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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戶對,圈子里能和陸氏集團門當戶對的,家里又有漂亮的小公子的,相信不會很多,到時候八卦記者把話題一炒,收視率就上去了。“不,”誰知陸凌恒出聲反駁道,“實際上,他給予我的更多,擁有的也更多,他堅強、善良、招人喜歡,相比較起來,身邊的人都更愿意跟他相處······”畢竟文姨和莊園里的其他人都是這樣說的,夏憫很討人喜愛。“我在他面前經常會有些沒有安全感,很害怕他哪天丟下我就走了······”開了個玩笑,但是能從陸凌恒帶笑的臉上看出真切,“應該說,他完全地將我掌控了,而我甘愿為他臣服,我很愛他,希望此刻在屏幕那頭的人看見了不要笑話我,這些話我從來不曾對他說過——”采訪放出,吃瓜群眾一片嘩然,誰都沒有想到坐擁萬貫家財?shù)年懯霞瘓F的幕后大老板竟然是當年從福利院出來的,而且還遇到了同樣身世的伴侶,這就算了,居然還是暗戀成真!居然還是被動的一方?!【這是什么絕美神仙愛情媽的!!】【我暈了,我人都麻了,我想談戀愛了媽個b】【靠我好酸啊,陸凌恒真得好帥啊嗚嗚嗚到底是哪個小基佬這么幸運!】【檸檬檸檬檸檬】【明人不說暗話我想一睹“陸太太”芳容!】【朋友,癌癥,想看照片······】【我沒有朋友,我就是自己想看,gkd!】【gkd??!】微博炸了,一瞬間因為這個采訪視頻而陷入癱瘓,程序員半夜爬起來加班,罵罵咧咧的:“都說了不要半夜放新聞啊啊啊啊啊啊啊?。。?!”在一眾娛樂圈的吃瓜熱搜里這條商業(yè)采訪突兀的占據(jù)著頭條,且熱度一直在往上升。前段時間剛通過了同性婚姻法,陸氏集團董事就攜手愛侶走進了民政局,成為了內地第一對受到法律保護的同性夫夫,陸凌恒這幾個字也每天出現(xiàn)在熱搜上,但是大家一直在猜測的卻是那位始終被保護得很好至今不曾露出正面照的“陸太太”。翻遍全網(wǎng)也只能夠找到一張陸太太戴著口罩被先生牽手在某大學門口偷拍下的照片,照片里的兩人對視笑著,對方只露出了一雙帶著笑意的眼睛。第二天躺在沙發(fā)上刷微博的夏憫就看到了這條,在程序員的緊急加班中,微博已經恢復秩序,陸凌恒那條第一的熱搜下面,緊接著就是熱搜第二“微博也為神仙愛情淪陷”,點進去一看,是陸凌恒那個采訪的一張截圖——“應該說,他完全地將我掌控了,而我甘愿為他臣服,我很愛他,希望此刻在屏幕那頭的人看見了不要笑話我,這些話我從來不曾對他說過——”夏憫挑眉,隨后捧著手機歪倒在沙發(fā)上,熟悉的抱枕頭害羞畫面,臊著臊著,開始笑起來,臉頰一片通紅。這時大門開了,密碼打開的聲音清脆的響起,陸凌恒在玄關換鞋,人還沒到先叫一聲:“憫憫——”夏憫從沙發(fā)上跳起來奔向門口,在兩腿盤上對方的腰時嘴還咧著,笑出一口小白牙。陸凌恒親他一口,托著他的屁股掂了掂,往客廳走:“笑什么這么開心?”那人不說話,臊得耳朵都紅了,將頭埋進對方的肩窩哼唧著:“沒什么······”陸凌恒抱著他坐下,看到邊上還沒鎖屏的手機,知道了。“害羞了?”夏憫抬頭,捧著他的臉,左邊親一口,右邊再親一口,然后貼著嘴唇廝磨:“你都從來沒跟我說過······”撒嬌,帶著一點難為情,眼睛閉著不敢看人,睫毛發(fā)著抖。陸凌恒難得說不出話,覺得身上有點燥,干脆親住那人的嘴唇不說了,唇舌糾纏著,guntang的心意在舌尖徘徊,又被密齒一一噬咬,舌尖滑過敏感的上顎,叫人身體發(fā)抖、顫栗不休,腿上的人挺著胸湊近,伸手抱住,將自己全部縮進男人的懷里,任他欺負。親著親著,陸凌恒親到了咸澀的味道,睜眼一看,倒在他臂彎里的人正癟著嘴抹眼淚,一抽一抽的。“怎么了這是?”他問,更加心疼地去親對方的眼皮。夏憫往他肩窩一埋,抽泣著說:“福利院,是真的嗎?”他一想到這個此刻高高在上的,在商界叱咤風云的男人,曾經有過這么一段身世,心里就一窒。有句話說,愛一個人的時候,心里一想到他,就是心疼。當那些尋常的過往與經歷的主角曾是你的愛人、親人,那你必定會因為微不足道的一切而泛起心疼,這就是愛。甜蜜與心疼都是它的主旋律,愛叫人忘了自己也曾有過的痛苦,夏憫忘記了,他此刻在心里不自覺的將自己曾經的經歷安放在了陸凌恒身上,他覺得很難過,在他心里,對方是不能在淤泥里掙扎的。作者有話說:我離黃文作者越來越遠了,有些迷?!?/br>安利一首歌,,詞曲:朱七,演唱:朱七&周深朱七老師的詞真的讓我(······陷入詞窮并發(fā)出一聲“牛逼”),這首詞真的要細細品,你們品!細細品!番外1.2·今天輪到小柑橘背鍋陸凌恒一笑,不以為意:“好了傻瓜,沒有什么的······”夏憫抱著他撒嬌,并沒有被安慰道,仍舊不太高興的樣子。陸凌恒話頭一轉:“你知道第一次見你時我心里在想什么嗎?”“······?”懷里人抬頭,對上男人溫熱的視線,陸凌恒摸摸他的臉,緩緩說道:“好可憐的一個小朋友,當時外面下了雨,你肩上落了一些水,坐在角落里發(fā)抖,我就在想,‘我看起來很可怕嗎?’,后來知道了,你是冷的。那套衣服太單薄了,是他們逼你穿的是嗎?但你一直在看我,那雙眼睛像黑葡萄,格外有神,我從來沒有跟那樣的一雙眼睛對視過,以前沒有,現(xiàn)在沒人敢,你是第一個,我心里一下子空了,當時邊上在說什么我根本沒聽見,我只知道你會被送到我的床上去······但你太小了,寶貝兒——”一聲笑,像是想起了什么情景,夏憫對上他的目光,紅著臉反駁:“我才不小······”“哦?什么意思?當時沒吃了你不樂意?”陸凌恒壓低聲音,慢慢湊過去,含住那張嘟著的嘴唇吮吸。夏憫推他:“才沒有······我不知道······你要弄我,我嚇死了······”陸凌恒輕輕蹭他,有一些愧疚。桌上放了幾個小柑橘,夏憫拿了一個在手里剝皮,嘴里嘟囔著:“怎么這個時候還有柑呢?”一股水果皮的清香溢滿空氣,皺著鼻子嗅了嗅,夏憫順手塞了幾瓣進對方的嘴里,再自己一口吃進小半個,吃著吃著皺起了眉。“嗯······”陸凌恒抱著人傾身將籽吐到腳邊的垃圾桶,坐直了看他:“怎么了?”“籽——”那人皺眉撅著嘴,唇瓣中間含著幾粒白色的圓珠子。“自己吐,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