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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他還沒醒么?”方治桓覺得這個溫潤的聲音有些熟悉,但是他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的聲音了。“沒有?!狈街芜h輕嘆了一口氣。聽到這個聲音之后,方治桓猛然的睜開了眼睛,他有些驚愕的看著剛剛說話的那個人。“小遠???”他很長時間沒說話,發(fā)出的聲音帶著說不出的沙啞。“你醒了?”方治遠轉頭看著他。“你為什么在這?這是哪里?”方治桓的頭隱隱作痛,他的腦海里有無數(shù)個疑問,他的記憶還停留在被他惹怒了的費洛把他綁在一個屋子里,只留了幾瓶rush就摔門離開的場景...至于他到底睡了多長時間,這其中又發(fā)生了什么,他一點兒都不知道。全身都像脫了水一般無力,方治桓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伯父給我打電話說你很久沒跟他們聯(lián)系了,他很擔心你,托我來找你?!狈街芜h不想問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種一眼就能看出的事兒沒必要再拿到臺面上去說了,兩個人都尷尬,“你醒了的話,就盡快回國吧。”方治桓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的表情僵硬了一瞬間,沉默了好久都沒說話。“我一會兒去訂機票?!狈街芜h說。“我現(xiàn)在不能回去?!狈街位傅痛怪劬ΓL長的睫毛擋住了他的眼神,“你告訴爸我沒事,這邊事情...解決了我就回去?!?/br>方治遠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你不回去?為什么?”“我還有東西沒拿回來。”方治桓的眸色忽明忽暗。作者有話要說:⊙▽⊙距離把握在不被jj關小黑屋的尺度-第78章第七十八章如果這個世界上一定量的幸福需要經(jīng)歷等同的痛苦才能得到的話,你是選擇沒有痛苦也沒有幸福,還是選擇痛苦之后的幸福?只是可惜我一生只有痛苦,卻從未得到幸福。——————————“要拿什么東西?”方治遠擰起眉頭,“你若是再不走的話,費洛就找過來了,那時候就走不了了?!?/br>“我有把柄在他手里,現(xiàn)在不能走?!狈街位复瓜铝搜劬?,然后又看著方治遠,目光變得深沉而復雜,頓了半晌才說,“想不到你會來。”方治遠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他沉默了一會兒,“是...那種把柄?”方治桓沒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說了一句“我不能走?!?/br>費洛的手里有他的...那種視頻,而且費洛曾經(jīng)威脅他說,要是他敢再逃跑第二次,那些視頻就會傳到他的爸媽手里,甚至是被更多的人看到。方治桓倒是不在意被人看到,他從來不會去因為別人的眼光而影響自己什么,但是他父母...若是那個錄下來的視頻被他父母看到了,方治桓不敢去想那兩個老人會有什么反應。方治遠來找他,是他怎么都想不到的...他以為他的這個弟弟早就已經(jīng)恨他入骨了。方治桓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深刻體會到方治遠當時的心情了,怪不得....方治遠當初會厭惡他到那種地步。“對不起?!狈街位钙铺旎牡牡懒饲?,這三個字幾乎從來沒有人從方治桓的嘴里聽到過,他只說過兩次,而且都是對同一個人說的,“以前....”“沒事?!狈街芜h開口打斷他,他不想再回憶起以前的任何東西了,他皺眉看著方治桓,沉下聲問,“你真的不走?”方治桓垂下了睫毛,“手機給我,我給爸打個電話?!?/br>方治遠深深的看了他幾眼,然后把手機遞給了他。“喂,爸,是我。”方治桓低聲道,“恩,我沒事,只是這邊忽然出現(xiàn)了一些問題,我暫時不能跟你們聯(lián)系,讓你們擔心了?!?/br>“恩,我現(xiàn)在...還回不去?!?/br>“我有時間就告訴你們,你們別擔心?!狈街位肝Ⅴ酒鹈碱^,“有需要的話我會從國內(nèi)調人過來的?!?/br>“我知道了,恩,好?!?/br>方治桓掛了電話,然后用手揉了揉眉心,臉上難得出現(xiàn)了疲憊的表情。方治遠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是他卻不知道怎么開口。他已經(jīng)猜到那個所謂的把柄是什么了,他以為是一張照片,但是這種情況下,他沒法勸方治桓什么,讓他離開也不對,讓他留下也不對。“你們回去吧。”過了良久,方治桓才抬頭看著方治遠,“在意大利和費洛動手沒有勝算,我不想牽連你。”方治遠咬了咬嘴唇,“你真的想好了?你不走?”方治桓沒回話,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對他說,“幫我找一套衣服,還有手機?!?/br>季青池此時忽然推門走了進來,“你們準備好了么,費洛已經(jīng)在找我們了,”方治遠看了方治桓一眼,對季青池道,“他走不了?!?/br>季青池疑惑道,“什么意思?”方治遠搖了搖頭,“我們出去說?!?/br>方治桓在他們出門之后,慢慢的躺回了床上,手指緊緊的攥到了一起。費洛。方治桓把這個名字在心里咀嚼了很多遍。過了不久,方治遠抱著一疊衣服走了進來,他把衣服放到了方治桓的身旁,然后又拿出自己的手機,遞到了他面前,“來不及給你準備手機了,你先用我的?!?/br>方治桓偏頭看了看那一套西裝,他赤著腳站了起來,就在方治遠的面前脫了睡衣,露出了充滿了吻I痕和齒痕的后背,然后撿起那件衣服套到了身上。“你們走吧?!睋Q好了衣服之后,方治桓對方治遠道。還是依舊那么盛氣凌人的語氣和表情,好像那些難以啟齒的事都沒有發(fā)生在他身上、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一般。“如果你現(xiàn)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狈街芜h做了最后的努力。方治桓沉默的搖了搖頭。方治遠也沉默了片刻,過了一會兒,他低聲說,“我走了?!?/br>“有煙嗎?!狈街位竼?。“客廳有。”方治遠和溫存他們在費洛趕來的路上已經(jīng)坐飛機離開了,方治桓赤著腳從臥室走到了客廳,他在鞋柜上找了一雙合腳的皮鞋穿上,然后拿過客廳里放的煙和火機,身體斜靠在門口,有一口沒一口的抽著。穿著西裝的方治桓更有一種極致禁-欲的味道,那么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樣子,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去破壞、去侵占。費洛看到方治桓的時候就是這樣,抽完的煙頭已經(jīng)被扔了一地,方治桓的臉龐在朦朧的煙霧中顯得不太清晰,也格外的蒼白。費洛本來是帶著滿身的怒意和火氣來的,可是在看到方治桓的那一瞬間,那些情緒好像通通都灰飛煙滅了,他目不轉睛的盯著方治桓,然后一步一步走上了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