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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情況收拾不了,我會及時趕回去的。”剛剛說的都是他隨口胡謅的,但是他說謊的時候也是面無表情的,臉不紅心不跳,就連方爸爸這種老油條都看不出來。“你自己看著處理吧,公司的事現(xiàn)在我也不想管了,你如果不想走我以前的這條路,就適當?shù)氖帐职?,只走白道兒就夠了?!狈桨职趾芨锌?,“我都提心吊膽了一輩子了,不想讓你也這么過一輩子?!?/br>“我知道了?!狈街位该蛄嗣蜃齑?,“我這次回來可能不會呆太久,那邊還有事情要處理?!?/br>“好,你媽現(xiàn)在的情況很好,再過半年左右就能恢復(fù)的差不多了,你也不要太擔心。”方治桓在醫(yī)院呆了很長時間之后,才回了家。此時的方治桓只感到勞累、疲憊,身心俱疲,他活了二十多從來沒有感到這么累過——甚至累的厭世。方治桓回到家之后,把手機關(guān)了靜音,倒頭就睡了回去。費洛給他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有人接之后,就沒再打了,他也不敢主動的去找方治桓,萬一被撞見就真的玩兒完了,他對方治桓是下了真功夫花了心思的,他寧愿在酒店里干巴巴的等方治桓,也不想讓方治桓在討厭他一點了。方治桓已經(jīng)夠討厭他的了。“唉?!辟M洛悵然的嘆了口氣,其實如果他只是想得到方治桓這個人的話,那么方法真的很簡單,他能把方治桓完美的藏起來,誰也找不到,藏到他老死的那天,可是費洛喜歡的就是方治桓的棱角,他不想...強硬的把他的棱角磨光了。真的是...很棘手呢。但是他沒想到方治桓竟然能主動給他打來電話,看到來電人的時候費洛簡直激動壞了,差點兒按了掛斷鍵,“喂寶貝兒!”方治桓的聲音有些冷清朦朧,好像沒睡醒的樣子,他淡淡的問,“怎么了?”費洛一開始的沒反應(yīng)過來方治桓問的是什么,過了一會兒才明白方治桓是看到他的未接來電,給他把電話打了回來,“我就是想你了給你打個電話?!?/br>“...那我掛了?!狈街位笩o語,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道。“別別..”費洛急忙阻止他,“你今天去哪兒了?”“去醫(yī)院看了看我媽,然后回家了?!狈街位傅馈?/br>“伯母她怎么樣了?”方治桓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輕聲道,“跟你沒關(guān)系吧?!?/br>費洛被嗆了一下,要擱以前估計早就在電話里炸開鍋、暴跳如雷了,但是他最近差不多被方治桓嗆習慣了,心里竟然就是覺得有一點點的、完全可以忽略了不爽,于是他很自然的忽視了那點兒不爽,換了一個話題,“我想你了?!?/br>方治桓一直沒說話,費洛也沒指望他能說什么,他不罵他幾句費洛就覺得挺好的,他又繼續(xù)得寸進尺道,“我想見你?!?/br>“在哪兒?”方治桓在電話里隱隱約約的好像是嘆了口氣,“我給你兩個小時,做完了我就走?!?/br>費洛愣了一下,然后聲音微冷了下來,“你以為我想見你就是為了做-愛?”“那我們之間還有什么?”方治桓反口問。兩個人在一起愿意無非就是兩個,第一個是感情,第二個是rou-體關(guān)系,費洛找他如果不是為了做-愛,那是為了什么,談感情?真是笑話。費洛忍住了在電話里和方治桓爭吵的沖動,他報出了自己的地址,然后跟他說,“兩個小時就兩個小時,到了我去接你?!?/br>方治桓剛醒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費洛的未接來電,他本來是不想給他回電話的,但是又怕費洛總是找不到他,會做出什么過分的事兒,不得已給他打了回去,不出意外的接受到了費洛的“邀請”。他在床上坐了一會兒,然后洗漱、換衣服,開車去了費洛住的那個酒店。費洛穿了一身睡衣就這么大大咧咧的把他領(lǐng)進了門,無比的招搖,生怕別人不知道方治桓是來找他的似得。方治桓進了屋子就開始脫衣服,眨眼的功夫身上就沒什么東西了,他冷淡的看著費洛說,“兩個小時之后我就走?!?/br>費洛被他這種態(tài)度刺的心里發(fā)疼,他臉上勉強扯出一個笑容,“起碼先上-床啊,你也不用這么急。”他伸手攬過方治桓勁瘦的、光裸的腰肢,帶著方治桓上了床,把毫無反應(yīng)的方治桓壓在身下親了一會兒,就躺到了他身邊,低聲說,“我困了,你先陪我睡一會兒?!?/br>方治桓坐了起來,“你不做我就走了。”費洛把他的身體壓了下來,把手橫跨在他腰間,嘴唇湊到他耳邊道,“做,等會兒就做。”方治桓的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他無聲的讓費洛從身后抱著他,然后閉了閉眼睛。費洛真的這么抱著方治桓睡著了,差不多睡了有一個半小時,睜開眼睛的時候離方治桓定好的時間就還剩20分鐘了,他把方治桓翻了過來,讓他跪趴在床上,就著這個姿勢插了進去。“20分鐘就好?!?/br>這句話打斷了方治桓已經(jīng)到了嘴邊的話。只是最后方治桓走出那個房間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往后拖了兩個小時,就算是方治桓那么好的體格,走出來的時候腿都在微微的打顫,他的臉色有些難看,好像在極力的壓抑著什么感情一樣。被費洛纏上的人...永遠不可能有主動脫身的時候...方治桓中途不是沒有掙扎反抗過,但是他只要有了一丁點兒想走的念頭,費洛就會故意的、用力的在他的身體里搗弄,讓他沒有絲毫反抗的余地,方治桓只能選擇承受。費洛的體力簡直太驚人了——簡直就不是人,那種可以稱之為恐怖的精力把方治桓在床上折騰的半死,那種感覺,方治桓每次回憶起來,都覺得頭皮發(fā)麻。太可怕了。第84章第八十四章只是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在國內(nèi)總比在意大利他時時刻刻都要待在費洛身邊好,起碼在中國他有選擇見或不見費洛的權(quán)利。方治桓坐到車上的時候,臉色變了一下,他忍住那個難以啟齒的部位的不適,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發(fā)動車子離開了。在他走了之后,費洛一絲-不掛的大咧咧的坐在床上,臉色忽明忽暗,眼神有些陰沉。他和方治桓的現(xiàn)狀絕對不能再這樣了...簡直就是在往死路上發(fā)展。方治桓只是眼下沒有想出對策而已,若是哪天他不耐煩了,自己跟他爸媽攤牌,那時候他手里可以威脅方治桓的東西就是一堆垃圾了,而他,也差不多的徹底的失去了這個人。可是他現(xiàn)在能讓方治桓留在他身邊的唯一把柄就是那個錄像帶,他不知道如果那個東西失去了作用之后,他還有什么理由讓方治桓老老實實的待在他身邊。而