎn)頭:“嘖,你收拾的?”

夏憫臉更紅,底氣不足:“文姨也挺辛苦······”

看著那人步步逼近,忙拽緊被子:“做什么?不是要去公司?”

重量壓下來,隔著被子,陸凌恒看了看他藏在下面的半張臉,似乎是在打量什么,然后一低頭,親了上去,對著被面上一朵朵小太陽花。

夏憫羞死了,沒那么膩歪過,卻忍不住在被子下悄悄撅了噘嘴。

“快起床。”陸凌恒看他,又移上來親吻他的額頭,撥開他睡得亂糟糟的頭發(fā),親到眼尾,親到臉頰。

被子下的嘴角揚起,以為笑得不漏痕跡,誰知被一下戳穿:“笑得時候眼睛彎彎的,知道嗎?是不是沒自己照過鏡子?小東西?!?/br>
嘴角立馬收平,眼睛也瞪得圓圓的,兩人對視片刻,馬上,像戳破了空氣里粉色的小泡泡,“啵”一聲,緊張羞臊的神經(jīng)松弛下來,兩人齊齊笑開,隔著被子蹭著臉,貼著額頭揉著發(fā)。

一早上,似是有某種奇怪的東西纏在兩人之間,讓人難分難舍的,稍稍對視一會兒便要笑,嘴角松不下來。

窗簾拉開,大好的晴天,園丁在樓下花園種新拿來的花苗,一片片小小的綠意。幾只鳥兒又在糟踐那幾盆桃美人,本就可憐的小圓瓣兒更是不剩什么了,陸凌恒看見了,往前一步趴在欄桿上。

莊園里的鳥兒,主樓落座起就在那顆樹上做窩,根本不怕他,撒著歡兒跳著細瘦的腳,嘰嘰喳喳在濕潤的花盆里留下三角的小坑。

陸凌恒看得直皺眉:“又糟踐東西,噓——別讓他看到······”自言自語完伸手將那瓣踩斷的綠葉扶起來,插進花盆背后的土里,心里想著讓人弄個網(wǎng)罩來。

浴室里傳來“嗡嗡嗡”的聲音,夏憫摸索著起來了,正刷牙。陸凌恒幾步走進去,靠在門框上,邊瞄他邊扣著襯衫的扣子,慢吞吞整理完,插兜幾步走到人身后。

夏憫吐掉漱口水看著鏡子,又笑,笑完撅嘴:“干嘛呀······”傻兮兮的,嘴角還掛著牙膏沫。

陸凌恒不說話,逗他,用沾了水的手抹一把他的臉,看到鏡子里的人撅嘴,忍不住想親,低頭將下巴墊到對方肩頭,順勢咬一口那軟乎乎的耳垂,然后嗓音低沉開口:“轉(zhuǎn)過來?!?/br>
夏憫不動,昨晚幫人家“咬”的時候可不這樣,這會兒臉皮薄得透紅,一副清純模樣,眼看視線在鏡子里頭越膠越黏糊,他像被蠱惑了似的,那老男人就知道勾他!

推卸責(zé)任,理直氣壯,有了借口后更順理成章,轉(zhuǎn)頭嘴巴一撅,嘬在對方唇上,帶著清涼的薄荷味兒。

作者有話說:

憫憫:媽的姓陸的真帥啊!

姓陸的:不許說臟話。

第十九章·忍辱負重的桃美人

終于磨蹭到下樓,兩人一前一后,陸凌恒在后面跟著,眼睛盯著前頭那人有些別扭的姿勢,到了桌邊,上前一步扶了一下,坐下,輕聲附耳問:“怎么了?”

夏憫耳朵有點紅,不知是想起什么叫人羞惱的畫面,回頭咬著嘴唇埋怨般:“都怨你,這么重······”

“······?昨天又沒弄你下邊兒?!蹦腥瞬欢?,還伸手摸他的嘴,“這兒不難受?”

夏憫趴到他胸前,軟著聲音撒嬌,俏俏的眼神飛過來:“誰讓你吸的那么重······”

陸凌恒了然,低頭親他,文姨在廚房煎蛋,油花兒冒著輕輕的“滋滋”聲,兩人又貼著說小話。

“以前不是也那樣弄過?”

對方揪他襯衫上的扣子,聲音都仿佛是糯的,黏糊糊:“也難受,但你沒瞧見?!?/br>
陸凌恒不說話了,轉(zhuǎn)頭從桌上拿了個奶黃包,喂一口進對方嘴里,軟糯的包子被咬出小小的一個月牙,他就著那口月牙咬了一口,包子就剩了皮。

嚼完,咽了,才說出一句:“以后都要叫我看到,讓我知道。”

趴在他肩頭的人雙手纏繞上他的脖子,輕輕呼出一口奶香:“好?!?/br>
“還有呢?”陸凌恒轉(zhuǎn)頭問他。

夏憫彎著眼沖他笑,身子軟下來,貼到他身上。陸凌恒順勢摟過腰,將人抱坐到腿上,啄一口那人嘴角沾著的奶黃:“說呀。”

“······唔,還有······要批評你,讓你哄我,給我買零食?!?/br>
陸凌恒親他,手里輕輕摸他的腰,笑了:“嗯,說得對,那你要記得?!敝睂Ψ胶宓眯幕ㄅ?,話頭卻又打彎兒,“不許吃太多零食?!?/br>
夏憫立馬坐直了,也不跟他膩歪了,撅嘴:“騙人,你才說的——不管。”

陸凌恒又往他嘴里塞了個小豆包,話里帶笑:“誰理你,小黏人精?!?/br>
“不行······不行——你不能這樣——”懷里的人扭腰,捏他的臉,鼓著嘴貼過來撒嬌。

鬧了半天,陸凌恒趁機給他喂了許多,才滿意地準(zhǔn)備出門。

站在玄關(guān)叮囑,懷里卻抱著不松:“剩下半杯奶喝了,現(xiàn)在就去,一會兒涼了?!?/br>
夏憫也不動,不舍得跟他分開,牽他的手,像熱戀的兩個人,時刻都要黏著、親著、抱著。

最后實在是遲了,上午有個重要的會不能缺席,陸凌恒哄他:“不是說要跟文姨學(xué)燉湯?快九點了,一會兒老師要到了,上午要學(xué)的都準(zhǔn)備好了嗎?”

如此,分別又抱著親了許久,將柔軟的嘴唇再咬紅一點,才放了人。

夏憫看他換鞋出門,跟到樓前去,車尾煙兒都看不見了他還站在原地撒癔癥。

窗外的銀杏在冬天枯黃了葉,如今又綠意盎然地叢叢生著,茂密的枝葉隨著風(fēng)“嘩嘩”地響,天氣已經(jīng)不知不覺熱起來了。

夏憫只穿了件短袖,下面套著條水洗牛仔褲,將屁股勒得渾圓挺翹。陸凌恒傍晚回來就看到他彎著腰撅著屁股在花圃里不知做什么。

走過去一拍那兩團rou,小東西回頭瞪他:“做什么?”手里舉著小鐵鍬,低頭一看,腳邊擺著那幾盆半死不活的桃美人。

陸凌恒裝模作樣,襯衫西裝的派頭,干著不是人干的事兒:“勞動吶?”

“你沒看到啊,還問?!毙∨谡趟频摹?/br>
“誰又點著這火捻了?你給我說說?”一邊好笑地問一邊手伸過去就摸人家屁股,摟著腰把人攬進懷里。

老流氓明知故問,那幾盆此刻倒在腳邊,從春天被禍害到夏天的桃美人,就是他的“罪行”,每天早上起來趴在欄桿上跟小鳥打招呼,看到多rou被踩斷了葉瓣也不理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