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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治桓聽到之后微微勾起唇角,他反問道,“不對么?”“對?!蹦腥诵χf,手卻攬過方治桓的腰,不輕不重的掐了一下。“給你們的結(jié)婚賀禮?!狈街位高f給溫存一張卡,“恭喜你們?!?/br>溫存伸手接了過來,難得有些不好意思,“謝謝哥?!?/br>方治遠在一旁咳了咳嗓子,不滿道,“為什么沒我的啊?”“你們兩個結(jié)婚當然算一份?!狈街位刚f。“給你?!睖卮嫘χ芽ùУ搅朔街芜h的西服口袋里,“我的不就是你的嘛?!?/br>“嘖,”方治遠說,“他倆那些錢,不狠敲他們一比我良心不安?!?/br>“快點快點,給錢給錢。”方治遠看著他“嫂子”,笑瞇瞇的說。高大的男人看了方治桓一眼,方治桓也用一種“怎么樣我沒猜錯吧”的表情看著他。“你怎么知道我還有一張?!蹦腥藦亩道锬贸鲆粡埧ǎ懿磺樵傅姆诺搅朔街芜h的手里,“It’sunfairforme.”“你們吃兩份飯肯定要交兩分錢?!狈街芜h十分理直氣壯。他看了溫存一眼,把□□在他眼前晃了晃。“Youarevery棒棒。”溫存笑著說,“爸媽他們都到了么?!?/br>“恩?!狈街芜h點點頭,“一會兒我們下去就可以開始了?!?/br>溫存咬了咬嘴唇,他難得有些緊張,“我這個形象還行嗎?有沒有哪兒不好?”“已經(jīng)很好了?!狈街芜h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外人的,不用緊張?!?/br>“我先下去招待那些長輩。”方治桓說,“你們好了就下去吧。”方治遠點點頭。方治遠和溫存都穿了一件淺藍色的內(nèi)襯衫,只不過溫存的西服外套是白色的,方治遠是黑色的,領(lǐng)口都有一個很標準的同色蝴蝶結(jié),看上去優(yōu)雅又紳士,而且更重要的是,一看就是情侶的。“哎,我我我緊張。”溫存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他結(jié)巴道,“我我,臉上沒什么東西吧?是不是還是那么帥?”“是,”方治遠摸了摸他的臉頰,“帥呆了?!?/br>溫存的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難道你一點兒都不緊張嗎?!?/br>“那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啊,我要是也表現(xiàn)的很緊張你不就更緊張了。”方治遠說,“所以我只能裝作十分不緊張的樣子?!?/br>溫存還是像個孩子一樣,這幾年他被方治遠保護的很好,單純一如往昔,遇到大事還是會緊張的不行,“我想喝水,還...想去廁所...”“一會兒再喝,乖?!狈街芜h拉著他往下走,“爸媽都等了好半天了,咱倆這...新人總是不下去也不是事兒?!?/br>溫存緊緊的抓著方治遠的手,讓方治遠帶著他左拐右拐,無措的像個孩子,一點兒都看不出已經(jīng)是個26歲的大人,想到一會兒他就要和方治遠舉行婚禮了...他就特別特別的緊張,還有..無比的興奮。他們的婚禮沒有請?zhí)嗳?,只是請了兩邊的直系親屬和這幾年和他們比較不錯的朋友,畢竟同性和異性結(jié)婚還是不一樣的,注定了就不可能大張旗鼓、鑼鼓喧天。方治桓是這場婚禮的證婚人,一切流程都是他一手cao辦的。這七年的時間發(fā)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一言難盡,方治遠和方家的關(guān)系恢復(fù)如常,和方治桓之間的感情也幾乎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其間種種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方治遠準備好了之后對臺子上的方治桓點了點頭。方治桓低頭清了清嗓子,然后把話筒放到了嘴邊,把早已經(jīng)背的爛熟于心的話侃侃的說了出來,“各位到場的來賓、朋友、長輩,大家好。首先做個自我介紹,我是本場婚禮新人之一方治遠的哥哥,方治桓,很榮幸能擔(dān)任本次婚禮的證婚人。相信大家都已經(jīng)久等了,下面讓我們請兩位新人——方治遠,溫存,一起走上婚禮的殿堂?!?/br>“走了?!狈街芜h拉著溫存的手,把傻愣在原地的溫存拉著踩上了紅地毯。1條寬一米半的紅色地毯從他們兩個人的腳底一直蔓延到了方治桓主持的臺子底下,地毯的四周鋪滿了一束一束的玫瑰花,紅的艷麗驚人,在兩個人踩上地毯的那一刻,從四周忽然冒出了許多大大小小的透明泡泡,把他們兩個人包裹在里面,音響里響起了婚禮進行曲。溫存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用力的反握住方治遠的手,一步一步的前進著。耳邊響起了不絕的、熱烈的掌聲。他們走到了離方治桓還有一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后一齊轉(zhuǎn)過了身體。“到場的各位對他們應(yīng)該都很熟悉了,我也不需要做太多的介紹?!狈街位副緛砭筒皇窃挾嗟娜?,能不說的話他一句都不會多說,讓他當證婚人的婚禮...估計能創(chuàng)造世界上最短的記錄,他言簡意賅,看著方治遠問,“你愿意敬他愛他,無論貧窮還是富有,都始終如一,不離不棄嗎?!?/br>“我愿意?!?/br>方治桓又轉(zhuǎn)頭看著溫存。溫存說,“我愿意。”“請兩位新人交換戒指。”方治遠把事先準備好的戒指盒從口袋里拿了出來,打開盒子拿出戒指,套在了溫存的無名指上。溫存拿戒指的時候差點兒手抖把戒指掉地上,他拉過方治遠的手,套了好幾次才把戒指套進去。“交杯酒?!狈街位皋D(zhuǎn)頭看了看那個近乎兩米高的男人,那人接到眼神之后立刻端著桌上的銀色圓盤走了上去。方治遠拿了一杯遞給溫存,然后自己拿起剩下的那一杯,抬起胳膊放到了溫存的眼前。溫存把手從那個空隙里伸了進去,勾住了他的小臂,然后湊過頭去把嘴貼到了杯壁上。仰頭一飲而下。方治桓輕咳了一聲,“新郎可以親吻新...郎了。”溫存的臉霎時間就紅了,像是蘋果一樣,他幾乎不敢去看方治遠的眼睛。方治遠低笑一聲,然后雙手捧起溫存的臉,側(cè)著頭親了過去。溫存閉著眼睛,聽著耳邊不絕的音樂,感受著方治遠的親吻,還有那一道道注視在他身上祝福的目光,那一瞬間溫存忽然有一種想要落淚的沖動。這個世界上又有幾個幸運如他們的人,能夠走到最后的呢。方治遠抬手輕輕抹了抹溫存臉上掛著的眼淚,輕聲說,“別哭了?!?/br>“各位長輩有什么想對新人說的話么?!狈街位竼枴?/br>誰都沒聽清溫母和溫存說了什么,溫存是個很少哭的人,但是那天和溫母哭的稀里嘩啦的,方治遠鼻子有點兒酸,他轉(zhuǎn)過頭去揉了揉鼻子,用手按了按眼角。所謂喜極而泣大概就是如此。“爸,媽?!睖卮嫘χ亮瞬裂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