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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這么表現(xiàn)了方治遠(yuǎn)肯定不能再說讓他自己剝了,畢竟他可是溫存的“小男朋友”兼床上床下24小時的保姆。他拉過一個板凳低著頭把火龍果的皮一瓣一瓣的掰了下來,露出了半紫半白的果rou,溫存盯著方治遠(yuǎn)的手,咽了一口口水。“哎不是,你剛剛到底說什么了啊?!睖卮婧鋈幌肫饋?,他實在是特別特別的好奇,就是一種強(qiáng)迫癥,方治遠(yuǎn)要是不告訴他,他能想這件事想一天...一個月...方治遠(yuǎn)就故意的吊他胃口,怎么都不告訴他,看著溫存記得抓耳撓腮的模樣他勾了勾唇角,讓你丫玩游戲不搭理我。“吃吧?!?/br>方治遠(yuǎn)把火龍果的皮掰成了一個特別好看的形狀散落在底部,看起來就十分有美感,他拉過溫存的手,把東西遞了過去,然后狀若無事的轉(zhuǎn)頭看向窗外。他在考慮要不要把今天看到董肖越的事兒告訴溫存,他怕溫存聽到這個董肖越名字就膈應(yīng),心情不好,但是又覺得不告訴他也...不太好。“遠(yuǎn)哥我求求你了你剛剛說什么了告訴我吧。”溫存抓過方治遠(yuǎn)的手在嘴邊上親了親,親了他一手火龍果的汁液,他往方治遠(yuǎn)那邊挪了挪身體,語氣十分懇誠,“我真的特別想知道。”方治遠(yuǎn)猛的抽出手,拿著紙巾好一通擦,他十分嫌棄的看了看溫存,“你啃的滿嘴都是,別親我?!?/br>“我□□竟然嫌棄我?”溫存一下子就委屈了。“沒。下次我給你抹點兒別的,你就知道什么感覺了?!狈街芜h(yuǎn)快速的在溫存身體的某個部位上掃了一眼。“....臭流氓!”溫存瞪著他說。“我跟你說個事兒?!狈街芜h(yuǎn)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告訴溫存比較好,他沒必要瞞著溫存什么,“我剛剛下去的時候看到一個人,我估計你猜不到?!?/br>溫存咬著嘴唇想了一會兒,不太確定的問,“董肖越?”“你怎么知道?”方治遠(yuǎn)有些驚訝。“咱倆都認(rèn)識的人也不多啊?!睖卮骊种割^數(shù)了數(shù),“除了學(xué)校的,我爸我媽,你爸你媽,還有那個誰,就剩董肖越了吧?!蹦莻€誰的名字不是很想提。“恩。”方治遠(yuǎn)點了點頭,“就是他,不過他是來找...那個誰的。”“臭鍋配臭雞蛋,什么樣的人就跟什么樣的人扎一塊?!睖卮婺四ㄗ彀停拔铱茨隳莻€表情差不多就猜出來是他了?!?/br>方治遠(yuǎn)被“臭鍋配臭雞蛋”這個“破鍋配爛蓋”的翻版逗的樂了好一會兒,他笑著說,“你這是都從哪兒學(xué)來的詞兒啊,讀著還挺順口?!?/br>“靈感。”溫存言簡意賅道。“那你很胖胖。”方治遠(yuǎn)上下打量了一下溫存,“不過你好像真的胖了?!?/br>“哎你能不能別那么煩啊?!睖卮鎰偘岩豢诨瘕埞氏氯ィ謿鈶嵉恼f,“都跟你說了我那叫肌rou!肌rou是什么你懂嗎!就董肖越那小樣兒的我單手就能把他塞進(jìn)洗衣機(jī)給他個超長托馬斯旋轉(zhuǎn)套餐信不信!”“哦?!狈街芜h(yuǎn)神情十分冷漠的點了點頭,“差點兒信了。”“....沒緣分了再見吧,老鐵今天扎..我cao-你干嘛!”溫存話還沒說完就被方治遠(yuǎn)兜頭抱住了,嚇的他趕緊把火龍果藏到了懷里,方治遠(yuǎn)從背后摸到了溫存的肚子上,然后捏了捏那里薄薄的一層rou,“我可從來沒摸過這么軟和的肌rou,就你這種小樣的?!?/br>作者有話要說:→_→一路評論看下去除了要開車就是要開車,看看你們腦袋里裝的什么呢。【指指點點就不像我!就很純潔!一點兒都不急!今天碼字的時候飆-Che了,以后要是被小黑屋了只能去扣群或者....w-ei-脖看了。第58章第五十八章溫存手里抱著火龍果,腿也動不了,只能靠在方治遠(yuǎn)的身上讓他這兒摸摸、那兒摸摸,方治遠(yuǎn)故意的撓他癢癢rou,笑的他一會兒就沒力氣了,整個人都軟在方治遠(yuǎn)的懷里,手里還緊緊的護(hù)著他的火龍果。“..不行了..遠(yuǎn)哥別鬧了?!睖卮嫘÷暤拇鴼猓亲佣夹λ崃?,他求饒說,“沒力氣了。”方治遠(yuǎn)在溫存的小肚子上不輕不重的掐了一下,才收回了爪子,笑著看他,“戰(zhàn)斗力不行啊?!?/br>“不知道你存哥讓著你...就你這小樣的我能單手把你塞洗衣機(jī)....”溫存說到一半,對上方治遠(yuǎn)的眼神的后,他不禁噤了聲,氣勢也弱了下去,“...然后把我也塞進(jìn)去?!?/br>方治遠(yuǎn)被他氣笑了,“有病吧你成天。”“可不是有病嘛?!睖卮娴皖^看了看他的腿,嘟囔說,“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好,我想用腿走路,特別想蹦跶蹦跶?!?/br>他本來就具有堪比多動癥的體質(zhì),一天不跑跑蹦蹦的就渾身難受,他已經(jīng)小一個月沒兩腳一起落地過了,實在是把他憋屈的不行,他身體的筋骨在叫囂著舒展拉伸,極其的想劇烈的運動一下,分分鐘就能沖破臭氧層。“憋的難受了吧。”方治遠(yuǎn)似安慰的揉揉他的頭發(fā),表示十分理解他現(xiàn)在的心情,要是讓他在床上躺一個月他...就算脾氣再好也受不了,那種憋屈的感覺他體會過,曾經(jīng)方治桓差點兒一腳直接踢斷他的小腿腿骨,他在醫(yī)院躺了近乎三個月,那種焦躁、郁悶的感覺他深有體會。其實溫存能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我一直都沒跟你說,我怕你又多想什么有的沒的?!睖卮孀プヮ^發(fā),“我是真的,有一段時間特別煩,煩的想打人,焦,煩,暴躁?!?/br>方治遠(yuǎn)想了想,提出一個建議,“要不然我扶著你單腳蹦蹦?”溫存想象一下那個場面就樂壞了,他試著輕微的動了動右腿,還是能感覺到從骨頭里往外散發(fā)出的不可忽視的疼痛,不過還是可以咬著牙忍受的,不像剛開始那陣動都不敢動疼得他分分鐘都想自殺。要是下床蹦跶蹦跶肯定會疼,可是不下床蹦跶蹦跶他就得一直憋屈到下個月,在身體受摧殘和心靈受摧殘之間,溫存還是選擇身體受點兒摧殘,他看著方治遠(yuǎn)說,“怎么蹦?”方治遠(yuǎn)擺弄著溫存的胳膊腿兒,“你自己得用胳膊抱著大腿彎,不能讓你右腿用勁兒,然后另一個胳膊扶著我,自己單腳蹦。”“我試試吧?!睖卮嬉Я艘ё齑?,他慢慢的蹭到了床邊,然后小心的把右腿搬到了床邊垂著,扶著方治遠(yuǎn)的手臂左腳用力站了起來。他的右腳只是稍微的碰到了一點地方,根本沒著力,這么站起來也沒有多大的感覺,只是猛然的把腿從水平切換到豎直狀態(tài),血液巨大的下沖力把溫存的小腿砸的發(fā)麻,密密麻麻的針扎一般的感覺。“嘶——啊我cao...”溫存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